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味。
丫鬟們趕緊將所有的窗戶開啟,房間裡的空氣頓時清新了許多,終大臣見也幫不上什麼忙。只好聽了杜文浩的話一一退了出去,只有富弼在一旁緊張地看著杜文浩和司馬光。
“富大人,司馬大人是怎麼暈到的?”杜文浩邊問便翻開司馬光的眼皮看了看,然後給他號脈。
“就說到變法的事情和王大人爭吵了起來,其實也不算爭吵,雖然我們這些人平時在朝上會各持己見,但都不會真的記仇,要不我們這每月一次的毫英會也不可能再聚到一起了。”
杜文浩點了點頭,從脈象上看司馬光應該不會是心臟和大腦的問題:“司馬大人喝酒了?”
富弼有些不好意思。像個做錯事情的孩子一樣彎腰低聲對杜文浩說道:“本來我們不讓他喝的,他執意要喝,我們也沒有給他喝烈酒,我們喝得女兒紅,給他只喝了花雕,而且還沒有一樽,唉,早知叭”都怪我。”
“富大人不必自責。本來你們都是上了年紀的人,少喝怡情,多喝上身的。”
“是,是,是。”富弼連說了三個是,然後指著司馬光:“文浩,那司馬大人就一直在這裡躺著嗎?我們也不敢動他。”
“找床褥子來在他身下墊著,現在還不能動他,等他醒了,卑職問問情況再抬到床上也不遲。”
“好的,我趕緊去叫人拿褥子去。”富弼快步走到門口吩咐下人去了。
不多時,司馬光終於艱難地睜開了雙眼,恍惚中他彷彿感覺自己的身子輕飄飄地在四處遊蕩:“我是不是已經死了?”
杜文浩就坐在司馬光旁邊的椅子上,聽見司馬光說話,趕緊從椅子上站起走到他的身邊蹲下,見司馬光已經睜開了眼睛,便道:“司馬大人,是我杜文浩,你好些了嗎?”
司馬光好好地看了看湊到自己面前的這張臉,濃眉大眼高挺的鼻粱,關切的神情,這個人自己是見過的,杜文浩?是的,給自己看過病的那個太醫,難道自己沒有死?
“我這是在哪裡?”司馬光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