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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也”

“很好。”朱永興放下檄文,讚揚道:“金先生出手不凡,大才也。”

“殿下過獎了。”金維新面無表情,說道:“下官文弱書生,不能提刀上陣,又私心作祟,徒逞口舌之利,無他用也。”

“書生報國無它物,惟有手中筆如刀。”朱永興搖了搖頭,反駁道:“金先生不必妄自菲薄,有錯能改,善莫大焉。若論目光遠大,戰略視野,你不是一個好幕僚;若是治府安民,不知能否勝任,造福一方呢?”

金維新愣了一下,朱永興的話中似有重用之意,只是那日被朱永興當眾揭破,弄得下不來臺,更失去了李定國的信任,心中難免怨恨。雖有朱永興勸解,避免了被杖死的命運,並隨軍行走,但這心結卻不是一時半會能解開的。

朱永興之所以救下金維新,也是心思有了變化。私心自用,這個罪名不好處罰,因此而杖殺,顯然有些過重。特別是金維新,滇中名士,曾講三國激起李定國的忠義之心,又破家抗清,追隨殘明敗軍直至邊外,也算是有功,有苦勞的。

見金維新不說話,朱永興也不著急,示意金維新坐下,開口說道:“金先生是滇人,便與吾說說這滇西之事吧!”

金維新猶豫了一下,拱了拱手,說道:“不知殿下想問何事?”

“先說說這礦產之事吧!”朱永興看似隨意,卻是他始終關注的事情。

金維新沉思了一下,說道:“滇省礦業發達,但也易生禍亂。礦場稅金原有定額,熹宗時便已混亂,大稅外有小稅,正稅外有私稅,朝廷得十,有司攘五。百姓往往因避稅而成盜,因辦金而附賊。”

“涸澤而漁,盤剝殘民,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