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行的屯兵馬盡皆屯紮於扶風郡西地,對京兆形成包圍之勢,看來馬上就要強攻長安了!”
鍾繇對關中瞭解至深,他琢磨了一下,隨即揣測閻行的戰略意圖:“閻行屯兵扶風之西,最終目的雖然是長安,但攻長安之前,閻行必先取咸陽!”
見袁尚有些不解,鍾繇隨即解釋道:“咸陽在長安之西,自古便是長安對蜀,涼之地的最後一道屏障,閻行若是打下了此處,雖然對長安沒有過大的威脅,但對長安城內兵馬計程車氣卻打擊極大!且奪下了咸陽,東西兩lu可直接掌管武功縣和眉縣,用以壓制漢中張魯,到時候閻行就掌握了主動權,他就可以根據關中形勢,或聯合張魯,放他們入關中,或掐死武功縣、眉縣兩lu的要道,守住岐山和子午谷,壓制張魯,不讓他進兵。”
袁尚摸了摸下巴,嘆道:“只是一個咸陽城,居然能讓他打出這麼多花花道來?閻行這小子不賴呀。”
鍾繇點了點頭,道:“話雖如此,但我們兵力不足,咸陽必須要讓給他,無奈之事。”
袁尚想了想,道:“咸陽可以給他,但士氣不能丟!咸陽城一下,長安軍民士氣大跌,不利於防守和今後的反撲,更不利於我們招降關中那些牆頭草似的小諸侯所以,當務之急,要在咸陽丟了以後,打一場勝仗!挽回士氣,也讓所有人都看看,關中之地的話語權,還是在我的手裡!”
鍾繇摸著鬍鬚,想了想道:“你若是真能打一場勝仗,老夫保證立時出面,號召關中各lu小軍閥,雖然不能讓他們盡皆歸附於你,但至少不會參與閻行的叛亂。”
袁尚微微一笑,道:“這個簡單,而且根本就不用我去動手,等閻行奪下了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