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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身體裡呆了幾天,可把他折磨慘了,去了金光寺,扎多給劉家榮超度,彭海庭緩過神來,沒事就挑撥我幾句。

“帶回去怎麼對妞妞解釋?”貞系共亡。

“扎西拉姆,德協麥朵。小鎖狐狸,還有那兩個小丫頭,嘖嘖。五個妞啊,吵著要跟你大被同眠,這你都不答應。”表哥感嘆,與彭海庭對視一眼,猥瑣下賤的笑了。

“你還有臉說?”提起這事我就來氣,離開**的前一晚。畫堂春出了個生米煮成熟飯的主意。一杯接一杯的下了藥的青稞酒往我嘴裡灌,可我是誰呀?我吃過啥呀?木太歲。菊泉,青泥,求之不得的寶貝我當飯吃了不少,清淡酒水劣質迷藥還不放在眼裡,把幾個女孩灌多了剛出門,就看見表哥和彭海庭穿著黑衣服躡手躡腳趴在窗戶外面。

他們的解釋是來救我,可救我用得著拿麻袋和木棍?一看就是羨慕嫉妒恨,想趁我喝多了揍一頓,誰讓我有豔福,他們沒有。

巴家族的神聖女弟子,不可能隨隨便便與我出藏,只好先讓她住在金光寺,扎多知我心意,將小鎖也留下,只說時機到了自然會相見,小鎖問他多久會到,扎多不與我商量,直接說三年。

我不知道這個時限從何而來,但扎多神神秘秘,便由他去了,偷得浮生三年閒,好活一天是一天。

三年後,會有一幫從**出發的美女去找我,帶著拖油瓶小旺嘉。

彭海庭的老爹揹著小棺材,委委屈屈回了東北,事後我問彭海庭有沒有通風報信,他說沒有,當年老狐狸能聞著他換下的骨守在森林裡,後來重逢,難免再下點追蹤的東西防止寶貝兒子走失。

韓城嘉玉和陳嬌的屍體被埋在金光寺後面,朋友一場,這是唯一能做的,扎多答應誦經時為他們祈福,若是不出意外,韓城下輩子是左擁右抱的局面,而陳嬌的外婆就留在金光寺,一天不回頭是岸,便一天在這苦海中掙扎,扎多是活佛,勸人向善的本事還是有的。

“不是哥說你,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你還當自己是純情小男生呢?畫堂春為了你要生要死,小狐狸更是直接跳崖,沒有這些事,你是用情專一守身如玉,可現在只能說你薄情寡義了。”

彭海庭推開我腳,狠狠道:“負心人,鐵石心腸,狼心狗肺。”

“哎,爾等人間惆悵客,無人知我淚縱橫啊。”念出旺嘉的口頭禪,我對他們解釋:“和妞妞結婚是必然的,這關係到爺爺和山女,難道你讓我娶了她,外面再養上五六個女人?我可不是我爸”

“啥?”殘破不堪的越野車又是漂移甩尾,空曠大路上,表哥掏出槍叫囂:“方航,你爸在外面養了個小的?我草,我要幹掉他,我發誓要幹掉他,他嗎的一個搬磚的,三姨不嫌棄嫁給他,忙裡忙外幫他成了包工頭,居然玩起小三了?姓方的,你們一家子都是沒人性的東西。”

完了,捅馬蜂窩了。

暴怒的人沒法講道理,表哥讓我下車走路回太原,我說這是我的車,他惡狠狠的要與我割袍斷義,還說什麼有良心的人不坐髒車,他自己走回去,走就走吧,還要扎輪胎讓我們也沒車坐,看熱鬧的彭海庭沒轍,與我一起左勸右勸,這才將他安撫下來,一路罵罵咧咧,嚇得虎子和嘉緣小狐狸都不敢睡覺了。

越想越憋屈,開到有訊號的地方,表哥撥通了我媽的電話,專門躲到沒人的地方講,才說了五分鐘,他就心滿意足的笑著對我說:“三姨找你,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姓方的要完蛋了,哈哈!”

難道他實話說了?我戰戰兢兢的接過電話,先是叫了一聲媽,就聽到電話裡傳來抽泣的聲音,急忙詢問,我媽卻說:“這幾個月你跑哪了?手機也打不通,你爸快病死了,就是聯絡不上你!”

這個訊息著實讓我吃了一驚,問出詳細後,便催促表哥送我去最近的機場,他開車慢慢走,我和彭海庭坐飛機回太原。

昌都的邦達機場等候半天,又是一番周折終於回了太原,沒有回家,直接攔了計程車去醫院,到了病房外,就看見妞妞提著飯盒準備進門。

她也看到我,驚喜一下想說些什麼卻又住嘴,走到面前平平淡淡的說:“你爸病了。”

“嗯,我先看看他。”

推開病房便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床上躺著一個消瘦卻面色紅潤的中年人,我看了一眼就退出來,確認沒進錯門,這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

我爸是二百多斤的大胖子,裡面躺著的那個,充其量一百三。

穿著寬鬆的病號服,翹著二郎腿,抓著一顆蘋果啃,盯著電視裡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