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點兒忙都幫不上,連鹽價這種細節都要鄧名這個軍事統帥出面。
此次明軍帶了三百萬斤食鹽,裝了二十多條船,這都是明軍出兵前,五大鹽行辛辛苦苦生產出來的。出於扶持工商的目的,鄧名宣佈這次就不找他們要船隻運輸費和搬運費了,以後再說。因此對鹽商們來說,這批食鹽的武昌到岸價、都府離岸價和成本價並無區別。如果不算五大鹽行之前訂購的大量生產工具的話,食鹽的成本大概是每十斤一元左右,三百萬斤食鹽的成本總計三十萬元上下——等生產規模進一步擴大後,這個成本還會繼續下降。
“每斤兩元,”鄧名報的價是他事先與葉天明商議過的,已經考慮過湖廣食鹽與糧食、銀子的兌換價格:“三百萬斤鹽摺合六百萬元的欠條。”
由於欠條補償協議剛剛達成,所以周培公和湖廣鷹派集團手裡一張也沒有,鄧名同意三分之一的食鹽先不要錢,當作儲備以供將來有欠條的人來兌換,剩下的二百萬斤食鹽需要武昌方面用銀子付賬。
陸塵音帶來的掌櫃雖然不清楚欠條補償制度的細節,但知道會有一條提供這種欠條的渠道,用來抵付部分鹽款。因為不知道欠條是什麼東西,所以掌櫃們對欠條和鹽價的兌換比一點兒也不關心,再說這部分交換和商行無關,他們關心的就是鹽對銀的兌換價。
“一斤鹽提督要多少銀子?”陸塵音的掌櫃問道。在檢查過這批川鹽的質量後,他心中給出的收購價是兩分銀,也就是每百斤二兩銀子。
聽到這個問題後,鄧名隨口就想回答兩分銀。淮鹽運抵武昌時,也基本是這個價格,鄧名手中的川鹽雖然在質量上要好於淮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