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呢,這是動物,真能聽得懂人話那就成精了,它們打它們的架,和我們沒半文錢的關係,喊了也沒用。要是牲口,訓練一番還有可能勸得住,這群野蛤蟆,大羅神仙都得腦門冒汗,直接管不了,我們幾個就算了吧。我當時是這麼想的,不過所看到的景象又讓我無言以對。
這群蛤蟆聽到尚子驚叫,居然都不打了,不管身子倒成什麼姿勢,通通把眼神都乖巧地看向尚子,遍地都是蛤蟆眼,黑暗中一閃一閃的,然後再溫柔地呱呱叫上兩聲。
尚子發現她的聲音還是管用的,一頭霧水似的走到我們面前,眼睛呆呆地瞧了一圈,張著嘴巴用上哄孩子的語氣小心地接著說道:“別打了,好不?”
哎喲,我的天啊,這到底是算哪門子的怪事,這群蛤蟆居然同時點頭,齊聲呱呱叫上兩聲,算是接到尚子的命令。接著本來四腳朝天奄奄一息的蛤蟆,翻騰起身子安靜地趴好,有的已經把同類吞下去半截兒身子的蛤蟆乾脆吐了出來,趴著也不動了。
過得一陣,四周噗噗聲,吱吱聲想起,蛤蟆軍團中少胳膊少腿的全部找到自己的殘軀,整整齊齊他孃的鋪了一地,嘴裡叼著血肉模糊的殘肢,溫柔地呱呱,呱呱亂叫。那死了的蛤蟆就這樣被一群活蛤蟆掩蓋。
我長這麼大,覺得自己還算不蠢,不過經歷過這一場變故,我腦袋似乎也不轉了,對著尚子沒頭沒腦的說道:“月瑩它們都聽你的,你再試試讓他們散開!”
尚子聽我說了一句,緩和過神來,似乎她都不敢相信剛才是她一個命令才挽回了這一場殘酷的戰爭。尚子心有疑慮,哦了一聲,對著蛤蟆群說道:“回家,不打了,好不?”
葫蘆和建國應該已經傻了:“呵呵呵呵我葫蘆塊頭大,勸架還沒小妹管用,瞧瞧,這些蛤蟆都聽小妹的,都讓出路來了,這是蛤蟆還是人啊?”,“在這群蛤蟆面前,科學全他媽都見鬼了。吃了人腦的蛤蟆果然厲害,這次地球人都得知道了!”
我想了一陣,照理來說這些劙髓蛤蟆本就具有靈性,能聽懂人話這也不無可能,問題是怎麼就只聽尚子的,難道僅僅是尚子是個女孩子?
過了十幾分鍾,數量龐大的劙髓蛤蟆黑壓壓在地上鋪了數十層,它們鳴叫的聲音更是詭異得像是受到了什麼指令一樣整齊。
我把砍刀收入鞘中,不經意就看了尚子一眼,不知道尚子有何魔力,竟然能有如此奇異的本事,我不得其解,或許尚子也不清楚她身上究竟有什麼魔力。
思緒此時完全陳靜,靜靜的琢磨思考著,在最後,我靈光一閃,或許知道點關於蛤蟆的事了。
在前面尚子的眼睛就出現了讓我無法解釋的情況,能繞過不透明的障礙物看到東西,甚至能看到不乾淨的東西,我想尚子能驅使劙髓蛤蟆,原因還在於此處,只是我找不到可以合力解釋的方法。
我正想把想法和尚子說明,只聽見地上的蛤蟆軍團同時呱的一聲長音,那聲音像是衝破黑雲閃電發出的轟鳴聲,接著我們同時往前面我們進來此地的那段霧巷看去,大家瞠目結舌,我驚叫道:他媽的人面三足蛤蟆
第壹零壹章 人面蟾蜍
這蟾蜍拐三足的,我也只在有錢人家的風水牌位上見過銅像的蛤蟆,之前真實的我可沒見過,此時,眼前已經來了一隻。
三足蛤蟆很小,體型大概只有半個拳頭大小,全身有暗紅色的條紋。它也不跳,學著人的姿勢,一瘸一拐就朝我們走了過來,攔路的蛤蟆群通通往邊上跳,讓出一條路來。
等它走近了些,果然就見到它頭部很像是一張人臉,要鼻子有鼻子樣,要眼睛有眼睛的神態,那嘴最多是裂開的而已。比起人來只是少了耳朵和眉毛。一眼看上去,這蛤蟆的神態總是詭秘地微笑著,似乎對我們四人不懷善意。
三足蟾蜍在離我們三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翹著腦袋分次瞧了我們一眼,呱呱叫了兩聲,然後就張著它的裂嘴等待我們的答覆了。
葫蘆推了我一手說道:“它在問咱們誰是領頭的,默默你上,跟它交流交流!”
我壓低聲音回答葫蘆:“去你大爺的,你葫蘆能聽得懂蛤蟆語?你怎麼知道它說什麼?再說了我又不認識這隻蛤蟆,跟它沒什麼好談的!”
尚子歪著腦袋打量著這隻蛤蟆,接著咬住下嘴唇,小心地靠到我身邊,說道:“這隻人面蛤蟆喉嚨一直動個不停,是不是在咒我們啊!”
尚子這話說的,蛤蟆就這樣,有事沒事總愛鍛鍊一下它的喉嚨,所以它的喉部很鼓,也最有力,其實這是兩棲動物常有的特徵,和詛咒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