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步的地方傾~瀉~了至少一千支弩箭。也就說,為了對付這一干三百名由弓弩手轉化成的槍兵,這群暴徒埋伏的弩兵為每人準備了至少二十支弩箭。若不是這群弓弩兵見機不妙跑得快,腳底抹油後皮甲也能防禦住這些準頭不算很高的弩箭。就算排除掉射偏打飛的弩箭,一千支弩箭足夠將兩百名士卒射殺個乾乾淨淨了。可即使如此剛才不過一刻鐘也至少讓守陵軍兩百餘名輕裝材官倒下了至少六十名士卒,輕傷者更是難以計數。
但是,似乎上天給他們開了一個玩笑一般。原本閻羅招來的令牌突然收了回去,一干心驚膽戰的守陵軍輕裝材官突然發現對方的弩箭竟然射不出了。儘管這群討逆軍弩兵們仍舊保持著射擊的姿勢,甚至還將空空如也的弩機對準著他們。可這些叛卒在剛才的打擊下幾乎都已經肝膽具碎了,在這種極具嘲諷的姿勢下卻仍舊沒有敢抬頭去看——這些暴徒早已收起了弩具!
然後,當魚制發覺了這個“絕妙”破綻糾集起了手頭超過三百人的兵力重新發起進攻的時候。他們突然發現上天開的這個玩笑對他們而言似乎並不那麼美妙。
扶蘇竟然拋棄他們,支援左翼去了!
這群該死的暴徒,還有,還有那個暴徒頭子腦袋裡究竟在想著些什麼。他的對手明明是自己,這剛要將對將王對王的時候竟然跑了去對付自己的小弟?這群暴徒似乎從來就沒有按照規矩出牌過,就像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