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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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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爺言重了。”方光琛躬身拱手,誠懇地說道:“為報王爺知遇之恩,卑職跑跑腿兒,又算得了什麼?”

桂林,廣西將軍府。

“將軍,這大事您想得如何了?”老幕僚孟春第回手關上房門,對著愁眉不展的孫延齡說道。

“除此以外,別無他法了?”孫延齡沒精打采地抬起頭,“那邊又催了?難道我手裡的上萬精兵就不能抵擋一下?”

精兵,精兵個屁。孟春第心中鄙夷。走私賺的錢,幾乎全落進了孫延齡的腰包,糧餉只顧向清廷伸手,糧餉時常欠缺拖延,他還貪汙如故,早已弄得軍心散亂。貪鄙、吝嗇、驕縱,這樣的傢伙還想做桂林王,真是痴心妄想。

孫延齡不是什麼好東西,但要與尚可喜、耿精忠相比,他的劣跡並算不得太多、太大。但他卻屢遭彈劾,究其原因還是因為他是外姓,實力不夠強。柿子撿軟的捏,清朝官員尤擅於此。因此也造成了孫延齡心中的怨恨,刺殺都統王永年、副都統孟一茂等人,便是他的一次發洩。

“將軍,此時舉義為反正,待兵至城下,可就算投誠了。這待遇天差地別,您要三思啊!”孟春第勸說道:“那尚可喜,那耿精忠,哪個不是兵多將廣,不都是以敗亡收場?連平西王都不敢擢明軍鋒銳,桂林地小兵少,與明軍抗衡,豈不是以卵擊石?”

“也是啊!”孫延齡苦著臉輕撫額頭,“平、靖二藩可比咱們強大多了,依然不是明軍的對手。那個,條件能不能再談一談,只當個富家翁,有些不甘心哪!”

孟春第苦笑連連,無奈地說道:“岷殿下隆恩,可由將軍鎮守南寧,依然是原職任用。”

“南寧?總不如桂林山水優美啊!”孫延齡慨嘆一聲,沉默半晌,最後問道:“那郡主呢,是不是要獻投名狀?”

“那倒不必。”孟春第更鄙視孫延齡的為人,臉上卻沒表現出來,“岷殿下的意思是廢清廷所封,改封誥命。只要將軍降得住,依然是將軍之妻。”

孫延齡也不傻,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含意。清廷能厚待孔四貞,是安孔有德部下之心;岷殿下不殺孔四貞,也是出於同樣的考慮。只不過,有孔四貞這樣一個妻子,自己的前途

“待過些時日,或禁,或休,還不是將軍作主。”孟春第暗自冷笑,嘴上卻說著寬慰孫延齡的話,以打消他的疑慮。

第二百二十七章 天下新佈局

胸襟,是一個合格的政治家,或一個賢明的君主所必須擁有的。清廷能用高官厚祿來使漢人兵將為其所用,朱永興也不會愚蠢到將可爭取的推到清廷那邊。

孔四貞,一介女流,對桂林的孔部兵將只是一個象徵性的舊主,卻並無什麼實質性的指揮權。而且“四貞美而不賢,自以太后養女,又掌藩府事,視延齡蔑如也”。孫延齡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貌為恭敬,以順其意,卻暗暗奪權自立。

夫妻間政治地位的不平等,不能形成傳統的夫唱婦隨的關係,因而夫妻間產生權勢的明爭暗奪也不意外。

其實,孔有德舊部已不復往日之強,先有線國安死於滇省,又有馬雄只率數十騎敗逃,孫延齡手下萬餘兵馬士氣不振,軍心已亂,本擋不住明軍的攻擊。但能不戰而迫降其眾,減少明軍的傷亡,朱永興還是願意做出一些讓步和寬容。

“孤豈不如清廷韃虜?”朱永興淡淡一笑,對葉虎說道:“告訴方光琛,只要他盡心盡力,事情成與不成,孤都許了他一個知府。若日後治理得當,政績卓著,巡撫、總督也不是奢望。”

“殿下胸襟似海,屬下欽服。”葉虎在椅子中躬了躬身,自信地說道:“有吳府內人接應,事情必成。”

情報局雖在北方佈署很久,卻並未深入要害。朱永興要求情報局作劫奪吳應熊的計劃,外部倒還好說,可缺少吳應熊身邊親信的接應,總是困難得很。如今方光琛秘去京師,正好可以裡應外合,兩下聯手。事情成功的機率非常高。

從方光琛的態度便可以看出吳部將士的動搖,雖然方光琛還打著為舊主著想,報答恩情的幌子,但實質上卻是信心已無。開始為自己著想。

“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孤倒是看得開。”朱永興笑著擺了擺手,說道:“事情若不成功。吳三桂也不足為慮,不過是使光復神州延誤些時日而已。事情若成呢,固然可加快戰爭程序,但軍中內部紛爭還是讓孤頭痛。”

討朔軍成。本來是好事。可吳軍若反正,兩家的舊賬,將士們的仇怨,如何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