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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把手裡的刀插到地上趕上去兩步,徒手抓住葫蘆的肩頭,往身側一甩,葫蘆整個身子撲滾到地上。

建國從火炭堆後越了出來,也把刀丟了,上去就緊緊抱住葫蘆的身子,我欲撲上去,葫蘆像個彈簧似的,把建國甩開,一彈就站了起來,我和建國站立未穩,葫蘆早運了力氣,飛快的踢出兩腳,我和建國每人胸口捱了一腳,雙雙跌了出去。然後建國烏龍紋柱,我鯉魚打挺雙雙翻騰起身。

葫蘆邁著沉重的腳步上來,張開兩爪來抓,我縮了一個肩膀躲過,然後和建國來個回身側踢。

我和建國也用了全身的力氣,兩腳齊踢,任葫蘆力量再大,也經不住這勁力。葫蘆被我倆踢翻在地,我和建國趁機上去左右抬腿橫掃,葫蘆舉雙手護住面部。兩記橫掃上去,葫蘆護住了面部,可力量一衝撞他還是翻了兩個滾躺在了地上。

不好!葫蘆跌倒的地方剛好是我砍柴刀所插之處,葫蘆拔刀在手,甩開膀子就是一刀橫削,我和建國上去的速度快了些,還好眼力夠快,急忙收身回腹,才沒被砍成兩段。葫蘆摸爬起身,舉刀亂砍,也沒個章法,我和建國奔騰跳躍躲閃,可還是傷了幾處皮肉。

再這麼下去難免兩敗俱傷,可手心手背都是肉,實在不敢對葫蘆下重手。他此刻也就失去了心智神思。到底是被什麼物件左右了,我一時想不起來。

我聽說探險考古經常有人發瘋甚至死亡,我不想葫蘆變成其中的一號。但如果不把葫蘆拿下,恐怕建國會被葫蘆傷了性命。

葫蘆力氣本就大,單打獨鬥,我使個巧勁才能勉強佔了半點便宜。現在我還有所顧忌,不想用重手,生怕傷到了葫蘆,忌諱之處多了,更是拿葫蘆不住。

可眼下這麼打未必傷到葫蘆半分,根本就制不住他。重手下不得,輕腿拿他不住,我一下失了方法,不知道如何計較才好。此時心裡就一個念頭,哪怕傷到自己,也千萬別傷了葫蘆和建國。

此時我和建國被葫蘆傷到了幾處,雖無傷大礙,但這麼下去難免一招不慎,被砍個重傷甚至掉了性命。

正當葫蘆一刀砍下來,我上去一把把他舉刀的手臂和脖子合抱到一處,葫蘆舉刀難下,我死死抱住不敢松下半分力氣。此時葫蘆殺紅了眼,抬膝往我腹部猛頂,我忍著疼痛也抬膝阻擋些許的力量。建國破口罵道:“你個死雜種,你敢動默默,我一刀劈了你。”建國說著揀起掉在地上的刀衝了上來,舉刀過頭砍將下來。我心裡一涼---完了,葫蘆肯定腦袋分家了。

正當緊張得透不過氣來,以為葫蘆必死無疑,結果建國頓住了手,刀刃架在葫蘆頭頂僵住了。建國流下眼淚喊道:“葫蘆,住手啊,你給我住手,再打,我不客氣了嘎!”

“建國,別衝動,葫蘆不是有心的,他被哪樣東西蠱惑了,不是他本性啊。”我藉著僅有的力氣喊了一句。

此時我抬起的一腿早被葫蘆頂得生疼發麻,很快就失去了直覺,慢慢垂了下去。葫蘆的力氣沒半點消弱的跡象,膝蓋重重的頂到我腹部胸口之處。我吃了幾十次的重膝撞擊,胸口發悶疼痛,一口血就噴了出來。

建國看到此處,本來還在去抱葫蘆雙腿的心思全沒了。回身幾步揀起地上一根被劈成手臂般粗細的柴禾,往葫蘆的左肩膀打了一下。本以為可以把葫蘆打暈過去。結果葫蘆的潛力像是被激發出來,不僅將我摔開了,而且回身就是一拳,建國撲騰倒地。

“建國,你旁邊的繩子!”我提示建國一聲。建國摸爬起身,揀起繩子,甩了過來,葫蘆沒有預料得到。繩子由於慣性作用,繞葫蘆的兩腳數圈。葫蘆重心失穩,撲通倒在地上,我上去幫手,將繩子反綁住葫蘆的雙手,葫蘆在地上挺著身子反抗。我和建國見拿了先機,哪敢輕易放棄,兩圈登山繩都捆到葫蘆身上才算罷手。總算把葫蘆給制住了。

“默默,你沒得事吧,給要緊!”建國急切的問道。

我回答道:“我沒得事,不要緊,你咋個樣?”

建國聽我說沒事,鬆了一口氣,癱倒在地上,仰面而臥也回答說沒事。我放了心,喘著粗氣心裡七上八下的沒個計較之處。究竟葫蘆是怎麼了,變得跟猛獸似的,不過,現在還好,葫蘆能聽見也能看見東西,只是現在不知道他還是不是原來的葫蘆。

葫蘆被捆綁得跟個粽子似的,他好像有無窮的力氣想要釋放出來仍然撲在地上動氣掙扎。

“建國,給還有酒?來兩口!”我說了一句。建國雙手駐地,仰起身子說到:“沒得了,都喝光了!”

建國說葫蘆是不是被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