恆頓頓首,臉色蒼白,似乎回憶起當時的情景,他說那些人全部都是自縊而亡。誰都不清楚到底出了什麼事,探險隊員都用繩子套住自己的脖子,吊在了山崖上死了。張毅恆當時也出現了幻覺,一股神秘的力量催生,讓人忍不住想往吊繩裡鑽,還好當時突然從山上掉下的石塊砸中了頭部,他才回過神思,倖免於難,撿回了一條命,救下了隨隊的妻兒,接著把山洞炸塌了,回到了新疆,不再過問期間發生的事。
從此見識過瘞字文的人員就只剩下他一家三人。本來想把瘞字文公之於眾,無奈,很多有名的科考專員俱說瘞字文不是人間文字,不能研究,會被詛咒而死,瘞字文在當時的社會環境的影響下各方專家都唯恐避之而不及,更談不上研究,就連見到都覺得是“害命”的前兆,所以就此不了了之,消失於世,無人問津。
張毅恆回到新疆後,身上的瘞字文就從皮表生了出來,倒也不痛不癢,只是看著字樣懼從心生,數年之中每日夜間定會生夢,夢中就是再走了一回藏有瘞字文的山洞,醒來身心疲憊,連年均未斷過。事後也曾上過大醫院檢查,醫院方面的結論是出現了人格分裂。這一診斷對於張毅恆全家可說是災難性的打擊,工作也沒了,妻兒也出現了同樣的症狀。差點全家都進了精神病院。
後來在新疆遇到一個美國探險家,這探險家說能解開瘞字文的秘密,能解瘞字文留下的詛咒。張毅恆喜不自勝,百感交集,答應了美國探險家走出新疆的要求,但由於自己身體羸弱,所以只讓同為考古研究員的妻兒隨同探險隊出發了。這才有了探險隊失蹤,張毅恆求救這件事。
張毅恆繪聲繪色講述了一番,我心裡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妥,開口說道:“張教授,你恐怕上當了,我看,你說的美國探險隊只是想從中國境內盜寶出去而已。他們沒有嚮導肯定不敢輕易往邊境上走。”
張毅恆點點頭,潸然淚下,說道:“都怪我,都怪我,我也是想給妻兒謀個完全之側,不至於像我一樣中了詛咒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您老放心吧,既然他們想從邊關過去,路線也就兩條,崇山峻嶺之中他們不可能另闢蹊徑的。你把他們具體所帶的物資說一下,包括騎乘工具等等。邊關哨卡上沒有記錄,也沒有發現他們經過的蹤跡,應該還在新疆境內,可能在山中迷失了。”
張毅恆和我交代了一些情況,我和他匆匆道了別,回到軍區,帶上必備的物資乾糧就率隊動身尋找探險隊的下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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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葉爾羌雪谷
塔什庫爾幹離中國和巴基斯坦邊境有130多公里的路程。探險隊想要從邊境上透過,只有四條路可走,其中一條就是正規的出入線路,邊境上的哨卡。
其他兩條都是當地人走出的天險,路程上會遠上一倍,而且極其危險,正常人員不可能從這三條道路透過,這樣僅剩下一條喀喇崑崙山公路可走。我們整隊二十三人全部出動,騎上戰馬就動身了。
沿途我們打聽探險隊的訊息,有人說出了塔什庫爾干城,往西,有幾個外國人出去過,有幾個當地的維族人做了嚮導。這是我們打聽到的最符合美國探險隊的訊息了。
畢竟外國人面相生疏,留意的人也就多了些。不過塔什庫爾幹人口繁密,想找到具體的維族嚮導確實不易,猶如大海撈針了,我們時間緊迫,也不能多加逗留打探訊息,只能做個大致的路線追趕搜救。
我兩年就升到連長,主要原因還在於我們連隊所處環境有別,環境艱苦不說,兵源也少,一年春秋兩季徵兵,分配到我們連隊的基本不超過五人,相反退伍返鄉或者轉調計程車兵卻多於五人,我剛來時,連隊有三百多人,現在就剩下一百多號了,我算一個老兵,轉業又轉不了,退伍的事首長那邊也不應允,說還沒帶出幾個好兵,不能不負責任就退伍了事,所以一圈下來,我就上了連長的位置。
其實我這連長如果在其他部隊裡,頂多就一個小班長。在我任連長的這兩年的時間裡,並沒有有手下計程車兵死亡或者傷殘的事件發生,因此首長還算器重我這班長級別的“連長”。
此番進山搜尋,首長是下了死命令的,我不敢鬆懈,當然更為緊要的是要確保戰士們的生命安全,這一點我於心緊記。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