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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部分

轟”地一聲被撞開了,幾十個太監擁了進來。他們打著火把,舉著刀劍,有的叫著“殺韃子,殺偽帝啊”,有的喊著“抓反賊啊”,但卻惡狠狠地直撲康小三和滿漢大臣

清史載:康熙二年,明軍將至,京師聞變,有楊起隆者,號其徒為“中興官兵”,裂布裹首以白,披身以赤,謀作亂。其徒周直、陳益等二十餘人,勾結大內宮人為內應,遽起發難。輔臣鰲公率宮中侍衛斬十餘人,益、直遁去。

(未完待續。。)

第八十一章 臨時機變,長途行軍

諱莫忌深,並改變不了亡國之痛,美化自己的史載也只不過是滅亡前的笑柄。

楊起隆早已為國安部所吸收,只不過身份保密,滿清以為不過是亂民造反,而且此時也無暇再仔細偵察、追究幕後的真相。此次大內動亂,終於使包括康小三在內的滿人意識到人心已經傾覆到何種程度,也意識到漢人,那些在他們印象中已經恭順的漢人,卻有很多在心底埋著對他們的痛恨。

滿人親貴、官員屢遭襲擊,其中很多的內應都是旗中家奴,參與者則多是社會底層的漢人百姓,更有少量降清後被抬籍的漢兵漢將。

大內一場混亂,蘇克薩哈被刺重傷,遏必隆等大臣也身上掛彩,儘管人員損失並不算大,但如此重要的地方發生叛亂,無疑給清廷敲響了警鐘,加快了其北撤的速度。

河間(現滄州地區)到北京是四百多里,明軍又多是步兵,就算是每天行進四十里,那也要十天左右趕到,這是清廷的估計。如果刨去敗兵抵達京師的時間,那便是七八天後才能見到明軍的影子。而這還是明軍沿途無戰鬥,只是行軍才能達到的速度。

確實,如果距離再短一半以上,清廷可能會將明軍的急行軍考慮在內。但急行軍能一天,能兩天,卻難以持續。否則,人跑到地方了,也累得毫無戰鬥力了。

所以,基於這樣的判斷,清廷便希望能儘量多地把周邊的軍隊都帶回關外。比如天津的、保定府的等等,這些軍隊在沒接到朝廷命令前,如果擅自撤退,則要考慮國法的懲處。

所以,清廷派出信使加急通報各地。命令他們向山海關轉進。同時,大規模、有組織的舉族撤退在軍隊的保護下,開始進行了。而為了避免更大的混亂,康小三和太皇太后等人秘密出宮,未張鑾駕,悄然趕赴山海關。

清廷的判斷也沒有大問題。但卻忽略了一個問題,這也是明軍採取正面強攻、緩步推進策略之後,給清廷造成的一個錯覺。

當然,以水師運兵登陸來截斷滿清通往山海關的道路,並不是計劃中預先制定的,雖然也有水陸配合的策劃,但卻不是以海上為主。

從朱永興,到總參謀部,都已經習慣了把計劃制定得粗疏一些。只要能達成戰略目的,剩下的便交由前線將領們發揮和完善。戰場形勢的變化不是後方所能全部預估的,即便是前線指揮部,制定出的計劃也會面臨著這樣的問題。所以,最能直觀且真實地瞭解敵情的,正是在第一線指揮的將領,而他們的正確判斷和主觀能動性則是能否取得更大戰果的關鍵。

如果按部就班,勝利自然也沒有問題。但截斷滿清退路的意圖應該只能達到一小半,切下跑得慢的尾巴而已。

當突進兵團的先鋒部隊邊戰邊行地趕到天津時。距離突破河間防線已經過了三天多,三天多的時間跑二百多里的路程,先鋒部隊的速度不算太快,而主力的步兵集團則落後於先鋒部隊六十餘里,還至少需要一天才能抵達。

此時,天津的清軍已經抵擋了來自海上的明軍水師的攻擊數天之久。一接到撤退的急令,便急不可待地向北轉進,但撤退的隊伍卻被明軍先鋒部隊的騎兵銜尾追擊打了個措手不及。有馬的八旗兵將無心應戰,倉惶而走,被拋下的數千漢軍和綠營步兵被明軍騎兵殺散。大多舉手投降。

收到前鋒部隊輕取天津的訊息後,魏君重立刻意識到滿清的總退卻已經開始,按照原計劃繼續沿陸路向北挺進,已經難以取得預期的效果。也就是說,北地清軍的抵抗意志已經瓦解,崩潰得比預期更快。

拋棄所有輜重,跟敵人比腳力,這是魏君重所不希望的。他和馬自德緊急商議之後,立刻決定改變佈署,並急報前線指揮部。

變更後佈署是集中所有牲口、車輛,由剿朔軍主力和前鋒部隊繼續加速追擊;而馬自德的破朔軍則在天津登船,由海路追擊,伺機於洋河或戴河口強行登陸,截斷滿清退向山海關的通路。

在魏君重和馬自德看來,只存了退縮轉進之心的清軍已經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