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是候又要化作虛無,從此拿它不住,我們想要從山洞裡出去恐怕難上加難。
我們三人都意識到情況的緊急性,哪敢燒加思考,奮不顧身衝上去,把冥嚳按到身子底下,使勁往冥嚳頭部打
風聲獵獵,光芒衝崖,整個山洞都被印上奇異的緋紅顏色,猶如火山就要迸發。我抬頭去看,冥嚳的四肢還扣在山洞的頂部,此時像是火山漿已經流淌了下來,形成了一簾火山瀑布。那是冥嚳的身子。
“葫蘆,快把它的狗眼給老子扣出來!”我緊緊抱住冥嚳的脖子大聲疾呼,葫蘆扭了一下冥嚳的脖子,伸兩指要去搗冥嚳額頭中間的第三隻眼,建國則抓著冥嚳的雙耳大吼:“葫蘆,快點”
我們在打鬥的時候根本就沒來得急思考,也沒有多餘的時間讓我們把冥嚳的習性做進一步的瞭解。只見葫蘆伸出的兩指點到冥嚳第三眼窟之中時,冥嚳做了一個翻身的動作,那隻眼睛活脫脫消失沒了。
葫蘆雙指在眼窟中掏了半天那還能找得到那隻眼珠:“他媽的,眼珠不見了,怎麼辦?”
我大聲說:被它又咽到喉嚨裡了,給老子掏出來,再找不到那隻眼睛,冥嚳就跑了。
建國提刀要去切冥嚳的脖子,刀子還沒用上力氣,只聽到高空中風聲呼嘯,我們抬頭看去,掛在山洞頂上的冥嚳的身子像是一張巨大的紅色窗簾蓋了下來,我們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抬手去頂破皮子似的冥嚳身子
我們沒有緩和的餘地,一陣風纏雲卷,視線在毫無道理的情況下一片模糊,不知道冥嚳消失在了什麼地方,在最後一抹光線照出去之際,我撲了上去,抱住了驚魂未定雙眼緊閉的尚子,接著我們滾了一地,爬起身子時,已經風消雲霧散。
“默默,冥嚳呢,去哪兒了!”葫蘆追問。
冥嚳已經跑了,可能就藏在什麼地方,大家小心,別走散了。
尚子終於開口:“這地方是哪裡呀,我們怎麼在這”尚子的語氣帶出緊張的氣氛,我們環顧四周:四壁上到處是一層半透明的膠狀物體,活像在牆壁上鋪了乳白色的塑膠薄膜。
薄膜上突出幾俱恐怖的面容,很像是四方小鬼的雕像,另外三面和洞頂卻很光滑,幾乎能照出人的影子。我們現在所能移動步子的半條路都還有漆黑的石塊,還有散落的一根木樁。
剛才的事情是怎麼發生的,似乎在短短十幾秒內就出現了空間轉移,我們被傳到了另外的地方。讓我們恐懼得背靠背站在原地打轉的還是三面薄膜牆和弧頂上閃爍的怪影,在我們所處的小範圍空間裡,正在進行一場鬼魅做主角的皮影戲。
薄膜牆上透出的影子有山石百川河流芳草樹叢,只是少了色彩,顯得陰沉昏暗。
“默默,咱們這是在哪兒啊,外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建國目光四顧問了一句。
葫蘆性子急,哪管有路沒路,甩膀子舉刀斜砍向薄膜牆。我們看得清楚,薄膜牆像是一匹布,裂開一個口子,然後迅速回攏,在僅有一小口之時,紅光飛射進來,我們一下眼睛無法看到任何物體,過得些許時間,口子當中飛打進來一個骷髏,葫蘆沒能躲開,腦門上被骷髏打了一記,翻身倒地。
我和建國上去扶起葫蘆:“沒事吧,葫蘆你小心點,這牆壁沒你想象的那般簡單那,會要人命的!”
“我操,還好戴著鋼盔,要不然我這腦袋早玩廢了!”葫蘆應該沒事,還能說話:“靠,我這鋼盔都裂了一道口子了!”
我和建國留意四周可能出現的危險,尚子這時候尖叫:“你們看那邊骷髏人”
我們扭頭看向東面牆壁,只見薄膜牆後面站著幾個骷髏影子,雙手舉在了半空,脖子伸得老長,好像在努力要往薄膜牆內的一室之隅觀看。
建國自語:“奇怪了,那些骷髏架子不都倒下來了嗎,現在怎麼都站立著?”
葫蘆問:“建國,你是說咱們還在原來的山洞裡?”
建國回答:肯定還在那山洞裡,咱們絕對不會出現空間轉移!你們看,西牆上的四方小鬼像還在,只是被薄膜遮住原形,我們現在只能看到個輪廓!”
尚子靠近我目光呆滯,開口說話:“會不會這些薄膜就是冥嚳的身子”
葫蘆和建國扭頭來看尚子,建國狐疑的問道:“不會吧,那咱們不就在冥嚳的肚子裡了!”葫蘆一緊張隨口就罵:“這沒骨頭的東西,玩陰的,咱們怕很快就會它被消化!快想辦法!”
葫蘆他們說完話又把目光聚向我,眼神似乎都在問我該怎麼辦。
我說:“咱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