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過。”
初期來到中國的傳教士,象利瑪竇、湯若望等人,一踏上中國土地,便開始精心研習中國語言文化,甚至以掌握北京官話為目標。這些西方修士入鄉隨俗,脫下僧袍,換上儒服,住進中式房屋,並潛心研究中國經史和倫理,尋找東西方文化的融合點。
在同朝野名流交往的過程中,這些上通天文,下知地理,又熟讀漢文典籍的西方傳教士,自然贏得了中國文人士大夫的好感和信任,比如徐光啟、孫元化等,從而達到其傳播信仰的目的,這就是利瑪竇開創的“合儒超儒”的傳教策略。
但隨著利瑪竇去世,狂熱的傳教士佔了上風,認為利瑪竇等人過於遷就中國人,影響了天主教的“純正性”,發展教徒速度太慢。明末的“南京教案”便是狂熱派與中國禁教派爆發矛盾的一次衝突,使教會遭到了損失和限制。
“入鄉隨俗是應有之義。”朱永興拿出了自己對天主教的意見,為了得到自己需要的,又摒棄糟粕,他還是下了些工夫的,“中國餘外還有別樣之理,毫無異端,或與異端亦毫不相似者,如齊家治國之道,亦可遵行。既為吾國之民,縱是教徒,亦當支援政府,參加政府支援的任何組織及其活動”
“中國的偉大是舉世無雙的,當然這是在沒被韃靼人佔領之前,缺陷是還沒有沐浴神聖的天主教信仰。”保羅已經快五十歲了,清兵入關前便在南方傳教,他見到的多是江南的繁華,而不瞭解北方的貧苦,當繁華被戰火毀掉之後,他對清廷並沒有什麼好感,“而且,中國人之間,科學不大成為研究物件,這是很令人感到不解的。殿下所說的這些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