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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了徐宏重新再找線索,時間上根本來不及。而且出爾反爾,到局領導和市領導那兒也沒法交代,逼到最後就有些‘是他也是他,不是他也是他’的意思了。或許是忌憚我是剛進組的,怕我亂說話,也摸不清我的底細,當天審訊持續到凌晨,組長和周海山找了個理由把我支走了,說是讓我先回宿舍休息,早晨好接他們的班繼續審。可第二天清早,我一到組裡,便聽說徐宏已經全撂了,他承認在強姦白秀雲時用力過猛失手掐死了她,並且在口供上籤了字,隨後不久他便被槍決了。我還記得那天早晨,我走進審訊室,發現牆上和地上都是血跡斑斑的,我想那應該就是徐宏被刑訊逼供時留下的印跡吧”

“徐宏有沒有案發時不在現場的人證?”韓印問。

“有,但不夠充分。”師傅點頭又搖頭,說,“徐宏的情況和白秀雲差不多,妻子早年因病去世,給他留下個男孩,不過他結婚較早,當時孩子應該有七八歲了。據那孩子說,案發當晚,他患了重感冒,一直髮著高燒,徐宏陪在他身邊照顧了一整夜。但由於是直系親屬,又是個孩子,再加之他當時患有重感冒,可能記憶出現混亂,所以他的證詞未被採納。”

“徐宏的孩子後來是誰照顧的?”韓印又問。

“當時他爺爺奶奶都在,應該是跟他們一起生活吧!”師傅說。

韓印點點頭,瞅了瞅顧菲菲,顧菲菲輕輕搖了搖頭,表示沒有問題了。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