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屁股本來就兩半的,緊張個逑,快點來幫忙,冒在那點叫疼了!”
建國喊著疼欲上來幫手,卻找不到幫處,蹲在葫蘆雙腿不及之處抹抹臉問道:“要我幫哪樣麼,我怕了他了!”
此時葫蘆掙脫開來,三下五除二將身上的衣物脫個精光,來個一絲不掛。我和建國只能張大了嘴巴一臉的無辜無奈無計無助,這是哪門子的事,脫光了衣服幹嘛,不冷的嗎?
葫蘆把全身的衣物脫個精光,光著身子,抬著頭,然後伸手抓撓著自己的身子。我瞧眼望去,嚇得跳開幾步。葫蘆身上密密麻麻爬滿不知名的蟲子,筷子般粗細,只有三四公分長短,全身毛茸茸的,一排排的肢爪,倒像是土蜈蚣。難怪葫蘆說全身癢了,這麼多的小蟲爬在身上不癢才怪。
葫蘆拍拍打打,有的小蟲子掉在了地上,找縫隙鑽進去沒了蹤影,而大多數都爬到葫蘆的頭上,在頭髮裡紮了堆。葫蘆伸開十爪撓他的腦袋,很快蘑菇頭成個爆炸頭,一臉的狼狽。
“葫蘆,你給聽得見,給能看見?”我大聲喊話,葫蘆沒半點動靜,依舊折騰著他的蓬鬆頭。一條條小蟲子爬滿他的頭,葫蘆伸手拍打抓撓,無數黑漆漆的小蟲子掉了下來,四處遊走,建國上前抬腳就踩。
葫蘆拍打了一陣,多數的蟲子被震掉了,建國在地上踩出一片血肉蟲屍的爛泥溼地。葫蘆站在原地開口說道:“鍋兩個,來扶我下下嘛,我看不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