獠牙做成的裝飾,黑夜裡看來真的和惡鬼一般。每個士兵還配給了皮靴,使得這些士兵以為真的被吳越軍隊接受。
許褚和趙雲走在一起,觀看著由吳越士兵訓練的新奴隸軍,佇列和口令就是這幾日重點,反正要做餌料,也就只要整齊劃一就可。“真的就這麼送他們去死麼?”
趙玉看了許褚一眼,“活下來的,編入我軍,優先配給你們機動步兵吧。”
許褚知道活下來的都是老兵、都是人精,也有運氣,能配入機動步兵求之不得呢,“謝大人。”
“你我客氣什麼,說來你也是主公老人呢,我應該向你求教才對。”趙雲倒是不太嬌。
“行動要快,到時候各軍如何聯絡,騎兵還是旗手?”許褚和趙雲開始就業務上的細節說將起來。
“都要,否則來不及。這支軍隊還要加入骨幹。”趙玉回應著。
“是從各軍中抽調?”
“不,還是你們機動步兵中抽調武藝高強的未升值人員。”
“什麼?精兵給他們送死,虧你想得出來?”
“不是精兵送死,是軍中老兵痞、悍兵們提拔,要是有命有運,主神上帝還保佑的話,說不定還就此升職呢。”
“多少?”
“什長、伍長、隊長都要。”
“這麼說來,也有近小三百人呢?”許褚疑惑著,代價是否太大。
“這樣吧,伍長就從這些奴隸中選取體強力壯者,什長、隊長從你那裡出一部分,其它三軍也各送十人,可好?”
“也好,不過,這樣的話,那些釘子可就——”
“哈哈,早晚的事,主公早就知道這個計劃了,也批覆同意。”趙雲很是自得。
“這麼快?”
“淮陰到廣陵不過半日。”
“旗手密語?”
“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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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對紅甲黑麵步兵行走在原野上,周圍除了湖泊外,就是一望無垠的荒地。隊伍之間還有幾輛吳越特有的四輪馬車,大約是炊事車,冒著嫋嫋青煙。前面是個小縣城,這支隊伍進攻足矣。但是賊寇聽聞了風聲,尤其是賊騎兵好幾支莫名其妙消失,說明了吳越軍有所動作。在一片小樹林中的水溝邊爬在地上的黃巾哨騎數著人數。目測了十段,數了一段,大約是百人多幾個,看來是個千人的部曲。等著這支步兵遠去後,偷偷牽出一頭騾子,騎上去後向北方繞過去。
司吾城內的賊寇並沒被通知到,著進小一百賊寇士卒把持著城門。忽然遠遠有戰旗獵獵,前面是藍色飄帶,一看就知是吳越軍趕到。
“敵襲,快關上城門。”
很快賊寇們面對的是一支紅甲黑獸面步兵,對於這種兩米不到的小城來說,敵軍隨時可以取下,何況賊寇中並沒幾個武藝高強的。賊寇中有司吾校尉,看著城下整齊的大軍,分成十路準備展開攻擊,前排計程車兵們拿著鎬頭和短梯。夯土牆怕是沒幾鎬頭就可被刨開,何況還有矮梯讓敵軍上城掩護廝殺。
司吾校尉倆眼一黑,“弟兄們,咱們降了吧,大賢良師也不會怪罪咱們的。”
手下有幾個不甘,“校尉大人,要是前幾日那幾支沒被調走,咱們至少可以一拼。”
司吾校尉汗水淋漓,“也未必,不走,也就三四百,他們足有千把人,武器又比咱們好,打得過麼?”
那幾個不甘的低頭不語,是啊,就算沒調走,那三四百老弱打得過麼?
這支奴隸軍中的衛尉是選出來的,也就是比武打擂臺從吳越四個軍團中非軍官中選出來的,士兵們有次機會怎麼會不珍惜呢,故而比賽很是激烈。總共選出四位衛尉,三個軍士長,這支軍隊有總軍士長負責,每個衛尉負責兩百人,也就兩個小隊,還有倆軍士長直接控制各五百人思想工作,說來他們得到命令是狠狠給賊寇一個教訓,讓他們激起賊寇兇殘本性,然後迅速撤軍。
投降麼,很好省的直接廝殺。由於這座城並不在攻取計劃內,士官長知道立威的時刻到了。他本是一個在漢庭混不下去的下級軍官,因得罪了青州北海督郵,而逃離家鄉南下吳越的。這次機會使得鹹魚翻身,作為老兵痞的傢伙知道,這些拼湊起來的賊寇俘虜軍,手上還沒沾血,怕是不能很好味吳越出力,故而心下有了計較,喚齊眾衛尉士官長,“咱們是新軍,也有新的煩惱。手下具是老弱的賊寇降軍,怕是不經戰事,只要給點血,他們才能成長起來。”
眾人也都是老兵痞,“是極,是極。”
“那麼