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高興的。你不知道,你往家裡寄了那麼多錢。村裡的人都羨慕咱們家,說是咱們老包家養了一個孝順兒子。有一個像你這樣的兒子,你媽媽我也滿足了!”老人家的心思簡單的就像一盆清水,一眼就望到了底,她這一輩子,實在也沒有更多的慾望。只希望自己地孩子能更好。這就是中國的農民,一個最普通的母親。逸,也很舒服。或許是喝了兩瓶啤酒的原因,要不就是病房的隔音效果很好,他甚至沒有聽到後半夜病房走廊上人來人往的聲音。
第二天一早。跟平時一樣,包玉麟還是早早地就起來鍛鍊去了。不過這回他再也不敢去操場了。包玉麟昨天看了一下地圖,發現如果跑到江邊大概就有5公里了,到時候還可以在江裡遊個泳,估計橫渡一個來回的距離也差不多有5公里,到時候再跑回來,基本上就可以達到鍛鍊的標準了。反正不管怎麼說。他是不想再給人參觀了的。
包玉麟是想得挺好的,也是這麼實施的。當他跑到江邊的時候,天已經差不多亮起來了,江邊上,來來往往地。不少人正在鍛鍊身體。包玉麟沒想那麼多,脫了衣服就下了水。這個時候的水還有點涼,不過這對包玉麟來說到也沒什麼,平時訓練的時候,可沒人管你是什麼時候,該訓練什麼就是什麼。就算是冬天,該下水還是得下水。
可惜包玉麟忽略了一點,他不該穿著一套整個廣蘭市都買不著的運動服去游泳。結果是顯而易見的。等他從對岸游回來地時候。放在岸上衣服和浴巾連旅遊鞋都不翼而飛了。這下,只穿著三角褲的包玉麟傻眼了,到不是他怕冷。只是這會正是上班高峰期,他不敢想像自己近乎裸體的這麼跑過辦個城市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恐怕他很難跑回醫院,大概用不了一會,就會有人把他給抓起來。
想到給抓起來,包玉麟到有了主意。他記得江邊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派出所,應該是江濱路派出所,自己丟了東西。不正應該去派出所報警麼?就算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但是警察應該能幫自己先找一套衣服,大不了等一會給他們把錢給送來。
趁著現在上班的人還比較少。包玉麟也顧不上許多了,從江裡一上來,用最快的速度就往派出所跑。他計算過,他上岸地地方距離派出所不遠,跑得快的話,大概2分鐘之內就可以到達。
一路上,包玉麟甚至沒敢往兩邊看,只是拼命的跑著,畢竟這也太難看了。好不容易,遠遠地看見了派出所的大門,他趕緊腳上加緊了幾步,想快一點進到派出所了裡。就在這個時候,意外發生了。街道上,一隻啤酒瓶被也許是晚上耍酒瘋的人砸碎在了地上,包玉麟這會正狼狽不堪的,那裡注意到地上東西,結果當他路過玻璃陣的時候,腳上被劃開了一個挺大的口子,血頓時流了出來。
如果正常下,包玉麟會馬上停下來處理傷口,可是他現在身上除了一條短褲以外,什麼都沒有,就算想處理都沒有辦法處理。感覺了一下,傷口內部並沒有異物感。包玉麟知道,應該是玻璃沒有留在傷口裡,他咬著牙,只要堅持一下,到了派出所就好了。一邊在心裡詛咒著偷走了他衣服的小偷,一邊小心的讓傷口不要接觸到地面,包玉麟跑進了派出所。
值了一夜班地老王這會剛起來,猛地從外面進來了一個只穿著一條不能再小的短褲(當時幾乎沒有賣三角褲地),脖子上還掛得亂七八糟(兵牌)、到處都是血的年輕人。這可把值班的老王嚇了一跳。職業習慣,他還以為是碰上搶劫什麼的。心裡暗叫倒黴,快下班了碰上這樣的事,今天又沒有辦法按時下班了。
“警官先生,我需要你的幫助。”沒等警察開口,包玉麟先說話了。不過他一著急,習慣性的安照在法國的說法稱呼著。
那個老王本來還想習慣性吆喝兩句的,可包玉麟的這個稱呼和說法讓他謹慎了起來。國內很少有人這樣生活的。
“什麼事,你這是怎麼了?”老王問道。
“是這樣,我在江邊游泳,誰知道有人把我的衣服和鞋都跟偷走了。沒辦法,我只好到這來請您幫助了。”包玉麟很誠懇的說。
“我是說你這一身血是怎麼回事?”老王更關心的是血地問題,這才是重要的。
“哦,這是剛才跑過來的時候給玻璃劃傷了。請問您這有急救箱麼?能不能借我處理一下?”腳上的傷口也是需要馬上處理的,見警察問起來,包玉麟只能開口了。
一聽不是被搶劫或是打架搞的,老王放心起來,這樣應該不會耽誤他下班,派出所裡經常碰上打得頭破血流地。一些必備的外傷藥品還是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