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立刻拿下張魯等三人,如此一場戰火便消弭於無形,方顯你主劉璋寬容仁慈之胸懷。否則,爾等便是附逆之亂賊,本將軍必定將爾等一併誅之!”
趙韙此時心神已亂,臉頰通紅,氣喘吁吁,已然不復之前的沉穩鎮定。待李利話音落下,他當即勒馬轉身,惱羞成怒地丟一句話,打馬便走:“既然如此,何須多言,大將軍揮軍來攻便是,有我益州軍在此,大將軍休想踏進陽平關一步!”
第875章 益州第一將(為KingLeo書友加更)
“公祺兄切莫誤聽李賊片面之辭,此乃挑撥離間之計。張某言語失當之處,還望兄臺雅量海涵。”
打馬回陣,趙韙徑直策馬奔至張魯身前,急忙解釋道。
張魯深吸一口氣,眼簾微閉,思索片刻,再睜眼時神色已恢復如常。
“趙兄多慮了。李賊素以狡詐之名著稱於世,人盡皆知。似今日這等挑撥之言,豈能瞞過我張魯?”
說話間,張魯神色平和,彷彿在說一件跟自己毫不相干的閒事一般,異常冷靜。
“大戰在即,趙兄速速派遣將領出戰,否則一旦西涼鐵騎衝殺過來,我等便被動了。”
眼見張魯臉色如常、語氣溫和,趙韙不禁深深鬆一口氣,欣然頷首道:“公祺兄所言極是,我這便派遣將領出陣搦戰,看看西涼將領是不是真如傳言中所說的那樣不可戰勝。若是公祺兄不棄,與我同往陣前觀戰如何?”
“固所願也,不敢請耳。趙兄請!”說罷話後,張魯策馬跟在趙韙身後,折回中軍陣前。
“一群只知逞口舌之利的無膽鼠輩,也敢在李某人面前大放闕詞,可笑之極!哈哈哈”大笑聲中,李利驅使金猊獸王座騎緩緩返回陣前,駐足而立,冷眼注視著陽平關下的益州大軍。
法正打馬靠近李利,低聲道:“方才主公完全有機會將趙韙生擒,亦或是當眾斬殺,卻為何放他離去?”
李利頷首笑道:“孝直說的沒錯。憑藉金猊獸的速度,瞬息之間我便能把趙韙擒下,若要殺他,更是易如反掌。然則。自古交戰便是先禮後兵,貿然斬殺其主將,勢必激起敵軍同仇敵愾之心,促使其義憤填膺、眾志成城。如此反倒適得其反。陣前敘話之時。主將被襲殺,就是對其帳下將士的莫大羞辱。此乃兩軍對陣之大忌,得不償失。故而,自古以來,陣前喊話便是慣例。即使話不投機也不能不宣而戰。”
話音稍頓,李利笑眯眯地看著對面趙韙與張魯並駕齊驅的身影,意味深長的沉吟道:“這個趙韙有些意思,此人工於心計,巧言令色,知進退、識時務,絕非良善之輩。就在剛才喊話之際。我從此人眼中看到了急速膨脹的權勢**,而他恰恰又是劉璋頗為倚重的肱骨之臣,在益州一呼百應,聲望頗高。時下劉璋將這樣一個極有野心之人依為臂膀。不得不說他膽量驚人,要麼他是個大智若愚的王者,有能力駕馭此人;要麼他就是昏聵無能,主弱臣強,此乃上位者之大忌。是以,很有必要留下此人,日後我自有大用。”
法正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正要開口說話時卻瞥見益州軍陣前奔出一員將領:“嗯?益州將領出陣挑戰了!”
李利微微頷首:“這個率先出陣的將領相貌不凡,身量近乎九尺,五官周正,神情剛毅,眼神冷酷,手持黑鐵長槍,胯下青驄馬,似乎很厲害的樣子。孝直可識得此人是何許人也?”
法正聞言而笑:“正巧,微臣確實認得此人,或者說微臣對此人留意了許久,對他頗為了解。不瞞主公,若不是主公三年前以雷霆之勢迅速平定西涼,此刻微臣只怕早已前往益州躲避戰火去了。而微臣之所以前往益州,與眼前這名將領不無關係。
此人名叫張任,成都人氏,乃益州第一戰將,現為劉璋帳下武猛從事、中郎將,武藝高強,治軍嚴謹。劉焉生前對他頗為器重賞識,曾數次命他領軍出征平叛、驅逐南蠻,皆無往不利,連戰連捷。是以,現如今張任已是益州武將之首,與吳懿並駕齊驅、難分伯仲,共掌益州軍。除張任之外,益州還有一位成名已久的戰將,那便是駐守巴郡的嚴顏,據說早年就是他舉薦張任出仕的。”
“張任、嚴顏?”李利喃喃自語一聲,隨即扭頭對不遠處的趙雲說道:“子龍,想來你對這個張任不陌生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曾經好像提起過他,按照入門先後,他應該是你的大師兄?”
其實不用李利開口詢問,趙雲早就想請纓出戰或是向李利求情,奈何法正正在說話,讓他插不上話。
“主公所言極是。末將師門一共三人,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