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太醫,可他正帶著妙手和憨頭在前堂診病,忙的不亦樂乎的,不好意思打擾,便去問靠兒姐,可她的說法與我的理解不一樣,我們兩就爭起來了。她脾氣倔,非要跟我打賭”
“喂!是你要跟我打賭的好不好!”雪靠兒瞪眼道。
杜文浩微笑道:“誰跟誰打賭不重要,賭什麼來著?我這裁判有什麼好處?”
柯堯哼了一聲:“貪心的哥哥,還來跟我們要好處!一我們賭的是誰輸了誰學一聲小狗時。”
杜文浩哈哈大笑:“這個賭有趣,那我也不要好處了,聽聽你們輸的學聲小狗叫倒很有趣,我覺得柯堯應該學的比較象”!”
“討厭啦!”柯堯用手裡書卷輕輕打了杜文浩一下,“你咋知道我會輸?哼!”
“先說說看,爭論的是什麼?”
“太陽病!”柯堯把手中書遞給杜文浩:”喏,就是這一句。”
杜文浩拿過來一看,是張仲景的《傷寒論》中的一句話:“太陽之為病,脈浮,頭項強痛而惡寒。”便問道:“這句話怎麼了?”
柯堯道:“我們在爭論太陽病的基本徵候裡到底應不應該有發熱。我說仲景書裡明明寫了,太陽病只有脈浮,頭項強痛和惡寒三個,基本症狀,沒有寫發熱,所以發熱不是基本症狀,也就是說,太陽病不一定會發熱,不發熱的也未必就不是太陽病。
杜文浩瞧向雪柔兒:“你怎麼看?”
雪靠兒道:“病在太陽,衛氣抗邪,必有發熱,不言而喻的事情嘛,不需要寫的!”
柯堯道:“你是說醫聖寫這一段,把這發熱的基本症狀給寫漏了?”
雪靠兒道:“我沒說他寫漏,我說的是沒必要寫,發熱是自然現象。寫不寫都包括在裡面。就好比人病了會不舒服,難到每個病都要寫上不舒服嗎?”
“你這是強詞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