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還得連帶著強搶民女!我這起義大軍的臉都讓他丟盡了!”
趙月聞言不由得一吐舌頭,暗道你領頭叛變不丟人,我爹給我找後孃就丟人了?
發了一通牢sā,閻行也就把這頁給掀了過去,問諸人道:“趙昂不在,我等就且不管他,如今京兆已至,長安就在眼前,只是郝昭臥守在長安,整頓兵馬,嚴防駐守,此人本領高強,最擅守城,再加上長安城高牆厚,諸位以為應如何攻打?”
孟建對此沒有吱聲,雖然在這當中以他的智謀最高,但他畢竟是外來的,且不掌兵,取長安註定是硬碰硬的攻防之戰,其中幾無什麼技巧和計謀可言,他想說點什麼也是白搭。
楊阜想了想,道:“京兆以西,除長安本城的最佳屏障,莫過於咸陽,閻帥要取長安,必當先取咸陽,咸陽若是丟了,則長安城內兵卒市民必然驚懼,護守無心,則郝昭雖能,亦不難破!而且咸陽左右兼顧武功縣和眉縣,得了此處,就方便掌控漢中張魯之勢,對r後行事大有裨益!”
閻行摸著虎鬚,仔細的想了一想,點頭道:“楊阜此言甚善,也罷,我們就先打下咸陽,震懾長安!”
閻行一眾先至了京兆,意圖先攻打咸陽,而袁尚在東方,設下兩面埋伏,前後夾擊徐庶的天子軍。
袁尚當了大司馬大將軍,袁家傳到了他這一輩已是五世三公,徐庶本以為以袁尚這樣的門第,就算與他們對立,也輕易不會對天子軍動手,就算是動了,也最多隻是驅除了事。
不想袁尚先shè童飛,再設埋伏,兩相夾攻絲毫沒有手軟之意,袁軍有三萬人,又是前後夾擊,天子軍只有四千,根本無法形成戰力對比,徐庶無奈之下,在童飛,徐榮,胡軫,楊定等眾將的護持下奔洛陽而返,手下四千兵馬大多丟在了此處。
袁尚並不令兵馬速戰,而是讓兵馬圍而不攻,大展旌旗,招降其眾。
如此一來一往之間,驅逐了天子手下這些想渾水摸魚的諸將,又招降了洛陽約近三千的天子親軍,扼殺了天子想向西進的小小苗頭。
回營的lu上,袁尚對諸將講解先對付最弱且最無威脅的天子一方的戰略用意。
“此番來關中,我河北大軍不能輕動,只能用三萬幷州軍對抗多方勢力,關中形勢複雜,我們要對付的兵馬加起來超過二十五六萬,實力對比懸殊,硬碰硬的不好打,所以先從最弱的入手,打倒是在其次,兼併才是主要的目地,這樣打的快,收復的也快,比如這一場仗下來,我們憑空增加了將近三千人,看著不多,可卻能依照這個lu子積少成多,慢慢將兵力的差距縮小,最終與閻行、宋建等人決戰!”
眾將聞言恍然大悟。
卻見夏侯淵斜眼瞅著袁尚,道:“本將明白了你的意si是,打算藉由這次平定關中叛亂之戰,收剿出一支關中軍來?你的想法也太天真了吧!”
袁尚笑了笑,道:“天真歸天真,但卻不妨礙我試著做一做,關中自董卓亂政開始,連年戰亂,人口調落,從人戶中徵調兵馬委實太過困難,倒不如藉著平叛之機,吸取這諸多敵人的兵力,建立一支強大的關中軍!與我河北大軍遙相呼應!令四方勢力,再也不敢窺探雍涼二州之地!”
夏侯淵哼了一聲,沒說什麼。
袁尚不以為意,繼續問他道:“岳父,此番請您來雍州,是想活用您的奔襲戰法,在雍涼之地打破僵局,如今已到關中,不知您打算如何助我?”
夏侯淵雙眸一眯,淡淡道:“千里奔襲是我所長,但對士卒也得要求嚴格,你若是要用我,需得借我三千騎兵!由我親自調教一段時間,方可隨我出戰!”
袁尚笑了笑,道:“這個簡單,幷州三萬虎狼之士,再加上剛剛受降的這三千降軍,共三萬三千人,由岳父從裡面挑人,你想要誰都行!馬匹方面我來想辦法!另有馬岱派給你當副將。”
夏侯淵冷笑一聲,道:“還派個副手?監視本將嗎?”
袁尚苦笑一下,道:“還請岳丈大人理解,你的身份特殊,讓你單領一軍在他人看來,已是夠冒險的了,若是不派個副將在您的旁邊,在諸將那邊連小婿也解釋不過去。”
夏侯淵一想也是,老丈人歸老丈人,但自己畢竟是曹氏大將,且此番出戰不算降袁尚,只是與鍾繇一起給他幫忙而已,獨自領兵卻是不妥,隨即點了點頭。
回了營寨,卻有從京兆回來的探子火速拜見袁尚,並將探聽到的訊息轉告給他。
袁尚聽了探子的概述,隨即走到帥帳內的沙盤前,用手在上面來回指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