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到機場接查理之前,蘭主任除了給包玉麟打了一個電話通知他法國大使的專員要來以外,還給廣蘭軍區總醫院領導打了一個電話。為了營造一個良好的環境,他只能請廣蘭軍區總醫院幫忙,除了佈置一個洽談環境的會議室以外。還需要有人負責接待工作。
其實要是換一個地方,蘭主任就用不著那麼麻煩了。外事辦公室有不少經過培訓的、專本負責接待的工作人員。可是這次不行,第一是時間太緊。查理來電話的時候都下班了。另一個這次不是在蘭主任手伸得到的地盤。本來安排包玉麟中尉地母親進廣蘭軍區總醫院高幹病房的事就是廣蘭軍區給西北省省委面子,否則這個事情沒有那麼順利。可是千算萬算,就是漏算了法國駐中國大使館會來人。蘭主任想不明白,怎麼這個包玉麟中尉會有那麼多的麻煩事?
包玉麟接到蘭主任地電話以後。問了好幾個人才算問明白了廣蘭軍區總醫院的小會議室在什麼地方。好在原來在部隊也算呆過一點時間,他清楚蘭主任為什麼非樣他穿軍裝的意思。說起這個,包玉麟就覺得好笑,按照法國陸軍條例,非執行公務期間,士兵外出是可以穿便服的,更不要說現在還不是在法國,自己要不是為了回來拜祭父親。向父親證明自己是一個優秀地軍人。根本就不會帶一套軍禮服回來。現在到好,好像不管到什麼地方,這些人都非要讓自己穿上這身法國軍裝似的。難道這些人就沒有感覺到,這樣穿軍裝是不合適的麼?
“包玉麟中尉。你認為這樣的環境合適我們談事情麼?”查理按照蘭主任的安排,在會議室裡根包玉麟見面。雖然蘭主任還不至於到要跟進來一起談事情的程度,但是這種環境給人很不舒服的感覺。
“查理先生,我也不知道是這樣的安排,甚至我是接到通知後才知道我們在什麼地方見面。”包玉麟很無奈。他真不知道給說什麼。
“你們中國真是一個很有意識地地方,連一個私下的會面都搞成這個樣子。”查理頗為感慨廣蘭軍區總醫院會議室的奢華。不經意地說。不過馬上,他就反應過來,包玉麟現在的身份是法國陸軍中尉了。
“您別介意。我是說中國地習慣真是很特別。”查理解釋著。
包玉麟已經習慣了。不管在什麼地方,也不管他穿著什麼制服。別人都會習慣的稱她為中國人。雖然包玉麟並不排斥這個說法,當時他知道,這意味著無論什麼時候。他都已經烙上了非本土的烙印。
“這沒什麼,我已經習慣了。你不知道,當我在戰場上的戰友需要支援的時候,總是對我說:嗨,中國人,幫我清除那邊的火力點!”包玉麟說者話的時候很輕鬆,戰場上的確是這樣地。至於動機更容易記憶。
包玉麟說起來輕鬆,可聽著查理地耳朵裡就不輕鬆了。他甚至覺得有些刺耳的感覺,可缺不知道該說什麼。
“包玉麟中尉,我聽說您是因為您母親地關係來到這個醫院的,大使先生讓我替他轉達他的問候,並給您的母親帶來了一束康乃馨,我想我應該去探視一下您的母親並對她轉達大使先生的問候。”查理說到
坐在這個會議室,包玉麟實在感覺不舒服,一聽查理的這個話,包玉麟如釋重負,頓時輕鬆了起來。連忙介面道:“太好了,我想我的母親以低昂會很願意接受多少先生的問候和鮮花的。”說著,包玉麟站了起來,虛擺了一下手:“查理先生,請吧。”
拿上了桌上的鮮花,查理走過包玉麟身邊的時候,小聲的說了一句:“我相信你也不喜歡這個地方,我帶來了一瓶白蘭地,我想我們可以找一個地方喝了它。”
不能不說法國人說話的藝術水平是比較高的。反正查理在病房裡對包玉麟的媽媽說的許多話包玉麟都沒敢直接翻譯過去,他擔心自己的老媽聽了以後會不會把查理給打出去。
西北省外事辦的蘭主任帶來了一個法語翻譯,大概主要是想跟查理交流跟方便一些,沒想到這個外國語學院剛畢業的小夥子有點不開竅,差一點沒當著包玉麟的老媽把一些法國上流社會地客套話都給說出來。嚇得包玉麟差一點就沒把他的著給捂上。好在查理在病房裡說了一番話以後,從包裡露出了他的白蘭地。包玉麟地媽媽對包玉麟的是是不太管的,,雖然包玉麟沒翻譯出來。可是老人家已經看出了查理的意思。
“玉麟,別管我了,你們去吧。該忙什麼忙什麼,這裡都有護士地!”
高幹病房的小食堂是什麼時候都有廚師值班的。包玉麟也很感激大使對他的關心,再一個,查理來了半天。一直都沒有機會說什麼。
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