”我最後終於克服了高跟鞋。接著還要學坐姿、站姿――顯然我很愛低頭――目光的接觸、手勢、微笑。微笑主要是如何保持的問題。艾菲讓我說出一百個單調的詞語,開始時微笑,說的過程中微笑,結束時也要微笑。一直到了吃飯的時候,我臉上的肌肉還在抽搐。
“好啦,我已經盡最大努力了。”艾菲說著,舒了口氣。“記住,凱特尼斯,你要讓觀眾喜歡你。”
“你覺得他們不會喜歡我嗎?”我問。
“如果你老是瞪了他們,就不會。你幹嘛不把那犀利目光留到競技場去?現在,你要感覺自己是和朋友在一起。”艾菲說。
“他們要打賭我能活多久。”我突然發起脾氣,“他們不是我朋友!”
“哎,試一試,假裝是。”艾菲打斷我。之後她平靜地對我微笑著。“看,就像這樣,即使你惹我生氣,我仍在對你微笑。”
“是的,還挺真誠的。”我說,“我要吃飯了。”我踢掉高跟鞋,咚咚咚地跑到餐廳,把裙子撩到了大腿根。
皮塔和黑密斯的興致似乎都很高,所以我想訪談技巧訓練到明早肯定大有功效。但我這麼想可是大錯特錯了。吃過午飯,黑密斯把我帶到會客室,指揮我做到沙發上,然後皺著眉頭看了我一會。
“怎麼樣?”我終於開口問道。
“我在想該怎麼辦?”他說,“以什麼姿態把你呈現在公眾面前,應該是有魅力的?孤傲的?兇猛的?到目前為止,你已經是一顆新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