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隱居茅廬等候名主,也得先讓荊州的那些人知道他,這樣才能把他的名聲傳到劉皇叔的耳朵裡,也才會有三顧勺”。
“我們也有過這種懷疑。可是,調查了他這麼久,依然是一點兒資料也沒有。”潘秋怡對毛人鳳有了那麼一點點鄙夷。多大人了,顯擺你多懂三國是不是?誰沒猜到張力背後可能有人,用得著你在這兒老生常談?有本事,你把張力背後的那個勢力揪出來啊。
“難道就沒有向他的家皂派過什麼人?”蔣經國問道。
“葛霞已經跟胡家義結婚了。可是,她畢竟不是情報人員,而且她不想破壞自己的婚姻,再加上她特殊的身份,我們也不好太過強迫。至於其他的,,張力只跟胡家義兄妹一起住,家裡除了那二十個**派來的保鏢之外,也沒什麼外人。只有隔壁村裡的幾個婦女到飯點兒的時候來幫他們做飯,很難安插進什麼人去。”潘秋怡答道。
“也沒有安過什麼儀器,比如竊聽器?”毛人鳳又問道。“安了也沒用。”潘秋怡道。
“為什麼?”蔣經國奇了,“難道會被**的人發現?”
“這倒不是。”潘秋怡的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是因為竊聽裝置都在一定的傳輸範圍。如果我們在張力的安裡安插了竊聽裝置,那麼,我們就必須派人在他家附近隨時監聽。可是,他所居住的赤柱別墅就只是光禿禿的一幢,周圍幾公里,除了赤柱監獄,就只剩下一個只有十幾戶人家的小村。如果有外人出現,立即就會被發現。”
“那個小村可以理解,能有人幫他們做飯,估計是比較熟。可赤柱監獄為什麼不行?”毛人鳳問道:“總不能因為他出身赤柱監獄,在那裡認識幾咋。人,我們就得望而卻步吧?”
“如果只是認識幾介。人就好了。”潘秋怡又是苦笑,“毛局長您不瞭解張力在赤柱監獄的勢力。在那裡面,上到監獄長史提夫,下到普通的巡邏警員,幾乎全都是他的人,想派人到那裡監聽他,根本就不可能。何況,赤柱監獄跟張力別墅間的距離也已經超出了監聽範圍,派人過去也沒用。”
“那他工作的地方毛人鳳還是不甘心。活這麼大,堂堂的國民黨特務魁首,什麼人沒對付過?還會被一個新冒出來的毛頭小子難住?
“張力沒有固定的工作地點,只在新聞公司有一間辦公室,但也很少過去,平時都是胡家義在用。就像您先前說的,他就是個游擊隊長,跟當年的共黨一樣,打了就跑,堵都堵不住。
而且,這傢伙從來不在其他人面前說什麼,就是說,也只是些無關緊要的東西。”潘秋怡道。
只,,就沒有一點兒規律?”毛人鳳愣了一下,又勉強掙扎著問冬。
“有規律的時候,那傢伙一般都在赤柱別墅。想要竊聽,根本無法接近。”潘秋怡嘆道。
“想不到這小子還是一條油浸泥鰍,滑不溜手啊。”毛人鳳一時只有苦笑。
“看來,我得親自跟他好好談談了。”蔣經國摸著頭皮也是一陣無奈。張力手裡有兩千萬英傍,比孔祥熙和宋子文能拿來的錢都多出不少。即便是對臺灣來說,這麼一筆也是非常重要的。因為這全部都是現金!如果能夠爭取過來,立即就能讓他們在跟對手的競爭中勝算大增,離目標也就越近。本來,他們的主意是先打聽到這傢伙想在這一次的大餐中弄走什麼,然後就用各種手段,或是勸說,或者設定障礙,總要讓這傢伙投向他們的陣營,可惜,那傢伙的表現實在是太賊了,不說就不說唄,還弄出什麼收購日本銀行的情報來,拿他們當傻子耍。
“日本那幾家銀行,別說兩千萬英傍,就是隻賣一百塊臺幣我也不要。賠還賠不夠呢。”
蔣經國回到總統府的時候,正看到孔令侃當著蔣介石的面大喇喇的胡吹,險些就穩不住情緒翻了臉”這傢伙在四年國民政府的危難之機,仗著特權在上海大肆囤積物資,大發國難財,簡直就是當著全上海人幾百萬人的面給他難堪,讓他差點兒沒臉見人。現在有臉住進總統府也就罷了,居然還當著他老子的面大放厥詞?日本銀行怎麼了?人家張力能買,要買,那是人家的本事,你小子要不是仗著有個好老子的話,誰知道你是哪個茅坑裡飛出的爛石頭?還在這兒嘰嘰歪歪,論真本事,你配給人家張力提鞋嗎?
“大哥來了。”孔家大小姐孔令儀可比兄弟妹妹有教,看到蔣經國看向孔令侃的眼神有些怏怏,急忙起身迎了過來,人還沒到,就先送出了一個親和的笑臉:“怎麼樣,大哥,工作一天累了吧?我去讓人給你衝杯咖啡?”
“不用了。”蔣經國勉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