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利、經濟——嗯,眾卿可商議著再為增加。具體的章程,儘快制定出來,以昭告天下。”
中國古代科舉制度最早起源於隋代,到了唐朝時愈加完善,考試科目很多。常設科目主要有明經(經義)、進士、明法(法律)、明字(文字)、明算(算學)。但到了明朝便只設進士一科,考慮內容也只有經義一門。從總的趨勢來看,明清之後的科舉是越來越死板,越來越僵化。
“另外——”朱永興沉吟了一下,說道:“上奏開翰林院一事,暫可緩行。國戰未止。機構不宜過多,且待日後再議吧!”
古代的翰林院是封建皇帝的秘書機構,各個皇朝的翰林院的組織機構和作用大同小異。而朱永興有總理處這個機構,便不需要什麼翰林院。而且,翰林們雖無行政實權,但名貴清華,手中有筆,有皇帝賦予的特殊的發言權,翰林們往往結成“清流”。“聞風言事”便成了他們的特權。
在朱永興看來,“聞風言事”往往成了“造謠生事”,毫無根據,甚至荒謬至極的言論,倒給了亂噴亂罵以正當的藉口,併成為黨同伐異的手段。
今天這番早朝,朱永興看來心情不錯,准奏的多。駁回的少。張煌言見是個機會,便開口勸諫道:“陛下天縱聰明。聞一可知十,然亦當勤勉,勿倦怠朝政。”
朱永興愣了一下,旋即明白了,定是因為連著兩天散朝後,他帶著家眷出外遊玩一事。只是這輕車簡從。又沒誤了政事,哪來的倦怠朝政之說?難道學崇禎,誰也信不過,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去做?
作為領導風格,“事必躬親”指的是一個領導者事無鉅細。一定要親自去做、去管才放心。“抓大放小”則指的是一個領導者管好該管的事情,放開該放活的事情,時刻注意集中必要的時間和精力去解決主要矛盾,牢牢掌握工作主動權。
若說“事必躬親”的典型代表,當為三國時期的諸葛亮。據《三國志》記載“蜀國正事無鉅細,亮皆獨專之”。諸葛孔明儘管運籌帷幄,決勝千里,但由於難以克服事無鉅細的弊病,最終積勞成疾,五十多歲便死於五丈原。
“苟子有言:‘主好要則百事詳,主好詳則百事荒。’吾不學武侯事無鉅細,卿等難道皆是碌碌之輩?”朱永興淡淡地說道:“吾覺得已是選賢任能,難道有卿家覺得力不勝任,難副朕望?”
張煌言沒想到朱永興振振有詞,且把他們的能力當作擋箭牌,倒不容易辯駁。
“持其大綱,疏其節目,為政之上術也。”戶部尚書易成笑著說道:“陛下聖明,讓微臣等有鍛鍊和增長才幹之機,微臣等敢不盡心竭力,以報陛下之信重。”
“易卿所言,正合朕意。”朱永興一會兒吾,一會兒朕,顯然還未完全適應新身份,新稱呼,有易成這番言語,他也不想再長篇大論,再詢問了一番,見無人上奏,便退朝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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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您應該自稱‘朕’的。”退朝已畢,在回去的路上,女官段琬兒便再次提醒。
“真是彆扭啊!”朱永興苦笑了一下,說道:“慢慢習慣吧!你看那些閣臣,剛剛賜座議事的時候,不也是屢屢推辭,不敢就座嗎?現在也習慣了,孤,嗯,朕也需要一個過程嘛!”
“皇上,您還是要多加註意的好,那麼多雙眼睛盯著,今天張尚書的勸諫,便是個提醒。”段琬兒似乎嘆了口氣,想來她也覺得這帝王當起來也不容易。
“想遊玩輕鬆一下也不行啊!”朱永興這回是真的嘆氣了,前呼後擁的沒情趣,輕車簡從又諸多不便,帝王想自由自在,那是很困難的事情。
難道那些臣子就希望帝王老老實實地呆在皇宮內,天天讀那些歌功頌德、天下平安的奏摺?好象有誰說過這麼一句,“這天底下,最不能相信的便是這奏摺”。
說是微服私訪吧,其實很大程度是自欺欺人。走馬觀花一般,便能體察民情,便能恰好碰上百姓冤屈,或者碰上埋沒的人才?至於長時間在外,開粥鋪、賣茶水,或者是泡妞扯蛋,對於帝王來說,那更是不靠譜的事情。
說到底,要真正的知道民間情況,真正的體察民情。還要靠完善的監督和上報機制。否則,上下欺瞞,深宮中的帝王便如睜眼瞎一般。
昏君易當,明君難為啊!朱永興慨嘆著,抬頭已到了總理處,便邁步走了進去。稍有些不耐地擺手。將恭迎聖駕、山呼萬歲的儀式打斷,朱永興直接到自己的辦公室就座。
驅除韃虜、掃除邊患、休養民力、治河安民、改土歸流、開疆拓土、政體改革
朱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