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區別,兩者都是對風邪入體的一種感受,嗯,可以這麼理解,一個人病了,如果沒風的時候不覺的冷,但有風吹過,就感覺到冷,這就叫惡風;如果坐在家裡,一點風都沒有,仍然感覺到冷,就是惡寒了。”
“這樣啊”柯堯眼珠轉了幾轉,涎著臉道:“是不是可以這樣理解,一個人病了,就算在大熱天裡沒風的屋子裡也覺得冷,就是惡寒,大熱天裡,有一點風,人家覺得很涼爽,他卻覺得全身發冷,這就是惡風我理解的對不對啊?”
“完全正確!”
“呵呵,哥,我還是蠻聰明的吧?。
“我一直覺得你很聰明啊
雪靠兒道:“是,你是很聰明,別忘了咱們的”
柯堯不理她,急忙又嘻嘻問杜文浩道:“哥,你剛才說,太陽病有中風和傷寒之分,這兩種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
柯堯瞪著大眼睛,一副如飢似渴勤學好問的樣子:“那怎麼區分呢?”
雪靠兒咳嗽了兩聲,冷笑道:“哎哎!幹嘛,想要賴矇混過去啊?別忘了咱們打的賭!
柯堯乾笑兩聲:“誰忘了?我這不是有不懂的問問哥嘛!”
“少來!怎麼,想說著說著就把這事給揭過去了?沒門!趕緊的。”
“趕緊的做什麼?”柯堯明知故問。
“學小狗叫啊!願賭服輸!
柯堯俏臉有些潮紅,涎著臉對雪雷兒道:“嘿嘿,好姐姐最會心疼人了,怎麼能忍心讓妹子學狗叫呢,是吧?要不,我請你下館子?滿京城裡隨便挑,你說那家就那家,吃啥山珍海味都行,如何?。
“哈,你可真會打如意算盤,誰不知道現在是皇上和太皇太后的喪期,滿京城所有的酒家都被勒令關門致哀了,待喪期過後才能開門。你帶我去吃什麼?路邊攤小麵館?”
柯堯嘿嘿乾笑道:。我,我給忘了這事了。要不等到喪期之後吧,我一準請7刁。
“免了,這喪期還不定什麼時候完呢,再說了,等那餐飯,不如聽兩聲小狗叫來的有意思。來吧,我這耳朵可立著等著的呢。”
“好姐姐”
“願賭服輸!沒得商量!”
柯堯還是涎著臉道:“實在不行,那咱們走吧,回去我學給你聽!”
柯堯站起來就要走。雪雷兒一把將她拉住了:“就在這學!哥剛才也說了,他還誇你學小狗叫一準學得好聽呢!嘻嘻嘻”
說到後面,雪雷兒忍不住笑了。
杜文浩也對柯堯道:“正是,聽過你哭,還沒聽過你學小狗叫呢。叫吧!”
“狠心的哥哥!就會欺負我!哼!”柯堯白了杜文浩一眼,銀牙咬了咬紅唇,往門外望了望,見近左沒人,把心一橫,都著嘴道:“叫就叫,有什麼嘛,一汪汪,汪汪汪!”
咯咯咯,,
哈哈哈
雪柔兒笑得抱著肚子蹲在了地上,連眼淚都出來了,杜文浩也笑得前仰後合。
本來趴在地上打盹的小虎崽也被他們驚醒了,仰起頭,晃動著毛聳聳的小腦袋,瞧了這個瞧那個,也不知他們在高興啥。
柯堯瞪眼道:“笑笑!最好笑岔了氣,活活笑死你們兩個狠心賊!”
雪震兒咯咯笑著指著柯堯道:“你以為你好心呀?那是我打賭贏了。要是輸了,不定你怎麼整治我呢!哈哈哈”
柯堯小胸脯一挺:“有本事再打一次賭!這次我準贏你!”
“賭就賭,說吧,賭什麼?”
“咱們就賭哥問的問題!誰答錯了為輸!”
“行啊!賭什麼?還是輸的學狗叫?”
“不!我都學了,你輸了也學,最多扯平,這一次我得連本帶利撈回來!咱們這一次,誰輸了,不僅要學狗叫,還得在地上爬一圈!敢不敢?”
雪靠兒也是個不受激的主,哪裡肯就認輸,高高的胸脯也一挺,說道:“怕你啊,來吧!哥,你問!”
杜文浩微笑道:“賭這個”輸了可傷臉面,到時候傷了和氣就不好了”
“沒事!哥,我們只不過賭著玩的,她也只是在咱們兩面前學小狗爬一圈,也沒什麼丟人的,對吧秀兒姐?”
雪靠兒點頭道:“沒錯,你等一會輸了跪在地上爬一圈學小狗叫,也不丟人的。嘻嘻嘻。”
“哼!走這瞧,看看到底誰輸!哥,你只管出題!”
杜文浩搖搖頭:“那好,就用太陽證接著剛才的話題出題好了,剛才柯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