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說當然可以,然後讓尚子站到一邊,葫蘆這就對著天空狂吼,過得幾分鐘,湖面上空罩上一片烏雲,山風吹奏,慢慢地淅淅瀝瀝的雨就下了。
尚子歡喜一陣,急問葫蘆是怎麼做到的。我和建國可知道這是什麼情況,這倒讓葫蘆拿去顯擺了。說白點就是,聲音的振動感,引起了這一帶上空的水汽的變化運動,導致下雨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建國把這理論分析給尚子聽了,尚子半信半疑扯著嗓子唱了一首歌,結果雨又下了,尚子笑逐顏開,大家這才相信這可不是什麼鬼神之說,也僅僅是地勢和氣脈成形而已。
等大家都試了一遍,大家又照了一張合影,這才又往前走去。
筆直的冷杉站滿山包,飛鳥嚶嚶嘰喳混鳴,我們一邊趕路,一邊欣賞著這愜意非凡的美麗景緻。路線很快就墜了下去,抬頭就見紅黃的山壁擋在頭頂。
野田大呼:“許連長,就是這裡,就是這裡,終於找到了”我們頓足,圍成一圈。我把地圖放在正中間,大家商議了一下,估計我們的路線也沒走錯。
“野田,這裡有幾個你的同事犧牲在這裡?”我問了一句。
野田激動得差點說不上話來,接著野田理理思緒說道:“這裡應該有我一個同事死在了這裡!”
“你想想看,你同事一共多少人,分別在什麼地方遇難了?”我追問一句。
野田扶扶眼鏡說道:“不用想,我清晰地記得他們的姓名和年齡,寒骨溝兩個人,此地就一個人,如果路線對,前路有一個巨大的河谷,我有三個同事就死在了那裡,最後就到了梅里雪山山洞了,那裡死了十三個人,一共死了十九個人。”
聽完野田的講述,我再觀望前面處於兩座山當中的高原大峽谷。看似平靜,隱約中似乎覺得藏著什麼秘密和兇險。峽谷壯闊異常,當中綠樹成蔭,雜草野花遍地,蝴蝶蜻蜓嬉戲追逐著。
野田走上前來,看看眼前的景色感嘆上來:“這麼久了,變化真的很大,當年沒有這麼多的植被的。哎,可惜我的手稿都沒在了,要不然就可以判斷大致的位置。”
看著野田一臉無奈,我走上兩步拍拍他的肩膀說道:“老爺子,只要你確定是這條峽谷,你同事的遺骸一定能找到,除非被野獸叼走了,那就不好說了。”
“應該不會,他是在前面受的重傷的,我們在峽谷裡找到一間土房,他是到了那裡才斷氣的。”野田補充說道。
葫蘆半信半疑驚奇地問道:“老爺子,土房?你看看這荒山野嶺的誰樂意住這種地方,哪裡來的土房?可別搞錯了!”
“不會錯,不會錯,峽谷內真的有三間土房,我們還在那裡睡了一晚,屍體就埋在那裡,不會有野獸叼走屍骨的!”
這樣的話我就可以放心些了,只要墓穴在峽谷之內就一定能找到,不過不知道野田當年有沒有在這遇到過什麼害人的猛獸,我一追問之下,野田也只是說峽谷很大,走出去不易,最多也就蛇鼠鳥蟲而已,並未見有厲害的猛獸出沒。
我和三個美國大兵在前路收拾出一條路徑來,其餘人隨後跟上。地上鋪滿枯枝爛葉,腐蟲到處遊爬,現在想找個棲身之地都難。
此時似乎大家都在小心仔細地走著,也顧不上說話了,不知道這雜草矮樹叢下會不會藏匿著猛獸。大家擔心的可能還是蛇類,畢竟此地山林繁茂,蛇類最喜歡在這樣的地帶生活。
“水先生”吹了一聲口哨,我晃眼瞧去,只見樹上有一條人腿粗細的大蟒緩慢地移動著身子。
三個美國大兵可不怕這大傢伙,我吩咐眾人都暫停前進。只見三個美國大兵上去也不費多少力氣,竟然把大蟒掛到脖子上,玩得不亦樂乎,最後招呼尚子給他們三人照了一張同抬巨蟒的合影照。
這些蟒生活習性比較溫和,不會對人類發動主動攻擊,當然也別去招惹了它們,要兇狠起來,貧我們幾個根本就拿它不住。
三個美國人照完相片和那大蟒道了一聲byebye才把大蟒放回山林。此時要說害怕的怕只有尚子一人了。
我們繼續小心往前行路,頭頂,身周,都要仔細觀察了,後面交給葫蘆和建國把守墊後,他兩經驗豐富我可以放心。
前面出現了黑壓壓飄於樹林間的飛蚊。這些飛蚊體型比蒼蠅還大,被叮上一口,馬上就會起包子,毒性強的話可能致人昏迷。我吩咐大家把面紗都拉上,這才往前走了出去。
(本書成績欠佳,望看到本書,喜歡本書的朋友多多支援,有票子的也給幾章,不盛感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