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往後撇了過去,差點就把這小蠻腰給折斷。
我將頭往一旁偏移,刀面架到我耳際,我雙手一鬆一帶,急忙把刀抽回,怪物咬了空,整個嘴從我肩膀上咬空錯開。怪物回嘴,運了力道又咬過來,我把刀由橫變豎。
勝敗在此一戰,我雙手托住刀柄,一個強烈的震感由刀身傳來,我頂住刀柄往前推力。怪物被我一刀捅到嘴裡,著了疼,雙手一鬆,把我摔了出去,重重的砸到石壁上覆又掉到地上,全身痠疼,腦袋充血差點就暈死過去。
沒等我收拾好全身的疼痛,只感覺地面振動,我挺起身,橫刀於面前,做好迎戰姿勢。一股疾風襲來,惡臭亦至,橫刀照準對面劈過去一刀。手心一震,實實在在砍了一刀,感覺一刀深至骨髓。
待我抽刀摸黑回劈,一刀落空,腰間被甩了一記,翻騰出去,落地之時碰到一個軟軟的物件,我一屁股爬起來,心想那怪物不應該這麼快就趕來,沒等我思考過細,手腕被按了一下,是人手,同時又聽見一個輕微的聲音,似由遠至近:“默默,我建國,別打我呀。”
“哎喲,是建國,是建國的聲音。”我心下激動不已,差點眼淚口水一塊兒噴了,不過那強烈的震感接近,不知道建國是否明白怎麼回事。
黑燈瞎火的動刀動槍免不了傷了建國,可這怪物模樣都沒見著,只知道力量奇大,不用刀子,光憑著細胳膊瘦腿的哪能計較得輕鬆。我衝了出去,橫身一抱,正抱住一個軀幹。抱緊了哪敢鬆手。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怪物,體型不大,卻沉重異常。我怕它又來咬我,伸一隻手托住了那怪物的下巴。怪物稀里扒拉咬合著嘴巴,惡臭的液體噴了我一臉。
話說現在能輕微聽見聲音了,怪物的牙齒磨合的聲音咯咯咯咯細作。就在此時,聽到一個嘶吼的聲音上來,立時感覺那怪物又被抱住了,掙扎的力道被束縛了許多。我想肯定是建國上來幫手了。
怪物被我和建國合力抱住。現在也顧不上許多,憑著直覺抽刀亂削,心下稍加計較也傷不了建國,只是力道的範圍小了些。
“默默,他奶奶的,甩刀子砍它。”建國的聲音微微大了點,聽感還是由遠及近,像是迴音。
我早就往那怪物身上連捅了數刀,怪物發起狠來,我和建國均被提到了半空,力道一甩,我和建國同時被甩飄在空中,連轉了數十圈,頭暈眼花。此時可不能鬆手,只能僅僅抓住那怪物的手臂不放,任它如何甩動都無法掙脫我和建國出去,它也有力竭氣消的時候吧。
我和建國就這樣架著空擋木馬被甩個五臟翻騰,肚中洶湧澎湃的腹水從口中噴出。
他奶奶的,這東西力量無窮無盡,我和建國被懸著甩了十幾分鍾,眼睛發暈,分不清頭腳,兩手也快麻木了,我顧不上許多,抽刀砍了下去。
我立時掉落下來,一屁股跌落到地上,疼得差點暈死過去。聽著聲音呼呼飄於耳際,心想建國現在肯定還被那怪物甩著不放。
我想上去幫手,無奈頭都暈得欲裂,剛立起身,自個就開始轉圈了,一個踉蹌摔倒在地,眼冒金星,一股熱騰的血液衝上腦袋,接著眼睛生疼,光線慢慢擴散,眼淚流淌不止,昏昏中感覺瞳孔慢慢變化,一股強烈的光源射進眼睛,我急忙伸手遮擋。
我反應過來,我視覺恢復了,建國和我的火炭散落在地上,黑暗中發出耀眼的光芒。此時一個全身黑衣的長髮女人單手舉著建國甩動,建國被轉的暈死過去,眼睛泛白,口水不斷流下來。我不及多想,跑上兩步,揀起掉落在地上的砍柴刀,衝上去,看準那女人的雙膝蓋橫砍出去。
撲通一聲響,女人雙腳齊被砍斷,斷開的雙腿柱在地上,重心不穩撲倒在地,同時建國被甩了出去。
建國若撞到石壁上恐怕會撞散了架,我急忙跳躍過去,雙手接住,兩人掉到地上,滾了兩圈才收住身子。建國口裡不斷吐著腹水,眼皮上翻,眼珠子就剩下一個米粒大小的黑點了。
“建國!建國!你咋個樣,回個話,兄弟”我差點就哭出聲來,建國可別就這麼走了呀。
“咳咳咳哎喲,默默,我耳朵好像能聽見聽見這個聲音嘞---我我沒得事,就是頭暈麼,眼睛也看不見撒”
剛和那女人搏鬥,裝備散落了一地,我搶上兩步,揀起地上掉落的水壺,給建國喝了兩口。
建國喝了點水,神思恢復過來,不過整個頭還是來回搖擺,這是由於他被那女人甩了十幾分鍾,頭暈所致。
我再四周觀察,原來這地方是我們轉圈定方向的四洞十字交匯口,我們並沒有離開這地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