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派中尋找幫手”,他堂堂的情報局長,總不能派手下在香港滿天下找人幫忙吧?別說能不能做得到,就是做到了,那些低階的小混混又能保得住什麼秘密?可就算明明知道張力這一招對臺灣的利益損傷很大,他還沒話可說。誰叫葛肇煌管不住手下,居然敢找人進行刺殺來著?張力沒直接質疑是國民政府在前後搞鬼已經很給面子了,要不然,蔣介石丟了臉,倒黴的還不是他毛某人?
“這一點沒錯。我們也一直懷疑張力這一手是**在背後推動。”聽毛人鳳這麼說,潘秋怡也在一邊贊同道。張力跟劉福的那幾手等於是變相地幫了**的大忙,對港英政府和他們卻是非常的不利,對此,她一直懷疑是那天在她走後,唐學紅又向張力出了什麼鬼主意。畢竟,藉助警察這種政府暴力部隊出面整頓黑幫,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小商人能想得起的主意。至少她一時是想不起來的,這麼看來。不是**搞鬼。還能是誰?而且那個劉福一向膽如果只是有張力在背後給他撐腰,他能有那個膽子出面做出這麼犯忌諱的事兒?要知道,就算有張力庇護,港英政府和國民政府想要收拾一個大探長也只不過是小意思。
“張真最近跟**的聯絡好像沒有先前那備緊密了吧?”蔣經國想了想,突然又開口問道。
“是的。”潘秋怡答道。自從她到香港之後,張力跟唐學紅確實很少再見面,就是見面也經常會有她在場。這曾經讓她一度感到很挫敗。因為她覺得張力和唐學紅的這種舉動是在無視她的存在。可是,處得久了,她卻覺得這極有可能是唐學紅主動跟張力疏遠的。而之所以這麼做,有可能是為了保護張力,避免過度頻繁的接觸給張力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唐學紅受不了張力那張有事沒事兒就喜歡亂蓋的臭嘴,沒什麼大事不願主動跑去受虐。
“這樣就好。”蔣經國微微點了點頭,“只要有疏遠就行。這樣。我們才能有把握把他拉到我們這一邊。”
“呵呵,建豐兄(蔣經國字)看上去很有信心啊。”毛人鳳笑道。“**無非就是向張力提供一些大陸的貨物,讓他賺點兒差價罷了。可我們卻能跟他進行大幅度的合作,只要他夠聰明,早晚都會選擇我們這一方的。”蔣經國自信地笑道。
“這可難說。連香港黑幫那個炸藥包他都敢碰,現在誰不知道“香港黑幫事變,?哪一天那傢伙翅膀硬了,誰知道他會不會拿臺灣當傻子扔坑裡去?”潘秋怡暗暗想道。對張力,她可沒有蔣經國那種信心。那傢伙每每都能跑到別人前邊兒,別人不敢做的他敢做,別人不敢拿的他敢拿,別人不敢坑的”,他也敢坑!
“剛才我們說到,張力想要收購日本的銀行。潘中校你覺得他不像是在說假話,是不是?”蔣經國又向潘秋怡問道。
“是的。”潘秋怡道。
“據那個戚明銘的說法,張力之前還說要收購三菱重工、三菱制鋼,還有三菱伸銅,,這三家公司你怎麼不先想想?張力手頭正有哈默斯利鐵礦公司的大筆股權,買下這幾家公司中的一個,尤其是那個三菱制鋼,應該可能性更大一些才對。”毛人鳳說道。
“正甩為可能,所以才不可能。而且,三菱制鋼並不只是張力一個人的目標,看上這家公司的人有很多?以張力的性格來看,他是不可能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的。”潘秋怡搖頭道。
“那銀行就有可能?”蔣經國追問道。
“據卑職推測,張力很有可能已經得知了美國有可能的政策變化。所以,他想搶在這個變化出現之前,奪得先機,搶佔銀行這個制高點。這麼一來,等日本經濟取得復甦的機會,他不僅能夠大賺一筆,還能依仗銀行的有利條件,從中牟取更大的利益。”潘秋怡答道。
“我們都不知道美國有什麼政策變化,他怎麼可能知道?”蔣經國問道。
“不知道。”潘秋怡輕輕搖頭:“這也是我們一直以來的最為困惑的事情。張力明明只是一個商人,卻總能料敵機先,這不可能僅僅是他的運氣,或者說是什麼預測,”
“有一個可能。”毛人鳳突然抬頭說道。
“什麼?”蔣經國轉頭看了過去。
“這傢伙身後有一個不為人知的情報系統,或者說是隱密的勢力。”毛人鳳正色說道:“你們想想,他一個年輕人,從一個小小的獄警,短短兩年多不到三年的功夫就成了全亞洲數得著的富豪,如果背後沒有人支援,他能做到嗎?少年英材?如果真是,那他前二十幾年怎麼就連點兒資料都沒有?就算沒有遇到機會。這麼優秀的年青人,總也應該留點兒名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