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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2部分

人就會徹底崩潰,繼而走向毀滅。

此次東征幽州,李利麾下戰騎同樣配備了雙邊馬蹬,卻輕易不示人,只有戰場上才能看到,其它時間都放在輜重營儲存起來。然而,迄今為止,像蹋頓這樣嫻熟使用雙邊馬蹬的,並能藉助馬蹬繞著座騎轉圈的精湛騎術,在李利麾下將士中卻並不多見,寥寥無幾,說是鳳毛麟角亦不為過。由此不難看出,蹋頓使用雙邊馬蹬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惟有長期使用才能練就如此精湛絕倫的騎術。

可是蹋頓的雙邊馬蹬究竟從何而來,或者說他是如何得知雙邊馬蹬的呢?中原諸侯都不知道的秘密,為何蠻夷首領反倒先知道了?這是誰告訴他的,或者西涼內部出了奸細?難道是漢奸?

李利對此頗為惱怒,一瞬間想到很多從未想過的事情,並促使他下定決心有些事必須提前進行,以免遺禍無窮。

鮮于輔死了,就在中軍陣前被蹋頓一刀砍掉頭顱,臨死都不知道蹋頓是如何出刀的,真正是死不瞑目。

親眼目睹鮮于輔慘死在蹋頓刀下,李利眸光陰冷如冰,倒提在手裡的戰刀陡然翻轉,寒光凜凜的刀鋒在沙土中震動作響。

“主公,末將請令誅殺此賊!”或許是感覺到李利凜冽如實質的殺機,佇立在側的李摯當即請纓道。

如果不是李摯主動請纓出戰,李利或許就會親自上陣斬殺蹋頓。但聽到李摯的聲音後,李利反而神情微變,瞬間冷靜下來,陰沉如水的臉頰上迅速歸於平靜。

稍稍沉默之後,李利沉聲道:“罷了,再等等吧。正面決戰不比陣前鬥將,兵馬調動必須統觀全域性,沒有命令,不可輕動。不然的話,任何一個環節出現紕漏都可能影響整個戰局的成敗,千里之堤潰於蟻穴便是這個道理。如今我們這一萬金猊衛戰騎便是大軍的中流砥柱,不動則已,動輒便要給予蠻軍毀滅性的打擊。”說完話,李利抬頭看向頭頂上方的帥臺,目光恰好與諸葛亮不期而遇。一剎那,李利對諸葛亮鄭重點頭,示意他不可慌亂,沉著應對,全軍都聽他的號令。

李摯聞聲點頭,再不言語,臉上的神情與李利方才一般無二,目光陰冷地盯著陣前縱橫馳騁的蹋頓,眸子中寒光閃爍,似乎只要李利首肯,他便立即策馬上前取下蹋頓的項上人頭。這絕對不是狂妄自大,而是李摯確有這份實力。

若是正面對戰,李摯或許算不上當世最頂尖的巔峰強者。然則,如果是偷襲刺殺。當今世上能夠擋住他的人卻是屈指可數,絕對不超過五人。在這有限的五人當中,西涼軍中便至少佔據三個席位,桓飛、趙雲和李利;餘下兩個名額被誰佔據,目前尚未可知。換言之。只有十分熟悉李摯、並且自身武藝高強絕頂之人。才能防住李摯的偷襲刺殺;否則,不管對手有多厲害,在他面前都是一樣。一招落敗之後便是人頭落地之時。

正當李摯若有所思、李利耐心等待之際,帥臺上的諸葛亮再次揮舞令旗。頓時間,帥臺正下方的一萬步軍在各自將領的指揮下,整齊有序地退向兩側,讓開中間通道。而正在中軍陣前廝殺的蹋頓則帶領烏桓大軍趁機衝殺過來。企圖一舉奪下李利的中軍帥旗;若能擒殺漢軍主帥李利,那便萬事大吉,一勞永逸。

“嗒嗒嗒咯咯咯!”

霎時間,烏桓鐵騎的馬踏聲與漢軍中軍後方的“咯吱”聲響混雜在一起。但是,除了勒馬佇立在帥臺下方的李利、李摯等人能夠清晰地聽到這兩種聲響,策馬衝刺的蹋頓及其身後的上萬名烏桓騎兵根本聽不到這種尖銳刺耳的“嘎吱”聲響,更不可能這種特殊的聲響代表著什麼。

“車弩準備。十輪連射嘎嘎嘎!”

隨著掌旗兵揚聲大喝,最後一列擋在後軍前面的金猊衛戰騎策馬讓開道路,從而將身後的一排排車弩顯現出來。呈現在烏桓鐵騎面前的車弩多達十排,第一排兩百架車弩,第二排一百五十架。第三排一百二十家,第四排一百家最後一排三十架車弩,合計六百架車弩。

(車弩:在戰車上置弩,用以發箭;其牙一發,諸箭齊起,及七百步,所中城壘,無不摧隕,樓櫓亦顛墜。謂之車弩。此外,車弩邃發,矢大如椽,就是說車弩可以一次發射多支弩箭,並且所使用的弩箭很大,像建房子所用的椽子一樣。具體如何,眾說紛紜,無從考究,本文將車弩設定為單發弩箭。由此,如果把弩箭換成特製加長的羽箭,把幾支或十幾支羽箭攏在一起,就可以一次發射多支箭矢。)

剛才那種“嘎吱”作響的奇怪聲音,正是數千名步軍通力配合,拉動機括、放置弩箭的聲響。在此之前,他們一直被金猊衛戰騎擋在身後,處於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