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外貿就是如此,以人為壟斷造成絲綢瓷器的高附加值,換來的金銀還不算主要收入,最最主要的是換回其它貿易物件的農副產品,而這些農副產品又是資源,極大促進吳越工場的生產,使得最窮的百姓也能得到人道的物質保障。簡單按照經濟原則說來,吳越在一比一勞動交換過程中還額外交換回金銀,同時又支付了海運、安全和風險費用。實際更加是一比五、一比十甚至是一比百交換了產品同時完成前述附屬。吳越大王楊晨毓在治理這龐大的國家過程中也終於理解了農業是最賺錢的行業、同時農民是最不賺錢的工作這個貌似悖論的真諦。當然按照吳越大王的性子,還是希望能減緩這一過程,甚至提出一些辦法來改進農民的收入。在農業和貿易兩樣上吳越已經遠遠把各國甩在後面,並按照正確的道路前進,至少是歷史上正確的道路。而重商主義也在吳越高層培訓班上被吳越大王楊晨毓鄙視和批判。現在的天草就是學習吳越,不過在吳越的影響下學了不該學的致命的重商主義。吳越大王有點好笑,原本歷史上愛爾蘭在十七十八世紀甚至有超過一百多年的連續外貿出超,但是愛爾蘭是歐洲最最貧窮的國家,外貿出超並不能帶來國家的富裕,儘管賬面上很好看。恐怕這下天草只要不出牛人,以後就會在重商主義道路上越滑越遠,變成吳越一個吸血物件,儘管天草年年出超。重商主義不僅沒有使得當年的愛爾蘭富裕,也使得當年中東越來越窮困,儘管中東地區每年貿易收入很多。一個國家真正的富裕一定是建立在物質財富生產基礎上的,任何脫離這個基礎國家只能是貧窮。當然有了基礎不等於一定富裕,還要善於利用貿易,從貿易中獲取他國的勞動,而不是向他國輸出勞動。
“大王,恕我冒昧,您的學徒法案草案我也看了,為何只規定同一時期內高等鐵匠只能招募一個學徒,請大王解釋下。”
楊晨毓不認識那個人,既然是新來的議員也要了解下。“這位議員您是?”
“哦!請大王寬恕小人,小人姓束,名海。”
“沒什麼,我解釋下為什麼要同一時期內規定學徒數量和學徒學習時間這倆問題。”楊晨毓擺手,臺下很多人看著,很多人也開了工場,自然相關利益,想知道為什麼。
“一個工作的工匠能有多少時間教導一個學徒,我們是進行過精密測算和實際考察的。高階鐵匠在一個兩年學徒期內教導一名中級鐵匠學徒是合理的。我們吳越的各類培訓學校是培育最簡單的僱工,但是有些技術活還是需要傳幫帶,只有控制了學徒數量,才能使得師傅們能真正重視學徒和教導學徒,任何超過數量的學徒或者遠遠大於師傅能力的數量,只能是毀了這個行業,教匯出很多不合格的工匠,在各類高階工中尤其如此。同時為了保障師傅的權益,也不得不做出數目的限制,我們不能幹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事出現在吳越大地。”
“從學徒上面說,數量過多,勢必造成師傅大量免費使喚徒弟的事來。學徒法也是規定了學徒和師傅間的義務和權利,師傅有從出師的學徒掙錢中分成的權利,也有學徒在超過規定時間後不必向師傅上繳分成的權利,同時也嚴格規定了師傅有教導學徒的義務,而學徒也必須免費在學徒期為師傅工作的義務。···”
“謝大王解釋,我看這法要得,規定大家的權利義務,免得將來反目成仇。徒弟多了也是擾亂市場,使得工匠尤其是高階工匠的工錢下降,也是保障了高階工匠能拿出最好的產品。”這個束海還是很出色的配合了吳越大王楊晨毓。
-----
“大王,請留步,小人有話要說。”
“哦?束海?!什麼事?”楊晨毓還是很認真的,畢竟第一次不知道對方有啥想法。
“小人想請大王,請大王准許。”低頭叩首。
“束海啊,這樣吧,你既然要請我赴宴。我也知道你們的心意,寡人就權替你個主人做主一回,要不答應我就不去。”楊晨毓算是很難拒絕這些宴會,時常會有,每次都拒絕也不好。
“但憑大王做主。”
“嗯,我麼,也不是作主什麼大事,你家宴會麼,還是你這個東。我只是提出餐飲要求。寡人需要淡菜一碟、果汁一斛、麵包一個、清蒸小黃魚一碟、豬頭肉一小碗,其它時鮮菜蔬弄一碟即可。”
“啊?這麼寒酸怎麼行呢?”束海好歹做了些生意,覺得這些家常菜都不上臺面。
“可以了,知道淡菜要煮嫩些即可,酒就不要了,寡人最近不能喝酒,向少司命剛剛發誓過,這吳越孩子存活率不過半,寡人就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