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捱打,六皇子故技重施,第二天將老師椅子鋸掉了一支腿兒,這一下可憐了老師,本來眼神不好,只瞧著椅子面兒上了,哪裡曉得還會在椅子下面做手腳,這一摔,足足讓老師躺了七天才能下床,六皇子原以為那個老學究不會再來了,誰想七天之後,太皇太后親自領著老師來了,六皇子還是怕皇,就這一天聽了話,可是心全不在書上,而是想著怎麼整治這個老東西,別讓他來了,老師也有些公報私仇的意思,專門提問六皇子,不會就吃戒尺。一個上午下來,六皇子的手連筷子都抓不住了。
朱德妃心疼的不行,卻又不敢說什麼,畢竟這個老師對誰都是一樣,太皇太后給了權了,誰還敢說一個不好?
六皇子想了半天,終於想了一個最損的招兒,他叫太監端了一盆開水放在門上,門半掩著,他知道老師一堆門水就直接可以扣在他那張老臉上,於是坐在座位上,雙手托腮,美滋滋地想著那老頭子的慘狀。
誰知,那太子太傅學聰明瞭小知道六皇子不會輕饒了自己,於是早來了好些時候,躲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張望著,把六皇子的詭計全部瞧在眼裡,於是心生一計。一臉陰笑地朝著上課的房間走去。
正巧六皇子個子矮坐在第一排,老師走到門口,六皇子見老師的手裡拿著一個。蛐蛐兒罐子,那可是自己最喜歡的東西了,再聽裡面蛐蛐兒叫聲,知道是個王,玩心一上來小自然就忘記了門上的東西。
老師走到門口,也不推門,而是大聲叫道:“六皇子,老師手中書本太多,你幫老師出來拿一些罐子可好?”
“來了!”啊”只聽得一聲慘叫,房間裡的孩子都嚇壞了,還來不及阻止了,事情就這麼發生了,好在那盆子大,開水也在門上晾了一會兒了,好不六皇子更慘。
事後老師跪在太皇太后面前哭訴,說是自己並不知曉盆子裡是開水,若知道萬萬不會開這個玩笑了,太皇太后也知道老師也不會這樣做,事情已經發生了,解決問題才是燃眉之急。
找誰呢?
太皇太后和朱德妃一樣如今只相信杜文浩了,可是他不在,說是回家探親了,他們自然不知道是隨皇上微服私訪去了。
“太皇太后,我著還是找杜大人的徒弟給看看,俗話說的好,名師出高徒。”朱德妃的一張小臉兒哭得已經是慘不忍睹,眼睛跟個水蜜桃似的,臉也腫了起來,一點都不好看了。
“唉,行,那就讓人出宮一趟將杜文浩的徒弟找來看看,如今這宮裡的太醫個。個都不行了,去吧,趕緊去,孩子的傷耽誤不得。”
錢不收當日就被召進宮去,戰戰兢兢地一路小心,從進了宮門心跳就沒有低過1力下,進門的時候還是險些摔著,心裡一個勁兒罵自己沒有出息,不就是給個孩子看病嗎。可是見到了六皇子還是嚇了一跳。
十日後,杜文浩他們回來才知道這件事情,朱德妃聽說杜文浩原來是和皇上一起去了一趟東明縣,於是趕緊讓人將其叫進宮來,讓他給六皇子複診。
杜文蔣進了宮,直奔朱德妃宮裡,自從給朱德妃治好了病之後,這朱德妃感覺是離不開這個弟弟了。大小事兒甚至不找宋神宗,都要問問杜文浩的意見,兩個。人關係甚好。
才進了門,就見朱德妃一身亮麗的淺藍色的衣裙款款地扭著腰肢迎了上來。
“文浩,我還以為你真是去探親去了呢,還在納悶兒,你沒有給姐姐說過你的親戚啊,怎麼不給姐姐說一聲就走了,原來是和皇上一起辦正事去了,快來,讓姐姐好好看看。”說著,伸手就摸了摸杜文浩的臉,杜文浩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卻沒有躲閃。
“瞧瞧,就知道你在外面沒有人照顧著,一定是瘦了,我讓人給你準備一些你喜歡吃的糕點還熬了燕窩呢,血燕,好東西呢。”
“多謝德妃娘娘。”
“說了在人後喊我姐姐的。出去一趟全然忘記了。”朱德妃親熱地拉著杜文浩的手朝內院走去。
“六皇子的傷勢可好?”
“說來也怪,那錢大人給煦兒在臉上抹了一些看著血糊糊的藥膏1倒是沒有什麼怪味,不到十天,煦兒竟然好了。”
杜文浩覺得奇怪,聽說燙傷還很嚴重,怎麼會不到十天竟然好了呢?
“既是好了,姐姐怎麼還叫我來複診?”
朱德妃淡淡一笑,停下腳步,湊到杜文浩身邊小聲說道:“姐姐不是隻制抬亦嗎別告訴錢犬人啊,呵杜文浩笑了。過了一個小橋,見一群孩子正在打鬧,朱德妃急了,趕緊給一旁跟著的宮女說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