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村,甚至比那些駐村工作隊都熟悉情況。對鄉里千瘡百孔的貧困萬分焦急,對縣裡虛情假意的扶貧倍感失望。鄉政府不想著引進專案幫助村民脫貧,而是玩起了數字遊戲,如何計算就能達到脫貧線。
還有那些所謂的駐村工作隊,到村裡什麼事都不幹,成天喝酒吃飯打牌,無形中又多了一筆開支,本來村裡就貧困,因為他們反而加重了負擔。
每每看到此,喬巖就心痛不已。說是遠離了朝政,不自覺地對某些醜惡現象感到憤慨。
喬巖沒有被王安禮的情緒左右,道:“王校長,你的心情可以理解,也僅僅是理解,我一個支教老師,再有半年就離開了,別的事真心幫不上什麼忙,能做的,送十九個孩子再往前走一程。”
喬巖的回答,王安禮徹底失去了希望。本想著讓他出手,挽救一下瀕臨解散的學校,可對方始終不接招,無奈又沮喪。沉默了片刻起身道:“好吧。喬老師,孩子們都喜歡你,你到來後比以前活潑了,學習更有勁了,明年爭取多考幾個重點高中,我替他們謝謝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