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讓六皇子出門了,不是說最近不能出門的嗎?錢大人說了,最近曬不得太陽的,趕緊的,讓他進屋去等著,就說杜大人來複診來了。”
宮女聽了,趕緊跑過去了硬是將六皇子拽進了門。
“唉,這個煦兒總是不讓我省心,你說他什麼時候才能懂事?”
“姐姐也莫要著急,男孩子小的時候調皮一些的好。”杜文浩勸慰道。
進了屋子,六皇子見朱德妃和杜文浩進門來,趕緊從凳子上起身,跑到杜文浩身邊親切地說道:“文浩叔叔,煦兒可想你了,你好長時間沒有來看我了。”
杜文浩見六皇子的臉上果然沒有任何燙傷的痕跡心裡不禁暗自奇怪,這燙傷和別的傷疤一樣,好了之後面板總有一些痕跡,比如說個別地方的顏色深淺不一。而且有些面板還會皺皺巴巴的看著不平,可是六皇子的臉上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來,還真是神了。
“文浩叔叔,你在想什麼呢?”六皇子對別的人從來都是不理不睬唯獨對杜文浩卻是喜歡的,大概是孩子心裡的那種英雄主義作祟,覺得杜文浩可以將別人都看不好的病給醫治好了,而且還和自己的母親關係這麼好,有些愛屋及烏的感覺。
杜文浩見六皇子喊自己,這才回過神來,笑著說道:“我在想,你臉上怎麼一點傷疤都沒有,一般情況多少還是要留些傷疤的。”
六皇子拉著杜文浩的手讓他坐下,然後坐在他的身邊說道:“那是因為錢大人是文浩叔叔的徒弟啊,娘說名師出高徒嘛。”
杜文浩和朱德妃笑了起來,朱德妃憐愛地摸了摸六皇子的頭,對杜文浩說道:“你還是再給他看看,還有別的什麼吧,我總是不太放
杜文浩只好再給六皇子把了把脈,知道已經瘙愈了,更是好奇。
從皇宮回來,杜文浩沒有直接回家,而是直接去了錢不收那裡,他急於想知道他到底用了什麼神奇的藥竟然將六皇子的臉上的傷疤去除的如此徹底。
錢不收的家離五味堂不遠,隔著一條河,過了橋便是。
錢不收見是杜文浩來了,趕緊出門相迎,叫家裡人殺雞備酒,將杜文浩請進了上房坐下。
閒聊了幾句之後,杜文浩直奔主題。
“我方才去看了六皇子,見他全然恢復了。”
“應該是沒有什麼冉題的。”
“可是有一點我就納悶兒了,你給六皇子用的什麼藥,我之前醫治過不少燙傷的人但都沒有他這樣好的效果,你趕緊告訴我。”
錢不收得意的一笑,給杜文浩遞上香茗,捋了捋鬍鬚,道:“不著急,不著急,一會兒我們邊吃邊說。”
杜文浩哪裡有不急的道理,也不喝水了,將茶杯一放,道:“你別給我賣關子啊,知道我著急知道你還故意拖延時間。”
錢不收大笑:“也好,怕是等會兒好酒好菜的上來了再說影響你的吃飯的心情,你要知道我可是將我成釀了多年的女兒紅給拿出來了,平時還捨不得喝呢。”
“你就讓我著急吧你!”杜文浩咬牙切齒地說道。
錢不收笑著起身。道:“走,帶你去看這個好東西去。”
錢不收帶著杜文浩到了自己的書房,這個地方一般人就連錢不收的夫人們也是不讓進的。
將門關上,錢不收從靠牆的一個書架上拿下一個藍色的小藥瓶遞給杜文浩:“開啟看看。”
杜文浩擰開瓶塞了,問了問並無異味和朱德妃說的一樣,反而隱隱有一股淡香飄出。
“不知道這是什麼,沒有什麼藥味兒。”杜文浩說著小心將瓶塞兒蓋好放回了書架上。
“來,坐著。等我慢慢給你講來。”
兩個坐下,錢不收這才慢悠悠地說道:“我少年時外出,被一賣水者將肚皮燙傷脫皮。家人帶我找本村一老太太抹了一次藥,燙傷一週結病痊癒沒留疤痕。此事過了的餘年,偶然得知此方傳給我哥的乾親家,便登門索方。正好這一次六皇子被開水燙傷,就用上了。”
“這麼神奇?那你還沒有告訴我是用什麼東西做的呢?”
錢不收朝著杜文浩詭異一笑,道:“老鼠!”
杜文浩頓時張大了嘴巴,眼睛也比平時大了許多。目瞪口呆地望著錢不收:“你用老鼠做藥塗抹在六皇子的臉上?!”
錢不收笑著點了點小頭。
杜文浩坐不住了。起身正要說話,門外錢不收的夫人輕聲喚道:“老爺準備好了酒菜,你和杜大人邊吃邊聊吧。”
錢不收起身對杜文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