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起他自身的情況,基本和我一致。我們再轉圈定方向的時候,睜開眼睛就發現四處漆黑一片,也是慢慢的才有了一點的光源,之後互相找尋對方,想了無數的辦法都無法彼此靠近,也試了幾次步,都被嚇回去了。
摸到石壁上就緊緊靠在上面不敢離開半步。接著就發現了我搖晃的火炭光,和我取得了聯絡。之後的事就是我和那女人搏鬥,誤打誤撞建國也上來幫手,然後就說到了現在的事情。
我和建國思索半天也找不出所以然來,怎麼會無端失聰失明,為何就我完全恢復,而建國只恢復了聽覺,葫蘆卻眼耳都失靈。我們三人進洞到現在所經歷的事情幾乎一模一樣,何故傷勢區別這麼大?
葫蘆和建國說眼睛疼痛,像是冰渣子刺到眼睛裡了。我仔細觀察了一陣他們兩個的眼睛,除了眼皮上翻,眼眸瞳孔縮小外,還有一個明顯的情況---眼睛沒有半分血色,就似一張白紙,米粒大小的黑眸就像是用墨水點到白紙上的黑點。我當時眼睛雖然能看見了,不過還是疼痛難忍。
好歹我能看見,還是先幫建國和葫蘆減輕點疼痛。於是,囫圇揀了爛布條,沾點水,在火炭上烤一陣,等布條熱乎了,再分給他二人敷到眼睛上。
“哎喲,好舒服嘞,暖哄哄呢!”葫蘆說了一句。
我問建國說:“建國,你感覺咋個樣?”建國仰著頭,扶住暖布按在雙眼上,然後回答道:“真的舒服,也不疼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