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書頁翻了出去,當中就躺著兩俱白骨架,再細找又翻出數俱獸骨架。
眾人人圍了上來,有的問我剛才什麼情況,有的問我怎麼會有白骨。而野田突然跪倒在地,掩面慟哭。
“葫蘆,建國,看看人員有沒有傷到的。”我吩咐了一句,葫蘆和建國就去觀察隨行人員的身體狀況。
我對野田說道:“關老,你是不是有什麼隱瞞的?”
野田抽泣著,抹抹淚溼的眼眶才說出實情。原來當年他們第二次探險就遇到了奇怪的超自然現象,其中就是這“葉子翩盈”,他也分辨不清楚具體位置了,只是經歷過。
本來野田打算第三次進山探險,有關當局因為前兩次死亡人數過多,而且均未找到屍體,斷然否決了野田的請求。而第二次探險後,由於死亡原因不明,再加上兩次都只有野田一人得以存活下來,相關部門對野田進行了隔離調查。這一路線也就成了謎,再沒人進來過。
眼前這兩俱屍骸野田很肯定地說這就是第二次探險的兩名隊員。接著在兩俱屍骸的手腕上就找到了兩塊手錶。
經過葉子翩盈,死亡了兩個人,野田一行人當年在此地遇到了奇怪的大風,他們隨風亂闖最後才出了這山谷。既然他們經歷過“葉子翩盈”而且還死了兩個人,何故還要再去前路探險呢。
野田說事情往往都是所致,當初他也想就此作罷,回北京做報告,無奈當時隨性的人員都不願意放棄尋找古部異族的蹤跡,都說再困難也要將研究進行下去,探險考古傷亡是在所難免的,所以這隊人馬又繼續往往前搜尋,本來這兩俱屍體打算探險結束後再來取回,結果隨性人員全部遇難。
野田這二十幾年都在自責,當年一行到底值不值得,為了這次探險他在內疚中度過了二十年,他無非是想把所有遇難的隊友都找到,也算對他們的家人有個交代,況且其中一個隊友還是他的女婿,尚子的父親。
看這野田痛哭流涕,老淚縱橫,本來有些怒氣的我也軟下了心,這老爺子不容易,不知道他這二十年是怎麼過的。
我拍拍野田的肩膀說道:“關老,您別難過,現在找到兩個人了,我默默會盡力幫助你找到其他的人,包括尚子的父親!”野田感激得抓住了我的手,卻說不上話來。
過了一會兒,葫蘆和建國上來招呼說沒有人受重傷的,只是“吐”先生傷了腿,被樹枝劃傷了,尚子正在幫忙包紮。
我看大夥都沒有傷到要害總算放下點心。此時落葉沉澱已久,已經不成形,不會再害人了,這機關只要意志堅定也能破解,主要是別再出現幻覺,神迷其中就行。
眼下這兩俱骸骨我們是背不出去的,只能把大概的位置記錄一下,等有機會再來取回。野田雙手小心地把兩俱遺骸都搬到一棵樹下放好,又用我的砍刀在樹幹上砍了數刀,留下記號,接著翻開小冊子,小心地記錄了些什麼,大概是關於這俱遺骸的相關資訊。
我心想這“葉子翩盈”怎麼會設定在這麼偏僻的無人區?難道這裡也有古墓?還是僅僅是一個世外高人隨意佈置的機關?我也摸不找頭腦。
“葉子翩盈”陣法不是隨便可以佈置的,得有最基本的地脈框架才行,或許真的只是自然形成而已。眼前這一段山谷,就像未蓋上棺板的棺材,這就是“葉子翩盈”佈置所需的最基本的結構。
我在四周觀看一遍,都沒有認為巧設的痕跡,這麼說來這段穀子真的是自然形成而已。我真佩服牧嚴的才華,雖然他是盜墓出身,可畢竟能這樣精通氣脈成形的人又有多少人呢,或許只有牧嚴一人。
我讓大家往前走,又讓葫蘆和建國分別拿了一枚炸藥安防到兩側的山壁上。我得把這的氣脈破了,要不然再成形,有可能會害了以後從此地經過的人的性命。
轟鳴巨響兩下,我把山壁附近稍微藏風逆襲之地炸塌了幾處,風口多了,量也就變了,氣脈已經破壞,這一段山谷不會再形成奇異害命的“葉子翩盈”。
炸藥就剩下七枚,我和葫蘆再各分背一些。剩下的炸藥不到萬不得不可輕用。不知道前路又會有多少的兇險,隱約覺得此行不簡單。看看一臉稚嫩的尚子,真不知道該如何照顧她周全。
我,葫蘆,建國朝前追上野田等人,他們已經坐在谷中等候我們。大家聚到一處,我把我的擔心之處說了出來:“關老,您看,前路兇險未知,是不是”
野田斬釘截鐵地說道:“許連長,不用擔心我,我能行,找不到隊友的遺骸我絕不回去!”
我轉頭對尚子說道:“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