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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便幾個孤忠大義,冰清玉烈。趙信城邊羌笛雨,李陵臺上胡笳月。慘模糊吹出玉關情,聲悽切。漢宮露,染園雪。雙龍逝。一鴻滅。剩逋臣怒擊,唾壺皆缺。豪傑氣吞白鳳髓,高懷眥飲黃羊血。試排雲待把捧日心,訴金闕。”張煌言所作《滿江紅?懷嶽忠武》一詞,淋漓盡致地表達他強烈的復國報仇之念。

復歸浙東濱海地區後,張煌言重舉義旗。召集人馬,以台州臨門島為基地,繼續從事反清復明的軍事行動。當地人民得知張煌言生還,悲喜交集,紛來響應。

就在張煌言重整旗鼓之時,一個由安南庯憲(今越南海興省興安)返回的浙江商人給他帶來了久已隔絕的西南戰場的訊息。

永曆入緬,岷留守入滇,騰衝勝清軍,揮師伐安南。現在又與滇省清軍打成一團,勝負未知。

雖然這已經是一個多月前的訊息了,但張煌言依然感到振奮和激動。作為南明具有戰略眼光、且以中興大明為己任的寥寥忠臣,他自然知道皇帝猶在,朝廷尚存,留守入滇,西南未覆,對於抗清大局的重要性。

只是。此番滇省大戰,西南明軍能夠支撐住嗎?張煌言思來想去。決定派人前往安南庯憲打聽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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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上發生的所有事情,其發生都不是偶然的,而是看似巧合狀態下產生的必然。當然,這種必然有可能被忽略,也有可能被重視。

朱永興則在認真聆聽了庯憲華商們的申訴之後,決定對安南鄭氏採取行動。他不是貪圖庯憲華商捐輸的那些財物。不在乎安南鄭氏是不是恭順,他要達到他的戰略目的。

與海外華僑經常受到欺壓一樣,華商在庯憲也經常受到安南統治者的敲詐勒索。之前,安南鄭氏曾和華商訂約,條件是每艘帆船每年給其繳納白銀一千兩兩。王室五百兩。而鄭氏可能因為軍費的原因,現又隨意更改,強迫每艘帆船繳付五千兩,王室三千兩,還強賣給他們高價絲。華商對這種非法勒索不堪重負,多次的申訴無效後,方才在庯憲鄭家商館的指點下,前來向朱永興求助。

當然,這些華商也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情,畢竟他們現在算是清國人,要大明為他們出頭,希望並不大。所以,他們把捐輸的數目定得很大,希望朱永興見錢眼開,施以援手。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在別人看來只一紙文書便能解決的問題,朱永興卻要借大勝之威,在安南鄭氏身上謀取最大的利益。

“你以為吾是貪圖那幾十船硝石硫磺,還是那五萬兩白銀?”朱永興趴在桌案上的地圖前,頭也不抬地對長史易成說道:“這是必須採取的行動,吾要讓世人都知道,凡我華夏子民,遭受了不公待遇,國家和政府定然會為之討還公道。何況,由安南人手中奪取出海通道,要比從清軍手奪取,容易許多吧?”

“殿下英明。”易成儘管對朱永興準備為商人出頭,在滇省清軍的壓力尚未解除之際,便要再向安南鄭氏動武,心存疑慮,但還是順口恭維了一句。

朱永興淡淡一笑,拿筆在地圖上劃了三道,示意易成上前觀看,說道:“這是談判要開出的價碼,這是理想的目的,這是咱們的底線。”

長史易成定睛觀瞧,不禁苦笑了一下,這還真是獅子大張口。一條曲線從宣光、太原、北江、海陽、太平一直劃到大海,東面的土地盡要歸於明軍。另一條豎直的線則向後縮了很多,從諒山、北江之間為分界,把包括海防在內的區域都劃了進來;第三條線則又向縮了不少,以諒山、汪秘之間的連線為界,卻在臨海處劃了個弧形,再次把海防包括了進去。

這幅地圖仿自朱永興手中的旅遊地圖,因為旅遊地圖中包括安南的地方不大,也就是現在地圖上所能顯示出來的北部。但這已經比目前的安南地圖詳細許多,而且很多地方都能標註清楚。而再往南,則是根據目前所能得到的地圖補上去的,顯得很粗疏。

朱永興繼續解說道:“這底線的達成,應該基本上沒什麼問題,不過是向西擴充套件了幾十裡地嘛!但有一個附屬條件很重要,如果鄭氏不答應,那吾是不惜刀兵相見的。嗯,鄭氏也多半會答應,總比讓咱們的船隻通行升龍,並在庯憲駐軍要好得多。”

長史易成並沒有插話,繼續聽朱永興講述。

“京泰河的航行權。”朱永興用筆在地圖上點了點,笑道:“告訴鄭氏,此番修約,對其也是大有好處。我大明海師船利兵強,若是取得聯絡,必聽吾號令,可助其攻南阮。”

“殿下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