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張任,號稱‘西蜀槍聖’;二師兄張繡,得號‘北地槍王’,末將最後入門。眼前這位益州將領正是末將的同門師兄張任。是以,末將請纓出戰,請主公應允。”
“呵呵呵!”李利笑呵呵地搖頭:“此人既是子龍的同門師兄,怎能讓子龍出戰,如此豈不是同門相殘?”
語氣一頓,李利擺手說道:“子龍莫急,你心裡想什麼我都知道。昔日我同樣愛惜張繡之才,奈何其人冥頑不化,且不說他屢屢與我為敵,卻還在臨陣喊話之際偷襲於我。是以,我親手將他斬於刀下,想必此事在子龍心裡一直留有陰影。但此次你儘管放心,即使他不願投效於我,只要他不與我繼續為敵,我便答應你,不會殺他。如此,你可以放心了吧?”
“主公大恩,末將代師兄先行謝過。”趙雲拱手一禮,恭聲道。
“嗯。”李利微笑頷首,當即目光看向馬超、黃忠和陳到等一眾將領,笑道:“敵將陣前挑戰,不知你們當中誰願意出戰這位‘西蜀槍聖’啊?”
“末將請纓出戰”馬超、黃忠、陳到、馬岱和曹性等將領聞聲而動,紛紛請戰。
李利見狀開懷大笑:“好好好,士氣高昂,軍心可用啊!不過,剛才我與子龍的對話想必你們都聽到了。現在我再次重申一下,這個張任只可生擒不得斬殺。如此一來,你們可以自己掂量一下,能否生擒他;你不能殺他,可他卻會殺你。性命攸關,絕非兒戲,千萬不要勉強,否則會為此喪命的。你們誰願意出戰?”
“末將、、、末將請戰張任!”這次人少了許多,只有三人:馬超、黃忠和陳到,而趙雲和李摯二人不在此列。
趙雲自不必多說,李利已經明確表示不會讓他出戰,而李摯則是很少主動請纓,只有當李利準備親自上陣時,他才會主動請戰。這並不代表李摯怯戰,而是他始終謹守自己的職責,把陣前斬將立功的事全都讓給軍中其他將領,而這一舉動為他贏得不少讚譽。這可能也是李利麾下一道別樣的風景,每逢戰事眾將領爭相請戰,從無例外,無論面對什麼樣的對手,西涼將領都不曾退卻。而這恰恰是李利麾下武將雲集的真實體現,戰將眾多,不懼任何實力強大的對手。
“呵呵呵!就知道你們三人一定會請戰,並且有實力對戰張任。”笑呵呵地看著躍躍欲試的馬超和陳到二人,李利微微搖頭,笑道:“孟起就算了,此次征討漢中張魯原本就沒有抽調龍驤營出戰,自然也沒你馬超什麼事,是你硬要來參戰。大舅哥嘛,我給你這個面子,准許你參戰,但這陣前鬥將你就甭惦記了。陳到在此前司隸之戰中戰績不俗,屢屢出戰,故而此次你也不必出戰。”
說到這兒,李利語氣一頓,對黃忠笑道:“此戰便交給漢升了,生擒張任,並保證自身安然無恙。不知漢升能否做到?”
黃忠略顯黝黑而剛毅的臉上早已樂開了花,應聲道:“多謝主公成全。主公就瞧好吧,末將必定不負主公厚望!”
話音方落,黃忠再不多言,當即倒提金背戰刀,打馬直奔陣前駛去。
目送黃忠出戰,李利滿帶笑容地看向趙雲,笑聲道:“以子龍對漢升和張任二人的瞭解,此戰誰會獲勝,漢升能否生擒張任?”
趙雲聞言神情微怔,一邊思索一邊沉吟道:“實不相瞞,末將雖然知道張任是同門師兄,卻與他相處時間很短,入門三個月,張任師兄便出師返回益州了。是以,末將對他不甚瞭解,但根據二師兄張繡所說,大師兄張任習武十分刻苦,跟隨我師習武整整十年,一手梨花槍使得爐火純青、出神入化,比他(張繡)還略勝一籌。以此推斷,張任師兄槍術極高,武藝應在張繡之上,相當於頂級戰將中階左右的戰力。
至於漢升將軍的武藝如何便不用末將多說,一柄秋風落葉刀使得嫻熟至極,廝殺經驗豐富,沉穩老道卻又不失犀利,端是厲害無比。拋開年齡不談,單以戰力強弱而言,漢升將軍勝過末將半籌,在我軍之中僅次於飛虎大哥,堪稱我西涼軍排行第二的頂尖戰將。何況漢升將軍還是我軍第一神射手,箭術之精湛比刀法更勝一籌,一百五十步內指哪射哪,箭無虛發。是以,以末將猜測,張任不是漢升將軍之敵,敗多勝少。”
李利微笑頷首,朗聲道:“既然子龍都這麼說,我等拭目以待吧。”
就在西涼將領將目光投向兩軍陣前之際,張任與黃忠相互通名後話不投機,當即便打馬急衝殺將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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