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隨大哥,那我就成人之美也就是了。”
想到這裡,敖烈也不在猶豫,對張遼說道:“即刻起,升你為軍侯,為我副將。”聽到敖烈的任命之後,所有人,包括張遼自己都不可置信的看著敖烈。唯有一旁的呂布輕輕頷首,透過觀察,呂布看出了張遼武藝不凡,氣勢沉穩,確實是一塊好材料。
張遼遲疑著說道:“一曲之軍侯,統率五百戰士,敢問二公子何以將如此重擔交給遼這樣的無名小輩?”
敖烈大笑著說道:“今日的無名小輩,他日怎知不能為將而鎮守一方?別忘了,我現在也是無名小輩而已。難道,文遠懼戰,不敢答應麼?”張遼被敖烈前半句話激起了血性,又被後半句話激起了好勝之心,一張臉漲得成了醬紫色,呃,張遼原本是面如紫玉,被敖烈一激,紅暈浮上臉龐,就變成了醬紫色了。
昂著醬紫色的臉龐,張遼大聲說道:“遼領命!願隨二公子鞍前馬後,奮勇爭先!”敖烈點了點頭,之後也不在說什麼,轉身繼續去點兵了。張遼急忙邁上一步,按劍跟在敖烈身後,儼然以敖烈的部屬自居了。
一路點兵,最後敖烈點出了四百九十七人,算上自己和呂布、張遼三人,正好是五百人。點將完畢,敖烈邁步走回點將臺前,對著臺上的劉虞行禮說道:“稟太守,校尉敖烈點兵完畢。”
劉虞看了垂手站在敖烈身邊的呂布一眼,這兩年來,呂布也應敖烈之邀,數次來太守府上做客,故而劉虞也認得呂布。劉虞知道呂布雖非自己的部屬,但卻是敖烈的結義大哥,而且武藝超群,有他在敖烈身邊,劉虞也放了不少心。快步走下點將臺,劉虞來到敖烈身前,卻是先轉頭對著呂布說道:“兵兇戰險,還望賢侄多幫襯烈兒。”
呂布行了一禮,口中說道:“伯父安心,但使我有一口氣在,便容不得有人欺辱吾弟。”劉虞的神色稍微放鬆了幾分,這才轉過頭,深深的看了敖烈一眼,大聲說道:“校尉敖烈,率部先行!”
敖烈抱拳行禮,大聲答道:“諾!”
下一刻,小鬍子將敖烈和呂布的坐騎牽了過來,敖烈翻身躍上照夜雪龍駒,接過小鬍子遞上的長槍,槍尖直指天際,大喝道:“先鋒所屬,上馬!”呂布和張遼率先飛身躍上各自的坐騎,然後舉起手中兵器,和敖烈一樣直指天際。隨後,敖烈部下四百九十七名戰士同時躍上馬背,齊齊舉起兵器,同樣直指天際。
敖烈猛然揮落下長槍,喝道:“出征!”呂布、張遼和其餘戰士跟著高喊:“出征!出征!!出征!!!”
大喝三聲之後,五百先鋒紛紛躍馬揚鞭,帶著一道道旋風,策馬衝出了軍校場,真可謂人似猛虎馬如龍!看的劉虞部下的其餘軍士熱血沸騰,聲嘶力竭的為五百先鋒同袍助威:“風!風!!風!!!”
一路向北,敖烈率領先鋒部隊快速向北疆挺近,用了兩日時間就來到了九原郡的邊界上。這裡,也是大漢的邊境,北邊,就是匈奴人活動的地方了。
看著被匈奴摧殘過的村落,敖烈嘆息了一聲,回頭說道:“文遠,你帶幾個兄弟進村落看看,是否還有活人,若有幸存者,可速救之。”張遼諾了一聲,揮手叫了幾名戰士,策馬奔進了村落。
三刻之後,一名軍士奔了出來,到敖烈面前翻身下馬,抱拳說道:“稟二公子,呃,稟將軍,張將軍在村內找到了幾位存活下來的人。張將軍正在打探匈奴的軍情。”敖烈點頭說道:“走,領我和大哥進去看看。”
軍士翻身上馬,領著敖烈和呂布向村中跑去。等到敖烈等人進入村落之後,看到張遼在詢問著幾名獵戶打扮的青年。那幾個青年紛紛說道:“匈奴人大概在五六千人之數,為首者好像是叫什麼左賢王,他們騎馬進入村落之後,揮舞著長刀將村中的青壯年都殺死了,然後搶走了村中的錢糧,又擄走了所有年輕的女子,然後放火燒了村落,我們幾個在不遠處的山上打獵,親眼見到了那些匈奴人的暴行,等我們從山上趕下來,想和匈奴人拼命的時候,他們已經策馬遠去了。”其中一個年青獵戶哭泣著對張遼說道:“將軍,我們全村幾百口人啊,全都被那些天殺的匈奴人殺死了,我那還沒過門的媳婦,也被匈奴人擄走了,請將軍為我們做主啊。”
敖烈來到跟前,伸手在那名哭泣的年輕獵戶肩膀上重重一拍,說道:“我們是大漢的郡兵,此次就是來和這些匈奴人交戰的,血債,終究要用血來償還。”聽到敖烈的話之後,其餘幾個倖存下來的獵戶狐疑的看著敖烈,全然不明白堂堂大漢的郡兵,怎麼會派出一個十餘歲的少年來。
張遼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