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達的國外醫院看看。
安潔蹲下身子去翻看布點的眼睛和舌頭,最後也搖頭:“不像是是癲癇她病了多久了”
我沒回答安潔的話,看著布點痛苦的樣子忍著心裡的疼痛,直到布點睡了過去。我把布點放到床上,蓋好被子,走出房間,安潔跟在後面,時不時回頭看一眼熟睡中的布點。
我對安潔說:“我要兩萬美金,只要在中國,你想去什麼地方我都能帶到點,我許默說話算話!”
安潔無奈聳聳肩說:“錢,我可以借給你,但是,許先生,你真的不是我要找的人,你還是趕緊帶點點上醫院吧”
我還想繼續對安潔要求帶我一同進疆的事,這時候一陣喧嚷,院門開啟,領頭的的是我的父母,身後就是張毅恆教授和鍾來別教授。
鍾來別教授見到我哈哈笑了幾聲,站在院子裡高喊:“許老弟,多年不見了。”說著邁步走了過來。我快步迎了上去,一個友誼擁抱讓我倍感親切。
張毅恆教授眼睛有些溼潤,緊緊握住我的手說:“許連長,多年不見,老朽這次終於可以當面和你道謝了!”
“呵呵,張教授,不必如此,家裡人可好!”
“都好,都好,還多虧了許連長的秘方啊,我現在能吃能睡,精神也好啊!”
張毅恆教授一家人自從進入太子雪山下的山洞後,精神就開始恍惚,每夜生夢困擾多年,我出的方子其實很簡單,用我的血液拌一點龍涎玉粉和碳灰製成藥丸就可見效了,倒不是什麼靈丹妙藥。
父親站在一旁催促:“默默,快帶幾位領導到屋裡坐啊,站在這裡幹什麼?”
我傻笑一陣,把他們領到了屋裡坐下喝茶,母親全部神思都在布點身上,見屋裡沒有布點的蹤影,急切喊著:“默默,點點呢?”
“媽,點點又發病了,她睡了!”
母親也不管我們了,嘴裡說著:“我的孩子”然後走進點點的房間照顧去了。
這時爺爺從門外走了進來,搖頭晃腦,見到屋裡這麼多人,傻眼急問:“哎喲,家裡來領導了,我買菜去!”
我走上兩步把爺爺拽住說:“爺爺,您坐著吧,腿腳又不方便,昨天的菜還沒吃完,夠咱們吃了!”
爺爺擠出壞笑豎起拇指:“哈哈,好樣的,默默,你昨天教我的那套棋步,老張破不了,哈哈,說好了,明天繼續跟他對戰去,你再教爺爺兩招,下死那老張怎麼樣?哎喲,我的喜鵲還沒餵食兒呢,我去照料照料。”爺爺邊說邊去院子裡逗他的寵鳥玩兒去了。
父親讓我照顧好這幾位領導,趕忙跑進廚房準備下廚款待遠道而來的貴賓。
我們落了坐,安潔首先問話:“許先生當過兵,還是連長?在哪裡當的兵!”
張毅恆教授馬上回答:“哦,安潔,許連長在新疆當的兵,當年我妻兒在崑崙山失蹤,就是他幫忙給找到的,老朽忘記把這事和你說了!”
鍾來別呵呵笑了笑說道:“嗯,小許同志本事好啊,所以這次才為你引薦,有他參與,這次的進疆專案一定能圓滿完成!”
可能張毅恆教授和鍾來別教授都不知道安大小姐就無心帶我一起進入新疆,我只好推脫:“張教授,鍾教授,我沒有時間和你們一起進疆了,我要帶我妹妹去德國治病,我已經聯絡到安娜了,她願意幫忙!”
我把話說出口,一旁的安潔喝著茶一句話沒說,倒是兩位教授顯得緊張急促。鍾來別教授說,這怎麼行,這次行動怎麼能少了你呢,現在哎。張毅恆教授扶了扶眼鏡才說:“許連長,你妹妹得什麼病了,國內沒有辦法醫治嗎?
我搖搖頭說:“家人第一,其他的事我想放一放。”
說到這裡安潔還是沒有說一句話,直到鍾來別教授給她使了眼色她才緩慢沉穩地說:“我尊重許先生的決定,鍾教授,張教授,許先生不是我想找的人,咱們明天動身回北京再找人!”
這次的專案是安潔啟動和出資的,一切都得她決定,鍾教授和張教授再怎麼舉薦,入不了安潔的法眼一樣無濟於事。
大家閒聊了許多,話題扯到了幾年前的經歷,只是安潔一語不發,似乎已經決定不允許我參加這次的進疆專案。
最後張毅恆教授似乎想到了什麼,在挎包裡翻了半天,取出一個油包,或許是想讓我看看,一旁的安潔立馬打斷:“張教授,這事不能讓太多的人知道!”
鍾來別勸道:“安潔,這東西說不定小許同志能看得明白,況且他是軍人出身,紀律嚴明,對於機密肯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