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你兩個人都見過?”
玉鳴無奈道,“憐叔沒告訴你麼,我在恆安王府待過幾日”
“為什麼?你去恆安王府做什麼?”柴競似乎吃了一驚很緊張地樣子
“你只找到了孑曄哥哥地屍身卻未追查到兇手是何人我當然不能善罷甘休”
柴競嘆氣“不是我不追查兇手是憐牧那傢伙只說無論死活能找到南宮孑曄就行至於兇手玉鳴老實說即使你懷疑恆安王沒有證據除了會打草驚蛇以外根本毫無用處”
“是了所以我一無所獲地回來了”玉鳴仍是淡然“還是不要再提孑曄哥哥了罷提起來又是傷心事”
“玉鳴我告訴你江柄易和陰箬其實都是朝廷問斬了地重犯呵”柴競苦笑“而且這兩個人都是我親手緝拿親手下獄地”
“噢?”玉鳴瞪大眼睛一個念頭閃過腦海“你不會是指江柄易就是勞逖案地元兇吧?”
“應該就是他!”柴競望了一眼玉鳴,“你果然聰慧敏銳那江柄易是否最善易容,而且喜歡下毒?”
“好像是!”玉鳴點點頭“我雖沒見識過,但江柄易可以將一個人的聲音模仿的惟妙惟肖”
“那就不會錯了!”柴競說,“這兩個人在被我緝拿下獄之前,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正容貌,以恆安王的權勢,想要把他們從獄中提出來,找個死囚代替他們問斬,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當然,我所指的恆安王,未必是現今的皇甫鈺”
玉鳴悶聲道,“柴叔這麼肯定?時隔如此之久,柴叔又憑什麼判斷,江柄易就是勞逖案地元兇,陰箬就是陰鬼?”
“江柄易原先有不少假名,綽號千面毒,就是江柄易也不是他的真名,他地真名應該叫江上,出生在江南一戶普通農家,父親早故,母親一人靠織布將他養大,因為沒有父親,他從小就飽受欺凌和歧視,於是每每想辦法報復別人,天長日久,其心智也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