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他,抬手指過來道:
“要說這場西夏國戰役如此乾淨利落,少了首相大人,那是絕對不成的!”
“哦?高老弟何以如此說?”
“首相大人,你可不能開口阻止啊,否則小心我等翻臉不認人了!”
韓世忠催促高寵繼續說,而岳飛則是提前封了劉涗的口,如此一來劉涗也只好苦笑一番,繼續保持沉默了。
“兩位哥哥你們想啊,小弟我一萬兵馬,縱然個個都是鐵打的,也甭想一路破城而行,非得要火炮不成,那火炮是誰弄出來的,他啊!”
“有禮!”
高寵的話,得到了韓世忠和岳飛的首肯,隨後高寵又接著道:“兵臨慶州城的時候,那可是人家的皇城,裡面光是禁軍就有三五萬,光是依靠火炮的威力或許可以破開城池,然而一旦陷入巷戰,我那一萬兵馬又能剩下多少呢?你們只知道我是潛入城中,直殺皇城抓了李仁孝,那你們可知道,這樣的戰術,是誰教給我的?”
“哦?難道又是咱們的首相大人?”
這一次也不等高寵將話說個明白,無論是岳飛還是韓世忠,都是轉頭望向苦笑不已的劉涗了。
“兩位哥哥當真是聰明!沒錯,就是咱們的首相大人!所以你們說說,這個軍神的頭銜,放在小弟的頭上,那是不是在打小弟的臉啊!”酒喝的多了,高寵整個人也是徹底的放鬆下來,言語更顯隨意。
“有理,實在是太有理了!感情咱們中央民國的軍神,該是首相大人才是!”聽完了高寵的講述,即便韓世忠覺著這樣說有些拍馬屁的嫌疑,但他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岳飛性格本就較真,如今聽高寵這麼一說,更是一把揪住了劉涗,恨聲道:“首相大人,你可不能徇私啊!高老弟是你的舅子,你就把火炮這種利器給他用,還教他那麼多的兵法戰術,我和老韓這裡,你決不能厚此薄彼,厚此薄彼啊!”
“那是,那是...”
被岳飛猛然揪住袖口,劉涗本想狠狠灌自己幾杯隨後裝醉的計劃,徹底的破滅了。要說給大家配備火炮倒不是個問題,如今兵工廠裡,更加先進的火炮正在源源不斷的生產出來,配給軍隊本是應該的,可要他給韓世忠和岳飛傳授兵法,那可就真是為難人了。
“首相大人,就這麼說定了?來,咱們乾一杯,誰要是說話不算數,那誰就是...誰就是...”
“鵬舉,你看看你,還是拘束了不是?誰要說話不算數,那誰就是小狗,首相大人怎麼地,說話不算是,同樣是小狗!”韓世忠也端著酒杯來湊數,再加上哈哈大笑的高寵,四個男人手中的酒盅,重重的碰到了一起!
站在不遠處的吳安邦,望著圍桌而坐的四個男人,心神忍不住微微激動!
“或許這就是當今天下最強的四個男人了,他們聚在一起,何愁中央民國大業不成呢?”
不管吳安邦心中如何是想,那邊喝酒的四個男人,不論身體如何強壯,終究還是逐漸被酒精所迷醉,一個個開始說話走音,舌頭打捲了。
因為是在韓世忠家裡喝酒,他倒是無所謂,大不了倒頭就睡便是,只是可憐吳安邦這些親衛兵,最終還得將三位重量級的攙扶回去,還得一路保證他們的安全。
劉涗和高寵也就罷了,兩人在過去就經常喝酒,可岳飛就不同了,要知道對於自己的生活,岳飛對自己的私生活向來是很嚴謹的,像這樣喝酒的時候,簡直就是屈指可數,真要說岳家軍裡喜歡喝酒的,還是隻有牛皋那個傢伙。
如果今日裡再將牛皋拖來一起喝的話,以那頭蠻牛的酒量,劉涗或許會沒事,但其他三個人,包括岳飛在內,恐怕就不僅僅是喝醉這麼簡單了。
或許男人的友誼就是在酒桌上逐漸建立起來的,哪怕劉涗是帝王、首相,但若他不是這般跟岳飛和韓世忠飲酒,這兩員大將怕是也不會對劉涗說出太多的心裡話來。
以劉涗特殊的體質,加上這個時代飲用酒水的度數普遍較低,剛剛被吳安邦送到家中,他整個人基本上就已經清醒過來了。高玉娘和安娜服侍著他收拾妥當自己,照理說應該歇息了,可劉涗卻是坐到書桌旁邊,開始了他的工作。
從大的形勢來看,中央民國應該算是很不錯的,至少在中央民國內部,所有人都不會去擔心國家的前途,統一中原腹地那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所需不過就是時間而已。
打中央民國成立那天起算起,應該說經歷的大大小小的戰鬥是不少的,不管是跟吐蕃打,跟南宋打,跟金人,還是跟西夏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