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暫時還安全,冥嚳在找它的眼珠子,趕緊找,找不到就得在這地方挖四個坑了!”
葫蘆像個孩子問道:“挖坑做什麼,還挖四個?”葫蘆說完打量了我們一眼,數了一下人數,知道我說的什麼意思了。
“萬一冥嚳的眼睛沒掉在這怎麼辦?我們又出不去。”建國帶著疑慮問道。
我一邊在地上的山石之間尋找怪眼,一邊發了一圈煙抽上說道:“冥嚳的眼睛肯定在這裡面,要不然它沒必要把這圍住,薄膜牆就是它的身子!”
葫蘆大叫:“砍了出去,我就不信砍不出去!”葫蘆說著又想去劈砍薄膜牆。我奔上兩步,把葫蘆按倒,才不至於讓葫蘆把薄膜牆砍破。
我罵道:“葫蘆,你找死啊,外面都是魘齏鬼蟲,進來一隻咱們就得進坑了!”
我沒好氣地把葫蘆拉起來,大家臉色都很難看,尚子閉嘴不語,建國目不轉睛盯著我看,葫蘆張大嘴巴還想問為什麼。
我坐到地上,吐兩嘴的煙燻子說道:“葫蘆,你什麼時候才能動下腦子。越簡單的東西越厲害,砍薄膜牆出去還輪不到你,要下手我早下手了。魘齏鬼蟲就是冥嚳的眼睛。”
“嘿嘿,默默,我葫蘆性子急了點,外面不會那麼邪乎真有魘齏鬼蟲吧,這蟲子厲害,我葫蘆還真惹不起許連長您給個意見,這仗怎麼打”
“別跟老子嬉皮笑臉的耍嘴皮子讓我想想”
其實我得出魘齏鬼蟲是冥嚳的眼睛這一結論也還停留在不完整的推斷之中,更沒想出破解之法,這時候真是應了那句至理名言:書到用時方恨少,一根菸抽熄也沒能讓我得出有見地性,進展性的結論。
尚子一直在琢磨著什麼,見她失魂了半天,她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抹衝破猶豫凸顯出的光彩,接著說了兩個字---“骨粉”。
葫蘆被我訓了一頓,有疑問,話到嘴邊也給嚥了下去,這提問的艱鉅任務就落到了建國的身上,建國問:“骨粉?有什麼用?”
尚子立馬給出了她的解釋:骨骼比肉身更能長久存在,成粉就化為灰燼。冥嚳第三隻眼如果是以魘齏鬼蟲做眼,那麼魘成粉就不再是眼了,冥嚳就可以破了。”
葫蘆沒收住嘴:“那也沒必要用骨粉吧,灰粉,土粉什麼的不可以嗎?”
尚子搖頭繼續敘述:“骨粉裡還有鈣元素,碳元素卻很少幾乎沒有,一般情況下鈣是不燃燒的,這就是火葬下屍身還留有殘骸的原因。魘齏鬼蟲半火半冰,腐蝕不了骨粉,但卻很喜歡血肉的東西。用做眼睛的話,只要塗抹上骨粉,它就致盲了,那咱們就可以出去了。灰塵那些是沒用的,因為冥嚳就不怕灰和土!”尚子最後還認真可愛地補充了一句:“冥嚳最喜歡骷髏!骷髏碎了就不能藏眼,他就要哭了。”
建國輕問:“那咱們還是要找到那隻眼睛,用骨粉撒了一把才行啊,就沒見到冥嚳的眼睛丟什麼地方了去了!”
葫蘆冷呵幾聲無可奈何地說道:“小妹,你接著繼續繞,太虛的東西我理解不了,你葫蘆哥哥我什麼都沒聽懂我只想問最後那麼一個小問題:冥嚳哭會出現什麼效果,不會要填坑了吧?”
我光顧著細聽尚子的推理獨自思考,還沒插上一句話,這時候我想明白了,我說:這薄膜牆一倒,咱們就得進坑,葫蘆趕緊把剛才差點把你腦袋敲爆的骷髏給老子搗成粉,記你一個大功!
“要我敲死人的骷髏?太他孃的喪盡天良了吧,我可告訴你許默,我這很純潔很善良的”
建國哈哈大笑指著葫蘆打趣:“你還善良還純潔了?你葫蘆怎麼活著活著就善良純潔了?難道上西天念過菩薩經?---那不是人的骷髏是犛牛的,你看仔細了,準耽誤不了你葫蘆的善良純潔。”
葫蘆這下沒話說了,隨手揀起地上的骷髏,邊罵邊用地上的石頭敲打犛牛骷髏。
這時候我和建國在各個疙瘩角落裡翻找那隻眼睛,尚子卻小心地說道:“別找了,鼠帝的眼睛現在有一顆就是冥嚳的那第三隻眼睛!”
我哎喲一聲暗叫不好,四周找尋,哪裡還見到鼠帝的身影,不知道它趁亂逃到什麼地方去了。
葫蘆大罵:“太不講義氣了,早就說了不能和老鼠搞兄弟情誼,看看吧,趁火打劫跑的沒影了,這下好玩了,怎麼著?老子還得挖坑自己跳”
葫蘆還想接著罵個沒完沒了,罵道後半句,哎喲一聲大叫,捂著屁股跳了起來:“我的屁股被什麼東西啃了一口”
我和建國湊到葫蘆剛才坐的地方一看,隆起一個土包,接著跳出一個傢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