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常活躍,蹦跳到雙腳磨爛都毫無知覺時筋疲力盡死去,他們身上的小部分殘留物記錄下了讓科學家都無法解釋的現象。這件事轟動全國,時遇十年動亂,國家機關處於癱瘓狀態,此事的調查工作也就擱淺至今。我就在1983年的春天接到了北京鍾來別教授和張毅恆教授的聯名書信。
信的內容很簡單,兩位教授分別講述了對我的感激和當年初遇時的情景以及我給它們留下的深刻印象,期盼在1983年4月25日這天在南京相會云云。兩天後我又接到了當年在新疆當兵時的老首長的電報,大致說希望我配合兩位考古教授工作等等說辭。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更不清楚這時候應該做些什麼。焦急地等待著鍾來別教授和張毅恆教授的到來。閒暇的時候只好帶著布點四處走,讓她更多的瞭解人世風俗,更好更早地融入這個她脫離已久的社會。
我把這件事和我的父母說了,父親倒是很贊成我出面幫忙,說男兒志在四方,況且國家的相關領導需要我,不可推脫。
當布點說要和我一同前往時,我母親基本抱著布點泣不成聲,無論如何也不讓布點再去受苦。我也勸了布點,她只是為我母親擦拭了眼淚說,媽媽,點點厲害著吶,不怕什麼鬼沙漠,況且還有哥哥照顧,沒事的,點點應該為哥哥分擔一些的,說不定能幫上大忙。
終於熬到了炎熱的夏天,1983年4月的南京城格外的悶熱,一大清早我和布點坐在二樓的走廊上看著夫子廟熙熙嚷嚷的人群,神思完全遙寄不久後的進疆旅程。
“咚咚咚!”很有節奏的敲門聲,發呆的布點一激靈嘴裡喊著“爸爸,媽媽回來了,我開門去!”縱身從二樓跳了下去。
進門的是一個妮子,一身的白色褲子,漂亮的黑色圓領襯衫,脖子上圍著裝飾繡花圍巾,腳上套著牛皮長筒靴。她的手裡拿著一張白紙,對著門牌號看了幾遍才問:“這裡是許默先生的家嗎?”
布點一頭霧水,抓著腦袋也不回答,只是說:“姐姐哪裡來的麼?”
那妮子半蹲下身子摸了一下布點的臉蛋,笑了笑說:“姐姐從北京趕來的,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這裡是你家嗎,你家人呢?”
“我叫許點點呀,你找我家哥哥嗎,哈!他在樓上發呆麼!”布點伸指朝二樓指了指,那妮子抬頭望向我,打招呼:“許先生,終於找到你了!”
我懶散地從二樓走了下來和那妮子握手。布點站在中間,看看我又看看那妮子,微張著嘴巴疑惑地問:“我妨礙你們了嗎,我泡茶去。”說著退開兩步,一溜煙跑到裡屋去了。
妮子臉上很難看,似乎有些不屑,好像對我的第一眼印象不怎麼好,開門見山直接說:“許先生,這次我不希望帶沒用的人進疆,希望你能理解!哦,對了,我叫”
我打斷:“我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安潔小姐!”
安潔疑惑了一陣,腦袋斜在半邊做思考回憶:“許先生,我們見過面嗎對不起,我沒有印象!”
我毫不客氣地說:“我許默無名小卒一個,你安大小姐怎麼會記得我。”
安潔聽出我話裡的意思,無奈嘆了口氣說道:“上次進瀾滄江畔就是你帶的隊吧,在昆明雲南飯店那次應該是我們第一次見面!”
安潔終於記起見過我這檔子事了,其實她記不記住我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只是想起離去的尚子心氣就不怎麼好,我也開門見山問道:“是北京的鐘來別教授讓你來找我的?”
安潔搖頭,左肩一沉,單手叉腰斬釘截鐵說道:“許先生,你說反了,我出資贊助這次的行動,鍾來別教授和西域考古研究學家張毅恆教授一同舉薦的你,我說過,沒用的人我是不會帶進沙漠的,我不想出什麼意外,這次來是想看看許先生有什麼本事,沒有特殊技能的人我一概不用!”
這時布點站在門口喊道:“哥哥,姐姐,喝茶了,上好的龍井哦。”
我伸手做請的動作說:“裡面詳談!”
安潔隨我進入裡屋,坐下來喝了口茶,布點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寫字去了。
我問道:“安潔小姐想找什麼人:看風水算卦的、懂地質學的、研究動植物的專家、地理嚮導還是掮客?”
安潔很仔細的品茶,嘴角一抿,目光卻在地上,思考了一陣才直截了當的說:“我這還差一位意志堅強,懂得在沙漠環境中生存,又懂得天星風水的探險行家不過在我看來,許先生身體不適,恐怕不是我要找的人,或許張毅恆教授和鍾來別教授把你的事蹟講得太神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