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三足蟾蜍說道:“我挖土,你別擋著啊,你的同類都走了,你還不走,非得惦記我這腦髓吃嗎?不是我說你,你沒那本事,賴皮我也不能把自己的腦袋割下來給你啃吧。別以為擺出悲傷的表情我就同情你,跟你就不認識!”
葫蘆舉鏟子要打,尚子攔住說道:“葫蘆哥哥,別打它,它很可憐的,已經沒有了一條腿了!”
建國居然也說起葫蘆:“葫總,這蛤蟆要死要活我說了算,你可別欺負它。”
葫蘆這下傻了,站直了身子說道:“靠,不就一隻蛤蟆嗎,它的後援部隊都走了,還怕它幹什麼?”
葫蘆說這句話,也捱了三足蛤蟆一口口水,想上去踩爆三足蛤蟆,被建國一推,險些栽倒。
建國不好意思地對葫蘆說道:“葫蘆,你給我個面子,饒了它吧,它也沒得罪你,幹嘛非得把他打死,人家也是有生命的嘛!”
我怕葫蘆和建國鬧彆扭,急忙勸道:“葫蘆,別鬧了,趕緊挖洞,跟只小蟾蜍過不去算什麼本事!”
本以為葫蘆要嗆話,哪知葫蘆指著地上的三足蛤蟆遮著嘴悶笑,接著乾脆把手抬開笑得前俯後仰:“這蛤蟆神了哈哈哈我的天啊咳咳”
我們低頭去瞧那隻三足蛤蟆,乖乖,它的神情居然變成了憨厚的笑容,正對著建國微笑吶。
我說道:“建國,你怕揀到寶了,這蛤蟆不同尋常啊!”
建國似乎也意識到了這點,仔細地端詳著這隻三足蟾蜍。蛤蟆全身皺皮子,還張滿疙瘩,看著都噁心,可這隻蛤蟆透過它的面部表情轉化,我們甚至都覺得忒逗,忒好玩。
葫蘆搓著雙手想去捧三足蟾蜍:“小東西,來,讓葫爺我瞧瞧你到底有啥靈巧的,以後跟著我葫爺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
你猜怎麼著?三足蟾蜍半閉上眼睛,蔑視地把腦袋甩到半邊,瞧都不瞧葫蘆一眼。
葫蘆嚷道:“嗨!小傢伙,怎麼不理人呢,太沒禮貌了!”說完想去抓三足蟾蜍。
建國對著三足蛤蟆招手喊道:“小傢伙,過來,到我這來!”,奇怪而詭異的事情發生了,三足小蛤蟆順著建國搗在地上的鏟子連蹦兩下,跳到建國的外套口袋裡,貓出一個頭來趴在袋口左右瞧了我們一眼,得意地把腮幫鼓起來,那笑容看上去甚是好笑。
葫蘆說道:“這小東西認主啊,我葫蘆怎麼沒這麼好的運氣呢,默默,你說這小傢伙值錢不嘛?”
我回答說:“你葫蘆還想把它賣了啊,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它是建國的私有財產,你管得著嗎?趕緊挖土!”
大家絮絮叨叨挖著土,過得兩三個鐘頭,土牆已經被我們挖出了一個深有兩米左右的口子。
可能剛才經歷過一場蛤蟆戰爭,我們都累得夠嗆,乾脆一屁股坐了下來抽根菸,尚子吃了點乾糧。
等一根菸抽完,葫蘆燥話道:“默默,你可算準了,裡面真有墓穴?到時候可別瞎費力氣撈不到好處。
我沒搭理葫蘆,從揹包裡搜出一根香,在挖出的洞子裡插上了。很奇怪的是這些煙燻都往封堵的山石泥土中飄了進去,似乎泥土牆背後有什麼東西一直吸食著煙燻子。
對這香薰感興趣的還有建國外套口袋裡的小蛤蟆,它正急切地探出頭來,看這煙燻繚繞,眼睛都直了,最後從建國的口袋裡跳了下來,直接爬到地上插著的香旁,裂嘴一張,煙燻都往它的口裡飄了進去。
尚子問道:“默默,剛才煙都往裡面飄,是不是裡面有什麼東西?呵呵,這小傢伙也愛抽菸啊!”
我摸了一下土牆,已經顯得乾燥許多,一看都是沙粒。這樣的封土是自然形成的,原來的洞口肯定是山石坍塌堵住。若裡面有空間,裡面的“內氣”應該很足,足夠把香的煙燻都吸收進去。
接著我聞了一下土味,有藥皂味道,當中還有鹹腥味,最重要的是其中有一股黴燻的味道,這樣的山洞或者墓穴氣脈很亂,說不好能傷人致命。
建國學著我弄了半天也不得要領,對我說道:“默默,有什麼發現嗎?”
我說除了之前判斷的四種氣外還有另外的一種“觳冢痼脈”。“觳”是害怕的意思,人若在恐懼中死去,屍體所發出的汗腺和體液腐爛混合,形成的氣味是不同的,裡面怕是有很多活人祭祀;“痼”,是頑疾,在盜墓世界裡則稱為“氣”。“觳冢痼脈”一說,可以判斷墓穴內有水澤,數量可能還不少。
水能養“生”,也能滅“生”,山洞裡如果有腐爛的動植物,被水汽侵襲就會形成霧氣,腐澤,也就是人們說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