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花去他不少的時間。如果兇手是一個以強…『奸』為目的的慣犯的話,他殺人後還能保持如此平靜穩定的心態就很讓人懷疑。要是他以前殺過人的話,我們就能尋找到以前相似的案例,但是我們找過了,沒有這方面的案例。也就是說,他要是真的只是為了強…『奸』而闖進去的話,殺人應該只是臨時起意的行為。”
“一個沒有殺過人的人在殺人之後還能如此鎮靜的清除痕跡,這是相當值得懷疑的一件事。所以我可以大膽的推測,這個人不是個強…『奸』慣犯,而是一個為了殺人而殺人的殺手,『奸』…屍只是轉移視線的一種方式。而鎖孔裡的碎屑也是殺人者留下的障眼法,也和『奸』…屍的目的一樣,是用來混淆我們的判斷的。”胡言說完了,拿起茶杯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靜靜的等著衛紫霜和黃偉消化他剛才講的分析結果。
等到衛紫霜和黃偉回味的差不多了,胡言才接著說:“而且,我還知道,殺人者和旅行社的那個田大力有關係。”
“怎麼說?”這次問話的是黃偉,他現在已經收起了輕視的眼神,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慎重。
“阮玉靈手腕上有個紋身,上面是個‘力’字。我聽阮玉靈說過,她這次是應一個朋友的邀請才來到重…慶的。而我們問過旅行社,阮玉靈確實是去找過一個叫田大力的人。所以我判斷,這個田大力很有可能是她的前男友,所以她才會在手腕上紋上一個‘力’字。”
“我注意到,阮玉靈身體其他的部位雖然也有些微的傷口,但是都沒有這個紋身上的傷口密集。從傷口劃痕的方向看,也從阮玉靈手指甲上的碎屑看,這是她自己弄傷的。我曾經告訴過阮玉靈,我是個警察顧問,是個破案子的人。所以我推測,這是阮玉靈死前給我留下的提醒。她用手腕上的傷痕提醒我,殺人者和她手腕上的字有關係。這個田大力,與阮玉靈的死脫不開關係。”胡言肯定的說。
黃偉猛的站了起來,伸出手一臉誠懇的說:“對不起,是我小看了你。請原諒。”
胡言有些鬱悶。他看出來,這個黃偉看來是對衛紫霜有些意思。本來胡言是打算一直將這個傢伙當成情敵對待的,但是他卻忽然來了這一手。
胡言這個人,一向是吃軟不吃硬。別人對他橫,他就會對著幹。可是別人一服軟,胡言也就舉械投降。
胡言滿心不願意的伸出手,與黃偉握了握。黃偉忽然貼近胡言耳邊,悄悄的說:“不過,我還是會把衛紫霜給搶走的。”
衛紫霜不知道他們黃偉說了些什麼,她帶著詢問的目光看向胡言,胡言當然不會將黃偉剛才的話說出來,他馬上做出義憤填膺的樣子,痛心疾首的說:“黃隊長,我不是這種人。洗桑拿什麼的,我沒興趣。”
他臉上的樣子,分明是把黃偉當成了猥瑣的想拉胡言去找按摩女的嫖…客。
衛紫霜張開小嘴,半天合不攏。這件事情跨度太大,一下子從辦案跳躍到了找…小姐這麼風馬牛不相及的事情上,而且還是如此猥瑣的事情,讓她回不過神來。
黃偉慌『亂』了有那麼一秒鐘,隨即鎮靜下來,他相信,衛紫霜不會相信這樣的胡言『亂』語的。
果然,衛紫霜醒悟過來,胡言一定是在『亂』說一氣,是在故意貶損黃偉,從這能看出來,黃偉剛才和胡言說的悄悄話應該和自己有關係。女人對於男人的愛慕感是非常敏銳的。
衛紫霜微微一笑,坐下來,說:“說吧,還有什麼理由可以懷疑田大力?”
三六六章 不出門也能知天下事
”說著,胡言從懷裡拿出自己的手機,開啟,翻出與阮玉靈的簡訊記錄,將簡訊遞給衛紫霜,“這是阮玉靈從越南國境前的簡訊,在過境的時候,她帶的旅遊團的成員要求阮玉靈給越南邊境守衛人員行賄,好讓他們帶著的行李免於檢查。”
黃偉湊過來看了一眼,說:“這個看來似乎沒什麼問題,畢竟我們也有邊境人員在檢查,要是他們真的帶有什麼不能入境的物品的話,他們也無法透過我們這邊的關卡。”
胡言搖搖頭說:“你錯了,他們沒有攜帶什麼非法物品,他們這次只是在試探,試探能不能尋找到一條安全可靠的販毒路線。阮玉靈的簡訊說了,他們不僅試圖向越南邊境檢查人員行賄,還向我國的邊境檢查人員行賄。最重要的,他們還要求阮玉靈給他們指一條能隨意穿越邊境的通道。”
“阮玉靈有沒有指明呢?”黃偉問道。
“阮玉靈帶著這些人去過幾個可以自由穿越邊境的地點,但是沒有帶他們過去。”胡言伸手將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