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時間,這漕站的夜空中,飄蕩出一聲又一聲女人的淒厲的哭叫聲。
這間屋子裡,就只剩下英給和李氏等五個女子了。五個女人的手都被反綁著,且連結在一條粗繩子上,繩子的兩端已被牢牢固定。就是說,這五個女人怎麼跑也跑不出英給的魔爪了。此刻,英給的臉上堆滿了淫蕩,抽出腰間的那把從不離身的小刀,來到李氏的面前,奸笑道:“小賤人,你冒犯本官威嚴,本官可就對你不客氣了。”李氏怒羞難當,直想破口大罵,卻因口中被堵,也只能發出模糊的“唔唔”聲。英給道:“別急,小賤人,雖然你對本官不敬,但本官也不想懲罰你。相反,本官還要給你快樂,讓你如醉如痴地享樂一番。如何?”李氏遇此羞辱,也只能閉目流淚。她萬沒想到,竟會有這樣的人來做什麼巡漕御史。莫非,當今聖上雙目失明瞭嗎?要不然,怎麼會眼睜睜地看著這麼一個畜牲不如的傢伙在這裡造孽?英給挨個地將那四個女子糟踏了一遍。一時間,屋子裡哭聲震天。心滿意足的英給抬手給了一個女人一耳光。“哭什麼?嚎喪啊?你爹還沒死呢,有什麼好哭的?”他亮出明晃晃的刀子道:“誰敢他媽的再哭,老子就將她的心肝挖出來餵狗!”英給這句話,就活脫脫地是土匪口吻了。在土匪的面前,誰還敢作聲?嚇得那四個女人頓時閉了口。英給望著她們道:“本大人對你們的表現不甚滿意。所謂一回生二回熟,待本大人下次再和你們玩,你們就會有經驗了。不過,話又說回來,本大人對你們的身體還是比較滿意的。胖有胖的滋味,瘦有瘦的味道。而你呢,”他走到李氏跟前,托起她的下巴。“不胖不瘦,正好!”
04
第二天早晨,英給醒來,對走進屋內的英布道:“兄弟,將所有女人都關押起來,好生看管。大哥在此逗留期間,要好好地玩玩她們。”正要找那書記老頭索要早飯,卻見那老頭急急地奔了過來。一夜之間,這老頭好像蒼老了許多,變成另外一個人了。英給差點沒認出他來。“老傢伙,你怎麼變成這副模樣了?找本大人何事?”老頭有氣無力地道:“大人,卑職的站長回來了。”“哦?”英給一聽即刻來了精神。“那鄭有財回來了?本大人正要找他呢。”邁開大步,領著英布及十條狼向屋外走去。寬闊的潛河上風平浪靜,河水正靜靜地流淌著,似乎一點也不知道這漕站內昨夜裡發生的事情。英給瞥了漕河一眼,問那老頭道:“老傢伙,那鄭有財在哪兒?”老頭用手指了指河面道:“鄭站長在那隻小船上。”果然,有一隻小船正順流向這裡徐徐駛來。駛近了,才發覺那小船並不太小,足足有十好幾米長,且船身裝飾得也很考究。英給望著那船道:“好你個鄭有財,倒會享受,乘船在漕河裡飄蕩。哼,呆會兒,本大人就要讓你真正地享受一番了。”船靠河岸,從船上走下來兩個人。英給不認識誰是鄭有財,對英布道:“兄弟,叫那鄭有財下跪。”英布扯開嗓門道:“鄭有財聽著,御史大人巡漕到此,還不敢快下跪叩拜?”那兩人之中的一個即刻跪下道:“啤職鄭有財,給御史大人請安。”英給看了鄭有財一眼。鄭有財身軀高大魁梧,像是個北方大漢。英給一步一步地踱到鄭有財跟前,猛然喝道:“大膽鄭有財,你知罪嗎?”鄭有財一愣。“御史大人,卑職何罪之有?”英給哼道:“你所犯何罪,當自己清楚,還敢跟本大人裝糊塗?”鄭有財道:“下官委實不知所犯何罪?還請大人明示。”英給道:“好,你既不知,那本大人就來告訴你。第一,你翫忽職守,私自外出,本大人前來,你不曾迎接,這藐視王法之事,該當何罪?第二,你故作正人君子,下令漕站內不得容納女人,而自己卻將妻子藏在漁村之中,供自己享樂,這欺下瞞上之事,又該當何罪?”英給一氣道出鄭有財的兩大罪狀,對他這麼一個從不動用腦筋幹正事的人來說,卻也是實在難得。鄭有財再拜道:“請大人息怒,容在下解釋。御史大人離京前往河南,理應循漕河沿路巡視。卑職計算了一下,大人要巡視至此,最早也得是後天中午。但不知大人為何徑自至此?故而卑職未曾佈置迎接事宜。”鄭有財的這番話卻也是實情。巡漕御史的任務就是沿著自己所巡漕段,一個漕站一個漕站地巡視。但英給覺得那樣做太過辛苦,且一般的漕站都很偏僻,連女人的影子都見不到,所以英給就帶人直奔這河南境內最大的漕站閻王埠,也算是完成了聖上所賦予他的神聖任務。鄭有財接著道:“大人,您對卑職下令漕站內不準容留女人恐有所不知。卑職這裡所說的女人,是指從閻王鎮等地遊戈而來的娼妓。漕站內弁了伕役,若押妓嫖娼,那就是犯法。犯法之事,卑職絕不允許發生。至於卑職的妻子住在漁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