狹小的縫隙鑽回山洞裡去了,或許它們三隻動物本就是牧嚴的守護者,他們一樣無法離開牧嚴墓穴,對於我來說它們身上仍然有太多的謎,從此無解。
雙爝魅影之謎我也得到了答案。飭乩鎮屍銅鈴內本就有提煉過的冰蟲粉和虛魂草毒的殘存物,銅鈴搖晃發出的聲音訊率就是音顫,我身上本就有虛魂草毒,一旦和銅鈴接觸,虛魂草和冰蟲相生相剋,相遇就存在彼此的吞噬,引起一連串的反應。虛魂草毒必須透過血液傳播,幾個月前我和葫蘆、建國騎三輪車回老家,翻過一次車,我的肩膀上受傷流血,所以之後去翻另外一枚飭乩鎮屍銅鈴時就被銅鈴上的虛魂草毒順血液感染。
兩枚銅鈴內腔所含的虛魂草和冰蟲粉成分不一樣,之所以會出現雙炬魅影翩翩起舞,其實銅鈴內的腔之中就鏤刻著兩個模糊的白衣少女的影像,一旦透光,加上兩枚銅鈴內的虛魂草和冰蟲粉末互相吞食產生波動,投射出來的少女像就會舞動,看上去就真的翩翩起舞,當時我是點了蠟燭,對著羊皮燈籠印光的,況且開啟的《盜鬼經卷》上面的文字完全是用冰蟲粉寫成的,遇到我的血氣和虛魂草毒反應就更加的強烈了。
冰蟲透過虛魂草和我的血液得以短暫的復活,它們活動範圍不小,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又離不開銅鈴內腔中的毒粉,徘徊形成小股的漩渦,所以地上就出現了無比詭異的草紋。我想銅鈴內少女像就是當年牧嚴發現洞穴是抬著火把進去一探究竟時的情景,兩枚銅鈴各成一像,也就出現了雙爝魅影,影像消失被收入兩枚銅鈴,其實只是散發的冰蟲粉為了活命躲到了銅鈴裡。葫蘆他們看不見是因為沒有站在銅鈴背後,僅此而已。譚雙喜父子所說的持銅鈴出現鬼魅遊躥的現象也就是這麼來的。
如今我手上在沒有《盜鬼經卷》、飭乩鎮屍銅鈴和羊皮燈籠了。羊皮燈籠的妙用只在引路和破解東南引魂燈,只是上面的文字何以形成恐怕不是我能研究得通的。
我們這撥人身上的血液中都含有虛魂草毒和冰蟲粉,才不至於變成手足均長,面目全非的魑族人異象。至於要問我們身上的毒是否全部解除,我可以肯定的回答:我們回覆正常了。因為虛魂草是控制整個毒素的傳播的,最後一棵活虛魂草消失,一併把冰蟲毒都吸收或者說冰蟲粉以我們肉眼看不到的行蹤透過血液撲到了虛魂草上,兩種相生相剋的毒物從此消失,我們身上的兩種毒素自然就解了,瘞字文的“詛咒”也就消失殆盡。
1986年7月,也就是我們回到昆明後一個月,我們再次去瀾滄江把野田先生同事的五懼遺骸帶了出來,尋了十幾天找到了他們的親人,野田先生的同事有兩個是四川的,另外是北京、山東和湖北的。其餘失蹤的人員還有十七個,我們沒能找到,山洞已經全部倒塌,又遇到雨季,發生了不小的泥石流和小範圍的山崩,山洞和三座古塔、一座牧嚴冰塔墓穴從此消失在這個世界上。為了完成野田的心願,我們馬不停蹄依據野田那一張名單找到了其餘遇難考古隊員的親人。野田先生的同事的老家遍佈整個中國。最後一件事是聯絡一個叫安潔的女人,告訴她尚子遇難的消失,讓她來取回尚子遺留下來的挎包。兩天後安潔吩咐一個隨從把尚子的挎包取走,到最後我都沒有再見到這個叫安潔的女人,我也沒能翻看尚子那筆記本寫了些什麼。
事後死了那麼多的人,相關部門也找到了我們幾人盤問,還好安娜出面為我們作證,加上張毅恆、莫涵、鍾來別、吳學旗和尚子所在的北京考古研究院的教授師生共同舉力保舉,另外還有沒有遭到宮本毒手的他們還在雲南老家等我們回來的王和跟克里等人,一併給我們做了證明,我們才能全身而退。
同年9月底,我去了一趟北京,把寄存在北京弘慈廣濟寺的尚子的母親淺海恭子的骨灰帶了出來。馬不停蹄帶著關子良,關苑(野田)的骨灰南下回到了南京,讓我最珍惜也最心疼的尚子的骨灰也一併帶回了南京,透過多方關係葬在了南京郊外的一座墳山上,我在尚子的墓碑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愛妻關月瑩之墓許默題
第一章 人皮劘燈
1959年到1963年間,繼斯坦因進新疆沙漠發現樓蘭並盜掘大量文物面世引起西方考古界轟動後的二十幾年,幾批外國和中國的年輕探險隊陸續進疆淘沙,多有失蹤無法找到者。
1960年的五月份又有一支中外考古探險隊進入了樓蘭以西塔克拉瑪干沙漠東岸的羅布泊區域考察。他們同樣以神秘的色彩為後世之人堆出了一面迷一樣的歷史殘垣斷壁等待破解。這支考古隊伍有三人逃出了茫茫羅布泊沙海,最後因為行為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