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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其中,莫奈的《在維特尼的罌粟花田》和梵高的《盛開的慄樹枝》據稱在附近的一座精神病院找到,實際上誰知道真假,洋鬼子經常幹這些烏龍事件,當然也是為了捂蓋子,畢竟這四幅畫太有名了。但是塞尚的《穿紅背心的男孩》和德加的《會計和他的女兒》自始至終沒有找到,卻讓李墨白在這兒看到其中一幅,李墨白又如何能不吃驚。

雖說李墨白已經知道這次拍賣的東西大多都是見不得光的東西,但卻沒有想到會遇到轟動世界的名畫。

仔細看了一番這幅畫的真偽,李墨白確定真跡無疑,在劍橋讀書的目的就是學習西方的藝術,更何況李墨白讀書的時候,參觀過歐洲多數博物館,對於塞尚的作品沒有少見,對於塞尚的風格更是瞭然於心。

塞尚被譽為“現代繪畫之父”,這幾乎是每個藝術愛好者都耳熟能詳的事情,正是因為塞尚提出“線是不存在的,明暗也不存在,只存在色彩之間的對比,物象的體積是從色調準確的相互關係中表現出來”、“畫畫並不意味著盲目地去複製現實,它意味著尋求各種關係的和諧”等觀點,並且在作品中充分體現了自己的思想體系。

並且完全依靠自己獨立的觀察進行創作,有意識的地將注意力轉向表現自己的主觀世界,透過概括和取捨,表現出結實的幾何體感,忽略物體的質感及造型的準確性,強調厚重、沉穩的體積感,物體之間的整體關係。有時候甚至為了尋求各種關係的和諧而放棄個體的獨立和真實性,從結構的觀點來描繪物件。

正是由於塞尚這種繪畫的主觀性改變了整個西方藝術的程序,對他以後的藝術家產生了觀念上的震撼,這種震撼導致了藝術思想的全面解放。可以說,現代藝術起始於塞尚,被譽為“現代繪畫之父”也是名至實歸。

而這幅《穿紅背心的男孩》的男孩正是塞尚這一藝術思想的體現,在這幅畫是以一位名叫羅薩德米開朗基羅的義大利少年為模特兒,也是塞尚一生中唯一一次花錢請模特兒,一共畫了四幅角度不同的油畫肖像,而這幅取四分之三側面角度的肖像,是其中最成功和最著名的一幅。

在這幅畫中,人物的頭部倚靠在彎曲的左臂,右臂則隨意地垂放在腿上,男孩的形象佔滿整個畫面,他那呈弓形的身軀是整個構圖中主要的構成要素。這一形象被牢牢地限定在一個緊密的空間結構中——左側被窗簾的斜線限定;上端被後部牆上的水平線框住;而右側則被那三角形的深顏色所限制,弧形的手臂與弧形的身體彼此協調。

全畫形、色、點、線等因素,均按一定的理性秩序一起組構,為求得畫面結構的妥貼與和諧,塞尚有意改變客觀形象的外形及比例,特別拉長了畫中少年的左臂,從而使那延長下垂的冷色袖子,在畫中成為一瀉而下、有著足夠份量的白色塊,與上部大面積的白色及冷色取得均衡。

畫中那些不同形狀與顏色的色塊的安排,皆獨具匠心。就連少年發問和額頭那閃光的白色與留空,也決非隨意或偶然之筆;少年左肘下那塊方形白紙,在畫中則更是舉足輕重,假如在欣賞這幅畫時將它遮擋,整幅畫便失卻了平衡,失去了光彩,泯然眾人。

這一姿勢在塞尚後來其它一些肖像畫中也曾有出現,如:《吸菸的男子》、《坐在頭蓋骨旁的男孩》、《義大利女孩》等,因而可以說這是塞尚繪畫生涯中最重要的一個轉折,其價值完全不是用價值可以衡量,如果一定要用價值衡量則是商業對藝術的玷辱。

仔細地欣賞過這幅畫,李墨白便決定無論如何要拿下這幅畫,現在對於李墨白而言,完全不用考慮錢的問題。

看完了塞尚的畫,李墨白邁步往下看去,入目盡是價值不菲的名畫,即使不是世界名畫,也是各國國內一流畫家,雖然心中驚訝得無以附加,但也興奮地想跳起來。

一路看下去,赫然再次發現一張馳名世界的印象派大師梵高的《離開尼厄嫩教堂》,李墨白知道這是出自於荷蘭阿姆斯特丹的梵高博物館,於2002年4月被盜。

這家博物館藏有200幅以上油畫和500幅素描以及大量的梵高書信,但也是藝術大盜眼中的香餑餑,屢次被盜,1991年的時候曾經那個被盜走20餘幅作品,2002年再次被盜走2幅作品,博物館也可謂是不長記性,這是公開的,至於沒有公開、沒有成功的卻是更多。

《離開尼厄嫩教堂》是梵高為母親所畫的一幅畫,尼厄嫩教堂正是梵高父親擔任牧師的教堂,原本畫上只有一名婦女,但是後來梵高在得知父親去世時,又新增了服喪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