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果仁義之君也,小人一定照辦,今天下午就請大王過來。”束海低頭道謝,“管家,你隨了去,等下引路回來。”
吳越大王楊晨毓帶著倆小孩子一起過去,反正是便宴,有孩子鬧些還好說話呢,也不顯得生分。小菜果然按照吳越大王的要求,只是稍微有點偏差,每個人都是一模一樣的菜式,而且吳越大王的桌上更加特別些。
楊晨毓苦笑下,“你們啊,請客說好便飯即可,還是鑽空子了。”看著那小半個手掌大的淡菜,這玩意大的不好找,果汁更加是來自南洋的各類鮮果混合汁,還好麵包簡單了,豬頭肉乾脆就是一大碗核桃肉,那要多少豬頭哦!時鮮更加不要說了,反正都是最貴最難弄的非本季菜蔬。那小黃魚個子夠大,都快吳越兩斤半了,而且看著都是除了骨頭清蒸的。小黃魚滿一斤的話就是很貴的,滿吳越兩斤就是天價。小的小黃魚不稀奇,喂貓的,大的就不同,是很上臺面的,這快吳越兩斤半的小黃魚價不下於刀魚也。
束海微笑著引來女兒,“大王,這位是小女,束懿玲。”轉過身來,“兒啊,你快去給大王倒酒,哦,倒果汁,伺候大王。”
“束議員有什麼事要說?”
“大王,小人今天不是來向大王說事的,只是希望能和大王吃個便飯。要知道,大王賞光,這天下都覺得小人是賺了呢!”
“好,不吃白不吃,那說好,不說事,只吹牛胡說,啊,哇哈哈。”
“小人向大王說說異國有趣的事來,小人親眼所見。”
“這天下各國各地具是不同,風俗各異,倒也有趣,不知束議員要說的哪一國哪一地?”
“西洋,黑人之洲,國名小人也記不得,道路倒是還知曉。”
“這黑人,無非就是遊牧打獵而已,風俗寡人亦知一二,各酋長下各自不同也。”
“然也,有一國,有惡俗,子大皆出,女大歸父,其子女者莫能辯尊長,我中華看之,實禽獸之國也。”
楊晨毓剛剛把一塊豬頭肉上的核桃肉放入口中,這麼聽下來,心中不快,什麼鳥人在和尚面前說禿頭。
束海還沒知覺,只覺得好笑,“這國有一酋長,小人與之交換過物件、盟為兄弟。其部落有風俗,女子出嫁前必以牛乳肥之。”
“出嫁前要喂肥!”楊晨毓也沒覺得好笑,只是聽著。
“大王,您要知道他們要多少肥才好呢?”束海笑著,自問自答,“部落以肥者為貌美康健,女子出嫁要稱重,以家中小母牛為磅,比小母牛輕者不能出嫁。”
“這也算是一方水土吧,那邊吃的肥也是不容易啊。”楊晨毓忽然想起那張著名的照片,那兀鷲等著路邊快要斷氣的孩童,震撼啊,那拍照的不也為了這麼個照片搞死自己了。是啊,吃肥是非洲人一個念想,是一個很不錯的追求。
“大王,那酋長嫁女,自然也是一樣。可那閨女就是不肥,好歹餵了小半年的牛乳,在夫家驗收時還是沒過夫家帶來的小母牛重量,就要被退回。我看著酋長也是好友,自然幫忙。以巴豆摻鹽入麵包餵牛,那牛拉稀,再稱重,過了,婚事順利完成。”
“那你也是做了件好事。”楊晨毓笑著。
“那酋長和小人說,你是我的朋友,咱們的交情就在牛糞中見,咱以後見到牛糞就會想你這位恩人。還和她閨女交代,這位中途人是你的恩人,他對你有一糞之恩云云。”楊晨毓慢慢憋著,一糞之恩,呵呵,想著要封地是吧,夠拐彎抹角的,連閨女也使出來。
“大王,您請。”束懿玲也很適時舉起果汁杯子,遞到吳越大王楊晨毓嘴邊。
“小MM可有夫家啦?”
“還沒。”
“那好啊,說說要求嘛,寡人給你參考參考。”楊晨毓打著哈哈,不理那廝。
“大王,這種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小女子不敢自作主張。”
“好啊!好閨女,正好寡人手下有個少尉,人很不錯啊,長的粗了些,也黑了些,上次斷了條腿,本大王一直掛念著他,答應給他找個漂亮好老婆,這不,你都這麼好,我看合適。”
“啊!?不要啊大王。”束懿玲恐懼的眼神投向楊晨毓。
“那你要啥?”
“大王,小女子不敢奢求,平常人家兒郎即可。”
“呵呵,呵呵,你們啊,有事麼,可以按照程式來,按照法律來,何必委屈自己呢?”楊晨毓知道這宴會從來沒吃爽過。
“小人該死,小人該死。”
“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