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和建國幫我父母做飯菜打下手去了,爺爺坐在院子裡曬太陽。王和對我說:“默默,找你有事!”
“喲,我默默還有你王和找幫忙的,啥事?”王和自個兒倒了一杯茶水喝了幾口才說道:“等下省裡的領導要來咱們村子考察,就是關於龍洞的事,你和葫蘆,建國好好配合,這對咱們村的建設有相當大的幫助!”我在心裡納悶:“你小子咋還學上村長的口氣了,難不成子承父業,下一代村長要你接班了?”
我故作和氣:“那是當然的嘛,嘿嘿,麼整哪樣要找我?”
王和說我們進龍洞後第三天,村長就把這一情況打電話反映到縣裡了,縣上來了幾位探險專家來搜救,結果無功而返。縣上來的考古專家在龍洞裡發現了人為的痕跡,估計龍洞是古人類生存的遺址,但苦於裡面危險異常,進去沒一天就打道回府了,這事就被縣上的探險隊再通報到了省裡的考古研究所,這批領導等會兒就要到來。
事情的來龍去脈我總算清楚了,不過在此關頭我卻犯難了。這批專家是想讓我們帶他們進洞嗎,還是想從我們嘴裡問出點事情來。
龍洞都崩塌了,怎麼進去,想套我話說,我也不敢實話實說。說了也沒人相信,說不定把我說成個神經病,送到非正常人類研究中心也說不定,或者把我所說的當成行騙的伎倆,那我默默豈不是毀了名聲。當初我吩咐葫蘆和建國別亂說話,忌諱之處就在於此處。
我和王和沒說多少話,只見院門口走進來幾個人,領頭的就是村長。我忙起身迎接。當中一個白髮花花的老者進到院子裡就問道:“誰是從龍洞裡出來的人啊?”這聲音我一聽特別扭,沒半點語氣,像個高傲的太監的口音。
王和讓開了去,村長湊上來,伸手請示指指我說:“這位就是!”我忙打斷村長的話說道:“哎,我不是龍洞出來的人,我是山村裡出來長大的人!”
“太監人”扶扶眼鏡,大聲的又問道:“我是問你,你是不是進過龍洞又從龍洞逃生出來的?”
“哦,這下明白了,正是!”我聽他的聲音就不舒服,可沒好氣回覆他。
或許母親聽到院中有人,從廳堂裡走了出來對我說:“默默,你這什麼態度,領導來了,你要好好招待,聽見沒有。”我嗯的一聲允諾。
村長湊近了些給我介紹起從省裡下來的專家教授。剛才操著太監語氣講話的是某大學的考古學教授鍾來別;另外一臉敦厚老實相,鼻樑上扛著高倍近視鏡的老者是地質學教授吳學旗;另外一位面相上看是個嚴謹的專家,雙手交叉放在身前,臉上微微露笑是動物研究院的專家莫涵。
三方面的專家介紹完,村長繞個身去介紹三方專家帶來幾名學生,我一瞧全都清一色的黑框眼鏡。考古學教授鍾來別帶領的學生:矮墩略顯肥胖的是張同;中等身材,面色黝黑的李子山。地質學教授吳學旗帶領的兩個學生分別為瘦高,長臉的黃輝;另外一個是女生,身材略顯臃腫叫石小蝶。動物研究院來的專家他帶領的只有一個學生,高大英俊,身材魁梧叫王軒。
旁邊還有三個女的,聽他們說是歷史研究院的學生。其中兩位身材差不多,面相可愛,整個是娃娃臉。鼻樑上有一顆米粒大小黑痣的叫冷霜,另外一個顯得比較樸素,看上去話不多,她叫夏媛。
最後還有一位,她身材高挑,亭亭玉立,面色清秀,看上去很舒服,只不過臉寬了些,她叫梁彩兒。
此時葫蘆手裡端了兩樣小菜從廚房裡走了出來,看見院子裡站了這麼些人,眼睛斜瞟一下,走到餐桌前把菜餚置到桌子上,順手抽了一根我放在桌子上的煙叼到嘴裡,一歪頭點了火,吐了一口菸圈這才開口說道:“這麼多人,幹嘛的,找茬的?”
還在廳堂上轉悠忙活的建國一聽“找茬”兩字跑了出來,在門口操了一根木棍跑到院子裡來喝道:“誰找茬?”嚇得幾個女學生硬生生退了出去。
我忙上去攔住建國說道:“找什麼茬?沒事,忙你的去,我在商量國家大事,等下再和你們說,嘿嘿。”
葫蘆湊了過來壞笑著說道:“還他孃的國家大事,默默,你真會吹,不就些破爛玩意兒嘛,嘚瑟個啥?”
建國把木棍隨手丟在一邊插上話來:“葫蘆,斯文,斯文懂不?”
我和葫蘆聽著建國操著普通話差點笑了出來,於是我和葫蘆作踢打狀就欲出手,建國故做躲避狀,矮下一個身子,笑著說:“呵呵,斯文!你們慢慢斯文,別打我,我還得炒菜去呢。”
我和葫蘆異口同聲:“去你的吧,趕緊去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